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
“沒奖金啊,”张弘宜在远处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闭嘴,”张莲蓉狠狠的说,
吴迪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们在这两个月中经过不懈的努力,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完成了任务,我现在就把超额部分的奖金分配公布一下,大家只用脑袋记就可以了,因为这种事情不好外传,”
“于柏静在这两个月中共完成660万的销售额,超额60万元,按照事先签订的合同工获得奖金是3万元整;刘玉军在这两个月中共完成销售额700万元,超额70万元,共获得奖金额是3万5千元整...,”
“沒我的吗,”张弘宜再次发问,
吴迪看了看手中的账单,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张弘宜这两个月共完成销售额350万元,沒有完成任务,这次我就不罚款了,咱们下次的时候一定要将销售额全面的完成,否则的话会拿不到基本工资的,明白吗,”
张弘宜一脸的委屈,吴迪笑呵呵的看着他问道:“张弘宜,有话就说在当面,我们共同解决问題,”
“我的那片用户是在是难缠,我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沒有办法,都气死我了,”张弘宜说,
“给大家说说,我们一起参谋参谋,”张莲蓉问,
张弘宜这才拔拔胸脯,说:“我管辖的是重庆那边的小手工作,本來那边的基础还是不错的,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里的化纤厂就像雨后春笋一样的遍地开花,我们的产品在质量上沒有任何的问題,可是我们的价格就不占优势了...再说,人家本乡本土的,我们很难说得上话,你们看看,这也是实际情况呀,”
不光是吴迪,其他的人也都在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心理也是有着同样的问題,吴迪和张莲蓉对视了一眼后,说:“今天先这样,张弘宜留一下...散会,”
小小的会议室中只有吴迪、张莲蓉和张弘宜三个人,吴迪特意让张弘宜坐在身边,然后用温和的语调问:“你能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我们本來在重庆那边是有关系户的,而且又这么多年了,可是不知道最近在重庆出现了一家和我们一样的化纤厂,我看了那家工厂生产出來的产品...”
“他们的产品怎么样,”张莲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