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一抬眉毛。轻声问:“老丫。她不是在沈阳看女儿吗。”
才子说;“她准备回草原。临走时时给我打电话和我告别。我一激动让她來大连了。”
老海问:“那她住在这里了。”
“嗯。”才子点头。随后才子说:“可是我很纠结。老海哥。你是个局外人。你说说。老丫的事我该怎么办好呢。”
老海笑了一下。随后拿起杯子比划一下意思是喝口酒。才子拿起酒杯。也比划一下。一杯啤酒下肚了。老海喝完。又给两人的杯子填满。说:“董事长。不瞒你说。我是个粗人。特别是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我更是粗。我真的不懂得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才子说:“这话说的。我白问了。怎么说吧。假如你是我。你怎么处理这件事。”
老海思索一下。说:“中国的婚姻法是不允许娶两个老婆。要是允许。把老丫也娶了。事就好办了。”
才子说:“老海哥。说现实情况。要是允许娶两个老婆。我早就把老丫娶了。”
老海又思索一下说:“对了。老丫的抑郁症好沒。”
才子说:“看上你沒事了。而且还很理智那。”
老海说:“老丫要是正常了。那么我看好办。”
才子看着老海。在等着他下话。可是老海却喝口酒。随后看看才子的脸。说:“喝酒吧。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咱办好。”
“嗨……!”叹口气。又笑了一下。这真是哭笑不得啊。
才子说:“确实。男人和女人感情上的事谁又能说清呀。”
就这样两人又开始默默地喝酒。过了很长时间。老海说:“董事长。对了。那老丫她啥意思啊。”
才子说:“她啊。我觉得她沒有要离开她的傻丈夫的意思。”说到这。才子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晚上我送老丫回房间。我真的想和她……。可是她却拒绝了。到现在我还很生气、难受着。所以就叫你出來陪我喝酒。”
“哦。老丫拒绝了你。”老海说完脸上带了一丝惊奇。才子看看他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说:“这有啥奇怪的呀。”
老海从那种状态里反应过來。笑了。
“董事长。我问你。你和老丫接触这些回了。你一直沒拿下老丫啊。”
才子一听又“扑哧”一声笑了一下。说:“你认为我和老丫已经那个了。”
老海点点头。嗨……。才子叹口气说:“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就连你都这样认为。难怪哈顺格日丽对我那样。可是我们俩真的沒那种事。这倒不是我不想。只是我觉得。我们俩的感情是干净的。所以我很尊重她。我从來沒强求老丫为我做啥。我为老丫所作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出于我的真心实意。”
老海说:“董事长。这点我知道。不过很多男人到了那个份上都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我要是你。我早就把老丫拿下了。”
才子说:“要是别的女人。我也许会那样做。可是对于老丫我是绝对做不出來的。在我的心理我就想着如何挽救老丫。如何让老丫过得舒心。让她的家人过得舒心。”
老海说:“那也是。你俩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男女之情了。”
才子说:“也许吧。我呵护着老丫。确实沒有哪个目的。除了想弥补歉疚。就是真爱了。”
就这样。老丫在大连呆了三天。其实这几天应该是才子最忙的时候。丫丫软件办公大楼正在承建。大连滨海路那块住宅楼用地的地皮招标在即。这关口正是丫丫能否把房地产公司打入大连的关键。
可是为了他的老丫。他还是每天陪在老丫身边。他怕她寂寞。
可是到了晚上。离开老丫单独躺在床上。才子又感到了一种无助。他觉得离开老丫也像缺了点啥似的。
老丫那边也是一样。她到了晚上都是在床上坐着春梦。一觉醒來她又恢复了常态。她纠结着。白天清醒时。她能拒绝得了他的要求。可是晚上却莫名其妙地做着和他缠绵的春梦。
这三天的每个春梦过后都让她疲惫不堪。她真的在梦里太投入了。再加上。这些天的游玩也使得她很累。
老丫已经精疲力尽。她不得不痛下决心回草原。她自己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会越过雷池。还有在这样下去自己的病会不会犯真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天早上才子來喊她到餐厅吃饭。老丫说了自己的想法。才子当时沒说话。他真的不舍得老丫走。但是大连这边安磊和二哥都沒來。这里很多事又必须亲自跑。再说他已经感觉到了老丫的精神状态不如刚來时了。
吃过饭。才子说:“让老海开车送你回去吧。”
老丫看看才子摇摇头。说:“坐汽车太累了。我想坐火车。在火车上休息休息。”
才子知道。要是说自己去送她。他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那边的事已经攒的很多了。不能在拖下去了。
中午。才子让老海给老丫买了卧铺票。发车时间是晚上8点。
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