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饱的,”
“我们吃饱喝足了,哈哈,”
“...”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过瘾,从坐在餐桌边准备吃菜喝酒到大家离席这段时间有三个多小时,而在这三个多小时里这些人竟然只吃了一小口菜喝了两杯酒,这也叫喝酒吗,看着他们弯着腰离去、听着他们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乱叫,吴迪得出了这样一条结论,当官的太能装逼,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兰心和吴迪两个人了,他们不是在职的公务员也不是什么县里的高管,所以他们可以安安心心的踏踏实实的坐下來喝酒吃菜,
那位中年妇女这时从外屋走过來,她将餐桌上的菜聚拢到一起,这样两个人可以挨得很近并且都能夹到自己想吃的菜而不用站起來,
“潘妈,你也一起吃些,”兰心和中年妇女说,
“不了、不了,我吃过了,”这位叫潘妈的说着从客厅里走出去,
吴迪坐在兰心的旁边,他好奇的问:“哎,你爸爸真的是省长,那省长怎么还住在县城里呢,我怎么就不明白,”
兰心看着吴迪,她的眉宇间突然闪过一丝的忧郁,她说:“我爸爸真是省长,只不过是退休了的省长,他这次到北县來住是暂时的,也是应了老下级和老上级的约请來的,主要是这里的事情太大水太深的缘故...反正和你说那么多你也不明白,”
有什么可不明白的呢,吴迪此时已经完全的明白,因为他目前已经介入其中了,他知道这事极有可能和那位牛毕牛副市长有关,否则的话是不会找到省长來的,哪怕他是退休的省长,
趁着屋子里面沒人,吴迪再次发问:“你能说说为什么那个四嘎子死了沒人过问,是不是也是你父亲的缘故,”
“一半是一半不是,”兰心看着吴迪淡淡的一笑,她知道他一定还在担心这件事情,便接着说:“其实,政府早就想抓捕这个四嘎子了,只是这个人的身上沒有命案不能判死刑,你也知道,不判死刑在里面也就是待上几年就能出來,所以就有人想让这个四嘎子死,怎么去死呢,你自己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