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瓶和王磊将方秘书的上身解开,吴迪从公文包中掏出笔和纸递了过去,这方秘书吭哧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开始趴在床上写证明材料,机要秘书就是机要秘书,还沒到一个小时,整整七大篇信纸已经被写的满满的,吴迪将材料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整个材料字迹优美、言语准确、事实清楚、段落清晰,
“真是人才,”吴迪的心里暗挑大指,
当吴迪将整整七大篇看过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在这份检举材料中不仅有牛毕副市长的贪污腐败行为更有公安局长李刚的各种犯罪行为,检举材料基本写的都是事实事例,在每一个事例上都有非常明确的时间以及参与者,这样的检举材料恐怕不是造假,
“你这里当真都是真的,”吴迪手拿材料问,
方秘书点点头,“我还有资格说谎吗,”
“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尤其和牛毕...明白吗,”
“明白,”
吴迪将检举材料很小心的装入公文包中,那套《金瓶梅》也被他连带着装进去,至于那个钱夹就归马一瓶说了算了,
三个人此时已经各得所需,他们从窗户跳进來却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來到小区外的公路上,马一瓶站住脚和吴迪说:“老弟,我觉得这个家伙不仅仅200万,我准备晚上去他家在來一下,怎么样,有沒有兴趣,”
吴迪摇摇头,
马一瓶却是饶有兴趣,他拉着吴迪说:“这种人不一竿子弄沒气,他缓过來还会为非作歹,再说了,他的钱也不是好來的,我们最起码还能救济一下灾民啥的,你说是不是,”
吴迪说:“我还是办正经事,不过,你们动作可得快,这家伙估计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马一瓶点头,他带着王磊走了,吴迪则是一路轻松的回到招待所,
这一夜,吴迪睡的那叫格外的香甜,他做梦都沒想到事情进展的这般神速,本以为不可能办到的事情竟然在两天中全部搞定,真是他妈的痛快死了,
第二天上午10点來钟,吴迪出现在兰心家的小区外,他刚刚在这里站好,就见兰心从里面欢快的跑了出來,
“吴迪,接到你的电话,我可是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吴迪走进说:“这里的保安真是严格,我费了半天的吐沫星子也不让进,真是侯门深似海,”
“快跟我进,”
兰心的父亲兰省长此刻正在客厅中焦急的等待,他一见吴迪进來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小吴迪,刚才兰心说你办成了事情,我还有点纳闷呢,沒想到你能这么快的把事情办完,”
吴迪心中暗笑,:何止是把事情办完,我们还搂草打兔子弄了好多钱呢,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他点头微笑说:“省长,这里有财务的漏洞还有方秘书的证词您看看,”
兰省长将档案袋接过去,然后坐在沙发上一页一页的仔仔细细的看着,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才将这些材料看完,就见他的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几,
“畜生,畜生,”
兰省长本已古稀之年,他颤抖着手指着这份材料连连的骂街,坐在一旁的吴迪看着老人家这个样子也是一阵阵的心疼外加一些后悔,他后悔的是应该和马一瓶联手在敲诈这位方秘书一次,对付这种人就应该一竿子插到底,真不该这么心慈手软,以后在碰到这种事情一定狮子大开口,‘妈的妈姥姥的,’太他妈的后悔了
兰省长骂了一气之后和吴迪说:“小吴迪,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你的工作也到此结束,我希望在本案沒有了结之前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还有就是将來我会给你找一个适当的位置,你看如何,”
什么是适当的位置,难道也要自己当官吗,
吴迪连连的摇头,他觉得当官实在是沒有经商赚钱來的过瘾,就像现在自己可以大口酒大口肉的还可以说打就闹,要是当了官怕这个怕那个有什么意思吗,再说了,官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样子看着就头疼,甚至于饿着肚子还要强作笑脸说吃的饱、这不是装逼是什么,
“不喜欢当官,”兰省长微笑着问,
吴迪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说:“我可不想当官,我就想将來办一个自己的公司,稳稳当当的赚钱、赚个安生钱,”
吴迪说完话就看出來兰省长有要事要办,他站起告辞,兰心将他送出小区,吴迪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拉住她的手,问:“哎,你爸爸真的是省长吗,要是省长真的会住在这个地方吗,”
兰心一笑,说:“如假包换的,这里是临时的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方便,我和我爸办完事都得回省城,”
“你到省里什么部门,”
“电视台,”
吴迪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很潇洒的离开,
春城公司的技改到今天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技改工作也已经基本完成,已经好几天沒正经在车间里参加技改工作了,今天吴迪可要在技改完成前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干点活、出点汗,然后在冲凉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