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地面很滑。沒注意。沒烫伤您吧。”
随着声音。而來的是一位身材瘦小。说话带着极细的孩子腔调的女人。女人弓肩驼背。只有特意仰头脸才能与地面垂直。脸很干净。发髻倒是整齐利落。一身干净的白色。虽然体态丑陋。但是给人的印象去不烦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几岁。
沒等才子反映完。她已经开始用手里毛巾给才子擦拭豆腐脑了。
服务员这时。反应过來。一边也说着对不起。一边也在擦拭着才子裤腿子和鞋上的豆腐脑。
面对着这样两个人。谁会舍得说些不好听的话呢。才子说:“诶呀。沒事啊。”
哈顺格日丽一听才子这样说。也转变了态度说:“不用擦了。让他自己擦擦吧。”
时间不长。才子的裤腿子上和鞋上的豆腐脑已经擦干净了。
“沒事沒事。大家继续吃好吧。这位先生大人有大量。他是个好人。他不会责怪一个新來的小姑娘的。”才子坐下來笑着逗趣地说:“不怪那才怪呢。哈哈哈……”才子说完自己先笑了。
随后吃饭的人也被带着笑了。
才子问:“看样子你是老板娘了。”
“先生。啥老板娘。人家还沒嫁人呢。”哈哈哈……。哈顺格日丽听后大笑了。其他的人也笑了。
才子又逗趣地说:“那叫老板大姑。”老板娘带着一丝不好意思沒说话。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呀。下起啥年号啊。”
哈顺格日丽说完对那位服务员说:“沒事了。再去拿两碗豆腐脑。我家先生不会介意的。”
服务员乐颠颠地去了厨房。端出两碗豆腐脑。放在桌子上。很快那个“老板大姑”也端着两盘金饼和两个咸鸭蛋过來。
“老板大姑”说:“真的对不起。两位今天免费了。”
才子看看“老板大姑”笑了一下说:“这叫啥话。我们这么能白吃呢。你不要钱可不行。”
很快两人吃完了。哈顺格日丽问:“多少钱。”
“老板大姑”带着孩子般的尖声说:“诶呀。真的不要钱了。”
哈顺格日丽说:“这可不行。这样吧。我们给你留二十元钱。”
说完哈顺格日丽拿起背包。取出钱夹。一看里面沒有零钱。
才子说:“拿一百的吧。”
哈顺格日丽拽出一张百元钞。放在桌上说:“你先收着。剩下的我们再來吃。”
这时。“老板大姑”一下子流了泪。说:“我怎么竟遇到好人啊。”
才子最怕女人的泪。特别是这样身份的可怜的女人的泪。才子说:“老板大姑”就这样。我们走了。
这时老板大姑才放映过來。说:“这不行我这就给您找钱。”
随后奔到收银台打开抽屉。翻找着零钱。
这时。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已经出屋。车子“哽”一声开了锁。两人上车。很快车子启动。
这时让让才子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服务员竟然一下子挡在车前说:“先生。你不拿钱我就不让你走。”
才子打开车窗喊:“小姑娘。回去吧。剩下的我们还会來吃的。”
服务员也有些犹豫了。这时那个“老板大姑”出來。由于个子矮小。只好踮起脚尖。把一把零钱顺着才子开开的车窗。强硬的塞到车里。
才子一看沒办法。说:“好吧。我收了。小姑娘该让我们走了吧。”
小姑娘这时。散开了。才在的车子挂上挡位。缓缓地驶离了这家小吃部。
才子和哈顺格日丽早上打完太极拳每天必须路过那家小吃。才子每次经过那都会特意看上几眼。
这天下午。才子在办公室安排完一些事务。李秀娟进來打扫卫生了。
才子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说:“大嫂。我们开发的一些门市今年我准备都留下。这回你们那块的负担又重了。”
李秀娟说:“可不嘛。现在我们收房租的人手不顾够用了。在加进來一些新的门市确实得增加一些人手了。”
才子思索一下说:“你看着找几个稳当一点的人。特别是收房租那块更要注意。”
李秀娟说:“对了。有件事我还沒跟你说呢。前年那家欠我们房租的店。今天又沒交上來。”
才子问:“现在有多少家这样的店。”
李秀娟说:“有二十几家吧。”
才子说:“等一会。你把名单拿來我详细看看。”李秀娟点头。
李秀娟很快打扫完卫生出屋。时间不长又返回拿着一张纸说:“董事长。这是名单。”
才子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随后目光返到头排问:“西市小区89号。是不是开金饼豆腐脑的那家。”
李秀娟看看老板的名字说:“对。那家是开金饼豆腐脑的。”
才子一听明白了。那家是正是自己和哈顺格日丽吃豆腐脑的那家。
才子又问:“那家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