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看去,原來是一只黑毛野猪立在一块岩石之上,这野猪长体壮腰圆一对雪白的獠牙在阳光照射下发着寒光、一双黑乎乎的圆眼珠瞪着不远处的吴迪、似乎捅死而后快,这野猪身上的鬃毛都是直立直立的,看样子是受了什么惊吓才变成这样,
吴迪心里也是一阵紧张,山沟里长大的他自然知道野猪这种东西平时的时候就对人并不友善,尤其是在这荒山野岭少有人烟的地方就更加的野横了,
“嗷~”
随着野猪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就见它仰起四个蹄子直奔吴迪扑來,吓得吴迪连连的后退,身后是一块扁平的巨石,这巨石用來观景还可以,用來躲避野猪的攻击就显得玩笑开大了,最为可怕的是在这个巨石的下面就是深有百米的悬崖,这要是掉下去不摔成肉饼也差不多,
野猪的速度快、被它蹬踏下來的石子更加的厉害,这些石子就像疾风暴雨一样铺天盖地的朝着吴迪的方向滚來,
吴迪迅速的往四周观看,就见在巨石的一旁长着一棵侧柏,侧柏不大却很壮实,吴迪正在犹豫不曾想手中软鞭已经飞奔过去,这软鞭简直是他心中的魂一样,可谓心道鞭必到,
软鞭的鞭稍在侧柏上绕了两圈竟打上了一个扣,与此同时,野猪和石子距离吴迪已经不过二尺有余,吴迪也是一个急劲,他一脚登上巨石往悬崖里就跳,
“嗖嗖~”
野猪和石子像风一样掉到了百米深的悬崖下面了,而吴迪看准时机一个翻身从下面爬了上來,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下看了看,心里一阵阵的后怕,要是沒这棵侧柏、沒软鞭的帮助,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周年了,
吴迪收起软鞭往前走了沒几步,就见在刚才野猪出现的地方豁然露出几头狼,在凤凰岭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时常有野狼出沒,山沟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可是吴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野狼而且一见就是好几只,看着这些张着大嘴吐着舌头的家伙就叫人浑身栗抖,
想跑肯定是跑不了了,想躲也肯定是躲不了了,摆在吴迪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死拼到底一条是学野猪的样子玉碎,
软鞭再次从腰间抽出,吴迪一个箭步往上一窜,紧接着手中的软鞭像利剑一样对着头狼劈了过去,头狼一声低吼往一旁一闪,紧接着张开大嘴奔着吴迪就要下家伙,说时迟那时快,吴迪的身形更加的敏捷、软鞭的速度更加的快捷,就见软鞭一个回抽再次向头狼发起攻击,
“啪~~啪~”
一连窜的鞭声响起,头狼已经挨了好几下,其他的几头野狼瞪着黄疸型肝炎一样的眼睛看着,沒有一个敢过來帮忙,
村子里的老人常说,打狼就必须打头狼,头狼不跑其他的狼绝对不会跑的,因此,吴迪根本就不理会其他几头野狼有什么反应,他拼着命的围着这只头狼发动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一浪接着一浪的冲锋,
头狼终于受不了了,因为它的身上已经有了好几条血痕、鲜血已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它瞪着黄疸型肝炎一样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缩、嘴里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嗷嗷”的叫声,
“嗖,”的一声,头狼突然带着另外几只野狼夺路而逃,
吴迪此时已经筋疲力竭了,他一屁股坐在一个石头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恢复了过來,心说:我得赶紧下山,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可以就留之地,
......,
吴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來钟了,母亲这时已经做好了饭菜,饭菜很普通,只是炖豆角和几根黄瓜、生菜蘸酱,主食是苞米面大饼子,这种东西在城市时常被人不屑一顾,但是这些却是自家产的纯绿色食品,咱吃的就是一个健康,
饭菜摆在炕桌上还沒等动筷,外面走进两个人,一个是丁大山的爸爸一个是丁大山的妈妈,这两口子一进门就嚷嚷着,“老吴大哥大嫂,先别吃饭,”
“他大兄弟、弟妹來了,快请进,”爸妈出去笑脸相迎,
“大伯、伯母來了,快请坐,”吴迪也站起來客气的让座,
“不坐不坐,”丁大山的爸爸摆摆手说道:“我在老吴家酒店要了一桌菜,咱几个过去喝几杯,”
突如其來的邀请将吴迪和家人震的不行,要知道在农村要是沒有大事小情、人情往份的几乎是不去饭店酒馆的,即便是很喜欢喝酒也是在自家喝上几杯,上酒馆那得多费钱呀,
丁大山的妈妈能说会道,她眯缝着笑眼扫视了一圈,说道:“他大哥、大嫂,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上酒馆吃顿饭有什么了不起的,快些、快些,”她说着连拉带拽的将吴迪的老妈老爸拽了出去
吴迪躲在一边低着头吃着大饼子,心说:阿弥陀佛,千万别叫上我去,这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万一甩不干净那可是一件非常棘手非常麻烦的一件事情,
事情就是这样,怕什么就來什么,吴迪本不想去却被丁大伯连拉带拽的只好跟着去了,家中只有老奶奶和小侄女在家,
老吴家酒馆在一进村的村口处,这里是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