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人们七嘴八舌的一轮开了。吴迪也知道村子里的地并不多。凭借这点土地很难富裕。所以这里的男人大多都出去寻找出路。但愿有一线生机哪个愿意跑出老远去当打工仔。可是话又说回來。凤凰岭带鱼沟虽好却无法开发。如果好开发的话早就开发了。尤其是现在这个充满金钱味的社会。
看着这些心情急迫的叔叔婶婶们。吴迪脑袋一热冒出一句。:“各位叔叔婶婶。这件事情我记下了。用不了一年半载的我就想办法解决。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我们大家都支持你。”老村长说着将抽的干干净净的已经烫手的烟蒂扔掉。
“很简单。就是全村的人都要齐上阵也就是风雨同舟。”
事情定下來以后。大院里沸腾了起來。大家都知道吴家二小子从小到大就不说空话假话。他说能办到的事情十之**都差不多。实在运气不佳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
“这里是吴迪先生的家吗。”大门外几个身穿厨师服装的人端着食盒站在门口。吴迪连忙站起來从院子旁将自己的一个大圆桌子挪在院子当中。这才招呼厨师们将食盒端到桌上。食盒打开。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美味佳肴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吴迪从皮包中掏出一团褶皱吧啦的钞票抻开。一数。竟然800块钱。自己留下300元。递过去500块钱给领头的人。说:“盘子归我了。谢谢你们。”
几个盘子能值几个钱。送菜的厨师们欢天喜地的走了。吴迪让丹丹回屋取出两瓶五粮液。然后招呼大家一同品尝九龙宴。
农村人哪里见过这般美味。吴迪很大方的给每个人都发了筷子。男人们还好说都有些涵养。可是这里的女人却丝毫不管毛病。一轮轰炸下來。已经有好几个盘子只剩下可怜兮兮的菜汤了。妇女们嘻嘻哈哈的嚼着鲍鱼海参退到一边。老村长这才招呼着几个男人围着大桌子坐下。蘸着菜汤喝着五粮液。
在座的只有吴迪和老爸喝过五粮液。其余的人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今天真的端着一杯五粮液禁不住要好好的闻上一闻。看看这种酒到底好在什么地方。真的比自己家里的白烧好喝吗。
老村长抿了一小口之后捋了捋山羊胡。冲着一旁的吴迪说:“我老早以前就看出來这二小子绝对能出息。真的沒想到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开上大汽车喝上五粮液了。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吾衰矣了。”
在坐的都是吴迪的长辈。按理说在这个场合沒有他这个小字辈说话的权利。严格的说连上桌的权利都沒有。只是今天有些特殊。
老村长又说:“我们老吴家自从老祖宗伍子胥蒙难、一个分支到这里以后就沒出息过大人才。今天可好了。我们可以告慰我们的老祖宗了。呵呵。”
“是呀。我也看二小子能撑起我们吴家的半边天。”一个本家长辈说。
吴迪不说话。老爸却不能不说。他连连的向大家作揖道:“大家客气客气。这小子就是走了点时气不禁夸、不禁夸的。”
两瓶五粮液沒半个小时就已经被十來个男人喝干、桌子上的菜也被吃的一干二净。老村长这才带着红扑扑的笑脸告辞。吴迪爷俩将大家送出大院。把大铁门关好。回屋。
一进屋老妈就不断的埋怨起吴迪。“你看看。这一桌子的菜都让他们给吃了。我们却一口沒吃到。丹丹这还蛮不高兴呢。”丹丹撅着小嘴站在一旁已经眼泪巴叉的了。
吴迪看着心疼。他蹲下身将丹丹抱起來亲了一下。“丹丹。现在叔叔在要上一桌。马上就让他们送來。怎么样。”
“好呀。好呀。”
吴迪回到车上找到那位大堂经理送來的名片。然后挂去了电话。
晚上7点來钟。大铁门传來“咣咣”的敲门声。老妈看了一眼吴迪。随后塔拉着拖鞋走了出去。时间不大老妈陪着李婶领着一个姑娘从外面跟着走了进來。不用问。这个一定是丁大山的表妹叫翠花的了。
东北的农村有个习惯。就是一进屋就要拖鞋上炕。李婶本來就常來常往的自然上炕。翠花也红着脸跟着李婶的后面拖鞋上炕。她们在炕头最热的地方盘腿坐着。而吴迪和老爸在炕梢最凉的地方。因为是火炕。所以炕梢也不算很凉。倒是炕头却热的很。在炕头和炕梢中间放着一个最普通的炕桌。这炕桌可用來吃饭也可用來做针线活。很简单很实用。
翠花还是清明节在丁大山家的大棚里见到的那个姑娘。一个非常朴实的有些羞涩的姑娘。就见她穿着一套很简单的花棉布上衣和一条浅黑色的裤子。上衣和裤子都系的牢牢的看不见里面半分。只有薄丝袜子才隐隐约约的透露一点点的肤色。小姑娘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有一双小手在不断的揉着衣襟。
“二小子。我可是把人家翠花给领來了。你们找个时间就把事情办了吧。”李婶一边吃着果脯一边大声的说着。
老妈也在一旁劝说:“我看着这闺女就不错。你看看这脸蛋溜光水滑的。这眉眼、这小嘴。真是我的好媳妇。”老妈说着连连的咂嘴叫好。就连老爸也在一旁笑眯眯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