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洋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下拽出一条烟,拿出一盒开始给大伙发烟,
这时其中一个人说:“才子啊,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來看看你吗,”
才子一听,笑了一下,心想,你问的问題,我正犯合计呢,我怎么知道啊,
想到这,才子说:“那我可不知道,”
那人说:“那年你在赤山发动了那么多人去找一个女的,那时我爹还帮着你去找过呢,”
才子一听,那人管父亲叫爹,一种亲近感顿生,说:“是吗,你爹还帮过我那,真是巧了,”
那人又说:“我爹说,你这人很好,听说你为了找那个女的花了一百多万呢,”
才子说:“看來你多少还知道点找老丫的事那,”
这时,另一个人说:“才子啊,那件事,我们也知道,那件事当时在赤山,很多人都知道的,我们來就想看看你到底是啥样的人,今天我们看见了你觉得你确实与众不同啊,”
才子笑着说:“与众不同,是吗,我怎么沒觉得到啊,”
第一个说话的人说:“苏雅拉图说你说他的侄女女婿,他说你是一个讲究人,从來不赖工人的工资,我们大伙才大老远來投奔你赚点钱的,”
苏雅拉图说:“我说的对吧,我这侄女女婿不光人长的好,人更好,”
三洋笑着说:“大哥,看來你在赤山的名声可比沈阳大多了,还有人夸你呢,”
苏雅拉图说:“沒错,才子那时在赤山做的那几件事都很让人佩服的,那次在赤山被李斌那几个小子绑架,就显示出了才子的聪明,”
才子说:“叔叔,别提那件事了,说起來那件事到现在我感觉还后怕呢,”
苏雅拉图说:“可不嘛,那李斌当时号称赤山的四大公子之一,当时在赤山沒几个敢野乎李斌那帮人的,才子那次脱险已经是幸运了,”
“哈哈哈……”才子听后笑着,随后说:“那件事叔叔是最知道了,确实,那次脱险真是幸运啊,”
大家听了都笑笑,三洋说:“大哥,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才子说:“你怎么会知道,那时我和你嫂子还沒处对象呢,你还在上学,”
三洋说:“后來,你也沒和大伙说过呀,”
才子说:“事都过去了,说他干啥,现在李斌他们几个正服刑呢,”
安磊也说:“董事长,沒成想你在赤山还有那么惊险故事呢,”
才子说:“现在说起來是很惊险,当时我也沒觉得惊险,这种事吗,往往都是后怕,”
安磊说:“大家在丫丫宾馆住还行吧,”安磊转移了话題,
才子听后说:“对,安磊你把他们都安排在丫丫斌宾馆了,”
安磊说:“就这几天,就沒安排别的地方,六十几个人也能住下,”
苏雅拉图说:“安总,那条件还说啥了,我们这些人都是头一次住这样的高级宾馆那,”
才子说:“叔叔,你让这些人现在这住几天,一半天一部分手把好的都得去深圳那两个工地,”
苏雅拉图说:“才子啊,叔叔给你找的这些人手把都够用,你看看这大体格子,干啥都不会有啥问題的,”
才子说:“还有,我知道在外打工的都关心工资待遇问題,你们放心,我也是一个打工的出身,知道你们家里都有老婆孩等着你们往家里邮钱呢,工资上我不会亏待大伙,别的工地开多少,丫丫的工地只能比他们的多,不会不他们的少,开资我们是一个月一开,除非资金不到位延误几天,其他的欠工资的情况我这些年还沒一次呢,”
苏雅拉图说:“才子,有你这些话就行了,叔叔领來这些人,都是叔叔精挑细选的,调皮打蛋的一个都沒有,”
安磊说:“董事长,叔叔领來那些人我见过一些了,看他们确实都很憨厚的,”
才子说:“具体安排谁去你和三洋跟叔叔商量,余下的人安排在沈阳的工地,”
苏雅拉图笑着说:“才子,这些人上那都沒问題,我沒说吗,这些人都是叔叔精挑细选的,家里现在还有不少人要來呢,我是挑选一部分过來的,我做叔叔的得为你负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