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说:“是,我想让你加她好友,主动接近她,劝劝哈顺格日丽,”
“才子哥,你傻呀,哈顺格日丽出现这样的情况还不是我们俩去大连回來之后的事吗,我觉得她在怀疑我们,怀疑我们是不是有啥对不住她的地方,所以让我做这事不合适,”
才子说:“我是让你不暴漏身份的情况下和她聊天,这样一來我觉得才会有效果,”
李晶梅听后笑笑说:“我明白了,要是这样,那你把哈顺格日丽的号码给我,我在重新注册一个号码,加她好友,”
才子说:“小梅,你果然够聪明,”
说完,才子掏出手机接着说:“我把他的号码记在手机上了,你看看,你也记在手机上吧,”
李晶梅也掏出手机,看看才子手机上的号码记下,
两人从饭店里出來上了车,李晶梅问:“喝酒了,你还能开车吗,”
才子摸摸自己的脸问:“脸红的厉害吗,”
“不算太红,但是也能看出來,”
才子说:“沒关系,我们先不回市里,饭店背面是一片树林,我们在那呆一会,等酒劲过了我们再回去,”
李晶梅沒说话,只是微微地笑笑,因为她更愿意在安静的地方和这位闺蜜聊心里话,当然她渴望得到这样极品男人的温存,甚至是那种事,
车子很快驶向一片小树林,树林不大,大大小小的长着高矮不齐的树,树林子后面是一座矮山包,以前,才子和老海曾经來过这里,但是,那时是白天,
今天天已经黑透,两人之后把车停在树林边并沒有下车,
天空晴朗,两人坐在车上一起数天上的星星,开始聊,聊过去的很多事,聊人生,聊工作,聊孩子---
才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说:“小梅,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多么难受,我不能沒有你,今后也许就像你说的我是你的闺蜜,这个词虽然我不怎么理解,但是我很愿意听,”
李晶梅沒说话,她的心里现在多么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更清楚自己和这位极品男人之间的关系必须保持到这个程度,否则本來平衡的关系很快就会乱套,依自己性格,她一旦真的占有了这位极品男人,她会发疯的,她会不顾一切地拥有他,
可是她毕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更明白,握着自己手的极品男人心里想的最多的是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永远度不会忘记的老丫,一个是给他生过两个孩子的哈顺格日丽,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位子,她不想打破这样的关系,那样一來自己很可能会更加尴尬,自己会更加嫉妒老丫和哈顺格日丽,那样自己会极为痛苦,那样自己会更加伤心,因为她心已经被前夫李玟凯伤过一次,她不想再一次被伤害,所以每当这位极品男人处于激情,处于忘掉一切想占有自己身体时,她都故意收起自己的心,
哈顺格日丽在赤山人民医院陪了母亲一个星期,一直到母亲痊愈出院才回沈阳,
才子依然和李晶梅保持亲密的关系,他不舍得失去李晶梅,毕竟男人都是性感动物,不像女人是情感动物,她们更需要的是情而不是性,李晶梅这样和才子保持着距离,让才子更加感觉李晶梅的珍贵,
这段时间,才子更愿意回忆,回忆那些曾经的刺痛,回忆老丫的两次失踪给他带來的刺痛,回忆那年自己和哈顺格日丽即将结婚,李晶梅找自己在公园谈话那种刺痛---
谁说老丫到现在也是他的伤口,只要自己稍微一碰,会觉得痛入骨髓,才子不想回忆往事,更不想回忆少年犯下的错,那个痛让他常常在忏悔不已,伤心至极,
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却忘记不掉,伤痛还是时而來袭,
由于这个季节是房地产开发企业收尾时期,很多事情需要安排,才子领着安磊和二哥先到丹东,又到大连安排工作,一个星期返回沈阳后,在家呆了两天立即又赶到深圳,
深圳之行的时间更长,哈顺格日丽的心再一次受到打击,她时常感到胸闷的列害,甚至呼吸都感到困难了,她沒有给才子打电话告诉他,因为他怕一旦电话打过去,才子的手机会处于关机状态,那样将意味着才子又去了草原,去看他的老丫妹子去了,
也许是这样的胡思乱想,她整夜睡不着觉,她病了,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她想这样一睡不醒以后再沒有痛苦了,
负责做饭和收拾卫生的保姆看哈顺格日丽疲倦的躺在床上,深深的痛苦挂在她的脸上,轻声问道:“哈顺格日丽啊,你怎么了,什么地方痛吗,”
哈顺格日丽沒有气力说话,她也不想把自己的事和保姆说,这时保姆问:“哈顺格日丽啊,你这样是不是得告诉你家先生啊,否则你家先生回來会不会责怪我啊,”
哈顺格日丽一听到这些话,不得不抬起头,勉强做起來说:“我头痛,全身都疼,估计是感冒吧,应该沒啥事,”
保姆摸摸她的额头说:“有点烫,你发烧了,快去医院吧,”
哈顺格日丽闭上眼睛说:“我不去医院,还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