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鸦片还是什么毒品。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拿冯玉才來说吧。以前的冯玉才苍白的脸上沒有半丝血色、浑身上下瘦的除了男人的二两半之外在就带不动任何的东西了。而现在的冯玉才可以说是红光满面。就那刮得铮亮的秃头上都冒着一层油珠。说起话來中堂给力、吐口痰都掷地有声。
冯玉美张罗着将大家让进包房之中。吴迪趁这个时候拉着冯玉才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吴迪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然后问起解毒以后的经过。冯玉才吸了两口烟美滋滋的说:“我在您的帮助下解毒成功。后來我听说这家饭店要外兑。我也正好早年学过厨师。还有国家一级证书呢。就这样在几个朋友的帮助下凑了钱将这个饭店盘了下來...对了。一会我给你做几个我拿手的菜。不要钱的。”
“你姐花钱。”吴迪神秘的一笑。
说话间。其他几个人已经在包房中大吃二喝起來。都一整天沒吃饭了谁不饿呀。吴迪此时也饿的像狼掏的似的。他撇下冯玉才不管钻进包房之中。先拎起一个水晶肘子就是一顿狂啃。至于别人怎么看。想不想吃那就只好再说了。片刻。光溜溜的骨头被扔到空盘子里。吴迪添了添油汪汪的嘴唇满意的和外面的服务员说:“老板。再來一个大肘子。太过瘾了哈。”
空盘子被端走。又一个水晶肘子被端了上來。包房里的几个人眼巴巴的看着香气四溢的肘子都沒动筷。都在看着吴迪。好像在看天外來客一样的专注。
徐经理酒杯一端。说:“吴总好长时间沒到我们这里來了。今天咱们得好好的喝喝才是。你们说是不是。”他说着看看身边的冯玉美。而冯玉美完全沒有听见他说的话。因为她在看着吴迪啃着另外一支大肘子呢。
酒菜很丰富。尤其是店主冯玉才的几个拿手菜更是一绝。包房里有说有笑的胡侃乱聊。说着说着便入了主題。因为此行的目的是为空心砖而來。程建不会说什么家常话。可是说起本行却滔滔不绝。尤其是刚才在经理办公室中只说了半截话。到现在还憋在心里难受呢。他喝了一口酒扶了扶眼镜。问:“经理。你们生产的空心砖主要原料是煤渣。对吧。”
“是的。”徐经理点头称是。
“煤渣也有三六九等的。要是碰到沒烧净的做出來的质量一定不好。我刚才去你们车间看了。你们有一部分质量就不算好。”程建说。
徐经理点点头又摇摇头。张莲蓉在一旁突然插话说:“程建。你看我们炼钢下來的那些煤渣是不是可以卖给他们做砖。”
“当然可以了。我们那可是正经八百的焦炭下來的煤渣呢。”程建非常肯定的回答。
生意人到底是生意人。徐经理和冯玉美以及那位车间主任都眼前一亮。真沒想到在闲聊的时候能有这样的重大发现。冯玉美问:“程建。你们每个月能下來多少煤渣。”
“大约有二百立吧。”程建回答说。
“二百立不少。”徐经理点头接着说。“咱们喝酒。明天我就去你们钢厂实地考察一下。要是可以的话。你们的煤渣我可是照单全收了哈。吴总。别光吃大肘子。你看这事成还是不成。”
“同意。”吴迪嘴里嚼着大肘子。满脸油花的点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外面的天也渐渐的黑了下來。吴迪他们正要起身告辞的时候。冯玉才端着酒杯走了进來。‘强权’之下只好重新坐下來。冯玉才给大家都满了杯酒自己也倒满一杯。然后举起酒杯环视众人。最后看着吴迪说:“感谢各位到我的小店來。我感觉到非常的高兴。尤其是吴迪老弟能來。咱们喝了这杯酒。谢谢哈。”冯玉才说着一仰脖首先喝干杯中酒。酒杯一番个接着说:“我可是先干为敬了。”
吴迪不爱喝酒、张莲蓉更不喝酒。程建满脑袋都是学问更是一个见酒头晕的人。尤其是刚才也喝了一些。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吴迪只好做代表的陪着喝了一杯。然后带着抱歉说:“大哥。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喝酒。今天的确是有些黑了。我们那边道路难走。所以就只好...。”
“明白、明白。”冯玉才大大咧咧的说。
吃酒已毕。吴迪三人和徐经理、冯玉美等人握手分别。冯玉才从后厨中拎出两瓶五粮液硬生生的塞到奥迪车中。这才晃着崭亮的秃脑袋说再见。
吴迪他们回到钢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一进钢厂大门就看见八个高高的大烟筒里已经沒有了滚滚黑烟。整个工厂也已经安静了下來。这样也好。因为整个厂区沒有了灰尘和烟雾。空气再次新鲜起來。
“厂子发生什么事了。”吴迪自言自语的发问。
几个人正在彷徨。安监科副科长王超从办公楼里风风火火的跑了出來。他來到奥迪车近前就呼哧带喘的说:“迪哥。环保局的人刚刚走。说是我们的高炉产生了严重的污染。要对我们进行罚款处理。这不是翟厂长沒办法才下令熄火。我们好像要损失不少钱呢。”吴迪一听就有些蒙圈。蓝天生产了几十年都沒有污染问題。自己这边刚刚介入不久就不合格了。这都哪跟哪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