本來就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心情愉快的吴迪。足足喝了一肚子王老吉。看着大师兄和麦老总喝着茅台、那叫一个痛快;张莲英和大师嫂喝着法国干红、那叫一个惬意。自己晃晃肚子。就会发觉肚子里“哗啦哗啦”的全是液体。真是不上火变成了上火。
这顿家宴可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直喝到临近半夜才算尽兴。别看大师兄喝了那么多的酒却一点沒走样。而麦老总已经眼皮微垂以有困睡之意。他们告辞出來。吴迪驾驶着奥迪将大师兄夫妇送回市检察院招待所。看着他们在几名办事员的陪同下走进去。这才调转车头往钢厂走。
南市的秋末并不像北方已经树叶开始脱落。这里路边的树木依旧枝繁叶茂的。在路灯和车灯的共同映射下一簇一簇的哨兵一样的威严。现在是半夜。却只有丝丝的微凉。更不像北方已经很冷。
市里行驶的车还算不少。可是一到郊区尤其是即将踏上山区的路。这里的车几乎就看不见了。道路也变的不太好走。吴迪只好放慢了车速。打开车上的CD。一边听着摇滚乐一边慢慢的行进。
“咦。什么。”
吴迪将车速放的更慢。他发现在车灯的视力范围内。有一个暗影在路面上卧着。离得再近一些才看清。原來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运动套装的女人。
奥迪车距离倒地女人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來。“嘀嘀~”吴迪按了两下车笛。地上的那人丝毫沒有任何的反应。妈的妈姥姥的。这次不会是碰瓷吧。上次那个老太太可是给我找了不少的麻烦。
吴迪心里想着却沒动身。他掏出电话准备给巡警挂去电话。忽然发现倒地的女人动了一下。随即翻过身坐了起來。借着车灯的光亮。他清楚的看出來。这个女人大约不到30岁的年龄。脸上的表皮沒有一点的刮伤痕迹。倒是很嫩滑细白的样子。从身段上看也算标致。可说的上是一个上等女人。
那女人用右手搭着凉棚看着对面的车。她的另一只手冲着车在召唤。借着车灯可以看出女人的嘴角上翘面露微笑。好像在求助。
吴迪想了想。将手机重新插进腰间手机套。然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沒走几步他就发觉事情不对。因为多年的练武经历使他的耳朵异常的灵敏。
“最少八个人在自己的周围。”吴迪心里一惊。腰间的软鞭已经悄然拔出。
坐在地上的女人见吴迪走近。她一咕噜从地上站了起來。就见她双脚并拢。上身冲着吴迪一弯。嘴里不知道念道了一句什么。
“你就是吴迪吧。把东西拿來吧。”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右侧出现。
吴迪顺着声音看去。见一身穿褐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立在近前。这男人身量不高却异常的敦实。尤其是那两个眼珠子黑乎乎的滴流圆。眼珠子在眼眶中不断的翻腾。
“妈的妈姥姥的。原來是见酒太郎。”
上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曾经见过这个日本人。当时就对他的印象几位不好。沒想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偷他的东西被发现了吗。自己那天和孙小红做的很仔细呀。怎么可能。
在看那个女人也有些面熟。想起來了。她就是美惠子、录像中见过。
见吴迪迟疑。见酒太郎嘿嘿一阵冷笑。“吴先生。你的那个晚上的录像。我们已经看过了。一直沒有机会和你面对面的交流实在是遗憾、非常的遗憾。你能告诉我那个进屋的人是谁吗。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不、两千万的酬劳。怎么样。”
要说吴迪本來对日本人就沒甚好感。这次听了大师兄的述说之后简直就恨之入骨了。他在回答之前用眼角余光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周围已经站了八个大汉。这些大汉个头虽然不高。但是。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把雪亮的刀。刀光在月色的映衬下发出丝丝的寒气。
妈的妈姥姥的。这个地方也太他妈的僻静了。连个鬼影都不路过。
“见酒太郎。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可是我得先看见钱才能说话。否则的话是不可能的。”
“你说话算数。”见酒太郎眼睛一瞪。黑眼珠差点沒掉出來。
吴迪点点头。见酒太郎看了一眼美惠子。美惠子一伸手从坤包中掏出一张支票。原來支票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今晚的“友情交换”了。
吴迪伸手刚要接。见酒太郎手一伸。拦住。“吴先生。要是可以的话。是不是把那盘录影带一并还给我们。”
“可以。”
吴迪回答的那叫一个爽快。见酒太郎真是一个大傻逼。吴迪糊弄小孩的话他居然也相信了。也许他是相信自己这边的实力太过强大。一个小小的吴迪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大错特错了。
吴迪将支票接过。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从前到后的看了一百零八眼。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它装在自己的里怀之中。然后扒拉扒拉身上的灰尘。抱拳道:“谢谢酒井太郎的两千万。您要的录影带到检察院去找。您要的那个人到公安局去找。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呵呵。”
酒井太郎脸色突变。身子猛的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