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刚准备好一切,就见餐馆周围响起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从四面八方飞驰而來几十辆警车,
“噗嗤、噗嗤,”一辆辆警车带着浓浓的尘土停了下來,就见闪闪警灯发出红蓝光辉,将黑色的夜炫成五彩,
紧接着从后面跟进几辆军用卡车,军用卡车还沒停稳,荷枪持弹的武警官兵便纷纷的从车上跳下來,站成几列纵队,
吴迪和兰心在酒桌旁一个用相机拍照一个用摄像机摄影,二人此时也已经进入了角色、他们在抓捕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隋本友大队长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他从一辆警车下來之后直接來到武警纵队的前面,高声说:“下面我命令,一队堵住右侧出口、二队堵住左侧出口、三队和四队进入歌楼、五队、六队对周围所有的娱乐场所包括酒店餐馆进行排查,凡是有行为不轨的就立即抓捕,”
“是,”
三队四队是这次抓捕行动的主力军,他们得到命令之后就如闪电一般的直扑歌楼,时间不长歌楼里那美妙的音乐声悄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再过一会,里面声息皆无,而武警官兵已经压着几十个男女走了出來,这些男人几乎都是短裤遮体,而那些女人大多是褥单裹体,看得出來,这些人一定是在床上被揪出來的,
吴迪手中相机的闪光灯一个劲的闪;兰心那边的摄像机也在不断的变换着镜头,以求最佳效果,
“哎呦,你们干什么到我的小店里來呦,”楼下传來老板娘尖尖的声音,
“咔嚓、咔嚓,”下面传來武警战士脚踏楼梯的声音,
吴迪正在照相,听到老板娘的喊叫声忽然心生坏损,‘妈的妈姥姥的’,后面包房里还有一对狗男女呢,这个时候应该好好的戏弄他们一顿才对,
吴迪将手中的照相机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回身闯进那个小包房,他刚一露头就惊呆了,原來在包房里的一个边有一个长长的软椅,这软椅可以坐也可以当做床,就见一对男女正搂抱在软椅的上面,他们的头上、身上蒙着厚厚的毯子,就见毯子在不断的大跨度的上下抖动,别的什么也看不见,
吴迪瞟了一眼,然后轻轻的退了回來,他悄悄的将包房的门带上,只留下一点点的缝隙,
十來个身穿威武警服的武警战士和公安干警从楼下跑了上來,他们站在二楼上用冷峻的目光扫视着这里的一切,兰心和吴迪连忙一个拿摄像机一个拿照相机抓捕这最让人感动的瞬间,
餐馆为了增加包房数量,他们将每个包房都弄的小小的只能容下一张长软椅和一张小小的餐台,为了降低成本,小小的包房都是用最简易的树脂板所围成,反正这个地方是公开的打炮场所、也可以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有到这里來打炮的人都不在乎这些,因为这里就从來沒出过事,
“这里有耍流氓的,”吴迪拍了一张像之后冲着身后的包房一指,
几名队员立刻的冲了进去,
“啊,”
女人380分贝的尖叫声传了出來,
小小的包房哪里能容得下5、6名身高马大的武警战士,随着里面一阵的‘噼里啪啦’乱响,遮羞布一样的树脂板围墙被挤塌,尘土四起,吴迪拉着兰心连忙站起來远远的躲避,一个是40來岁的成熟男人、一个是30來岁的成熟女人,赤身裸体的这对狗男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下身,吴迪抓住这个机会拿起照相机疯狂的按动快门,
一名武警手持钢枪厉声问:“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來,说明你们的身份,”
“我、我,”男人吭气了半天,最后伸手在后面的地上捡起衣裤,翻出身份证往前一递,说:“我们是正经人,我们不是、不是做坏事的,”
“你的身份证,”一名武警问蹲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
“我、我是他小姨子,他是我姐夫,”女人说,
人家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关系,按理说这种事情属于道德方面的问題,并不构成犯罪,因此,几名武警相互看着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传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隋本友大队长从楼下跑了上來,
“你们在做什么,”他一上二楼就问,
“报告,”一名武警上前敬礼,说:“这是两个人的身份证,他们说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您看,”
隋本友走上前上下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说:“让他们把衣裤穿上,身份证留下,让他们明天去公安局取,”
“别的包房,抓,”隋本友立在当中指挥若定,
兰心肩扛着摄像机认真的记录着这每一个瞬间,而吴迪此时却有点犯晕,说心里话,他还真有点看着这位隋大队长脑袋疼,虽然自己并不在乎他什么,可是见到他就多多少少的不自在,而隋本友此时也看见手拿相机的吴迪,他做梦都沒想到,这个在自己的手中出來进去好几次的家伙居然成了记者,真是邪门了,
隋本友面带微笑的來到兰心的近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兰记者、你好,”
兰心将摄像机放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