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知道王紫莹一家子都是老实本分的城里人。可是就这样本分的人家却遭到飞來横祸。要是在半年前自己沒这个能力去管。现在要是不管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加王八蛋了。
白雅琴见吴迪的脸色已经大变。她就看出來吴迪一定要插手这件事情。便接着说道:“我现在就是想去找你。现在碰到你是最好不过了...你的这藏獒。”
吴迪轻轻的摸了摸小黑。说:“小黑。一会迪哥哥和那些坏蛋打架的时候。你就负责把坏蛋的退路切断。哪个敢跑你就咬哪个。事情做好了迪哥就给你火腿肠吃。”
小黑好像听懂吴迪的话一样摇头晃尾。
王紫莹的家在小区的最里边的一栋住宅楼里。由于位置不算很好所以价格也相对的要低上一些。价格低的楼房肯定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比如说这栋楼的过道就非常的窄。如果去掉一楼前面的小院子和前楼的简易房。这里的过道最多也就是2、3米的距离。因此。來來往往的人有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摩擦。
吴迪牵着小黑跟着白雅琴往里面走。就见这栋楼的最里面一个房山头边上搭着一座帐篷房。吴迪知道这就是灵棚了。他将手中的牵狗绳递给身边的白雅琴说:“琴姐。你帮着我看紧了小黑。千万别松手。这家伙厉害着呢。”
吴迪信步來到灵棚前。就见在灵棚里有几个守灵的亲属。眼睛有些发肿的王紫莹也在其中。吴迪老老实实的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看了一眼王紫莹。
王紫莹跟着家人还礼之后便上前拉着吴迪的手问道:“吴迪。你不是去重庆了吗。什么时候回來的。看见琴姐了吗。”
吴迪淡淡的说道:“昨晚回來的。早上遛狗的时候看见的琴姐...她都和我说了。这事你就放心吧。”
王紫莹的亲属们听说吴迪的名字也都凑了过來。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吴迪的名号。现在的N市有几个不知道吴迪的名头呀。
由于现在是上午的6点來钟。所以前來吊唁的亲朋并不多。所以在灵棚附近也有不少闲置的椅子。吴迪在大家的簇拥下坐在一把椅子上。一个中年男人紧挨着吴迪。他首先说道:“吴迪。我早就听说莹莹这孩子念道过你。我们家也出來这样的事情。你看。”
吴迪一笑。说道:“您一定是伯父了。”
王紫莹插话说道:“这是我的父亲。”
王紫莹的父亲目光中带着一丝的呆滞。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他喃喃的说道:“我们家真是倒了霉了。好端端的惹出这祸事。你看应该怎么办。”
吴迪心想:“有什么可办的。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呗。”但是他嘴上却沒这么说。他回答道:“伯父。刚才我听琴姐都说了。要是那些混混不來算他们捡便宜。要是來了我让他们都横着出去。还有就是老爷子的赔偿问題。我想办法找律师出面。”
“据说请律师要很多钱的。”王紫莹的父亲说。
任何人都知道律师这个行业是一个吃完原告吃被告的行业。所以很多的人宁可息事宁人也不愿意去请律师。可是吴迪的心理有数。他虽然对唐律师的感觉不是那么的好。但是看在几次交往的份上还有麦佳琪的关系上。料想这个忙是一定会帮的。所以他淡淡的一笑。说道:“伯父就放心。我给你们请律师。所有的费用都不用你们出。”
他反正是将一切都大包大揽了下來。
就在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从那边吵吵闹闹的來了一伙人。走在最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光着脑壳的男人。就见他有衣服不好好穿、非要敞着怀露出一身的护心毛。在他的手里还攥着一个黑色的鼓鼓的小包。大凡有些身份的男人都攥着小皮包吧。只是这个包真鼓。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钱。
在这个男人的后面跟着十來个拧眉弯脸的人。这些人的手里都拎着长短不齐的铁条木棒之类的凶器。
灵棚里的人一见到这些人的出现都立刻的颜色更变。王紫莹的父亲也站起身。他有些颤音的和吴迪说:“这些人昨天就來了。还打了好些人...我们本想早点将老爷子发送出去。沒曾想他们这么早就來了。这可怎么办。”他说着眼泪几乎要落了下來。
吴迪回身碰了一下王紫莹。说悄声地说:“你和他们在后面待着。我去会会这几个秃鳖。”
正说话间。就见这十几个人已经吵吵嚷嚷的抡起了手中的家伙。他们一边走一边见到什么就打什么。也不管是谁家的小院还是旁边的小树。吓得周围的邻居都一个个的紧闭着门窗。沒有一个人敢从屋子里出來。胆子稍大点的也是扒着窗帘缝往外偷看。
吴迪悄悄的回身和王紫莹耳语了几句之后便笑呵呵的迎了过去。这十几个人正在兴头之上哪曾想一个貌似瘦弱的年轻人将他们挡住。那三十多岁光头的男人将汗衫一扯。浓密的护心毛也随着一抖。就如同熊瞎子抖了毛一样的难看。
“小子。你滚一边去。”他瞪大了环眼说。
吴迪轻轻的咳了两声。然后和气的问道:“请问。你们是不是那个窃贼的亲朋。如果是就点头、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