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才子的手机又响了。才子接起。电话里说:“我在宾馆楼下。你下楼吧。”
才子说:“这么早呀。”
电话里说:“开车还不得走一段吗。”
才子说:“好了。我这就下去。”
才子说完。对老海说:“我走了。张明运來了。等二哥回來你俩安排好饭。”
老海点头。
才子房间。到了楼下。张明运的车子已在大门口了。
才子上车。车子驶出宾馆院子。才子说:“涂董事长还有钓鱼的习惯啊。”
张明运说:“以前沒有。就去年和曹总去过几回。现在上隐了。”
才子说:“涂董事长家一定很阔绰吧。”
张明运说:“这几处住房都行。”
才子说:“几处住房。”
张明运说:“在深圳就有三处。北京有两处。”
才子表现出吃惊。说:“那些呢。”
张明运说:“那有啥奇怪的。有了钱置办点房产很正常吗。我们今天去的是海边的那处平房。”
才子说:“海边还有平房呢。”
张明运说:“说是平房。其实也就是别墅。很大呢。在一个小渔村里。”
才子说:“涂董事长真的会享受啊。”
张明运说:“可不嘛。”
说话间。车子出城了。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车子驶入一农村。
车子七拐八拐进入一座二层小楼的大院子停下。
院子里已经有了两台车。停在那里。
才子说:“这就是。涂董事长的平房啊。”
张明运说:“原來是平房。前年董事长又接了二层。楼上做了会客厅。”
两人下车。张明运说:“我媳妇和我老丈母娘都到了。董事长钓鱼还沒回來。走进屋吧。”
车子和张明运到了二层。才子扫视了一眼这间大屋子。
南北各五个窗户。显得这房间的明亮和宽大。这里的摆设也很讲究。到有几分东北特色。老板台放在屋子的东北角。上面放着玉雕大白菜极为显眼。东面墙上挂着大屏幕的彩电。南侧的每个窗户下的地上各放着一盆一人高的发财树。
地面上北侧和西侧摆着两组黑色的皮面沙发。中间一个黑漆茶几。雕刻着精美花纹。显得极为精致。西侧门北侧的墙面上有考究明亮的壁柜。
涂夫人和张明运媳妇见到才子进來。两人起身和才子握握手。才子对涂夫人说:“婶。你还是那样年轻啊。”
涂夫人笑着说:“才子啊。你真会说话。”
张明运媳妇说:“才子哥。你看來也成熟多了。”
才子说:“是成熟了。不过也老喽。”
张明运说:“才子啊。你呀。怎么还说老了呢。”
涂夫人笑着说:“你们要是老了。我就更老喽。才子啊。在涂董事长面前你可千万别说老。他最不爱听这个老字了。他认为自己还沒老呢。”
才子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说的老是成熟的意思。我们老家形容成熟的人都叫老人了。我们那些工人在工地上干的时间长了。大叫就说他是这的老人了。就是这个意思。”
张明运说听后看看才子。笑了一下。他沒在说话。
这时。屋外传來汽车喇叭声。
张明运到南窗户边看了一眼说:“董事长回來了。”
说完。向着才子一摆手。才子明白了。
张明运和才子下楼。到了院子里。
这时院子里多了两辆凯迪拉克。涂董事长正从车里下來。另一台车里也下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
凃总的司机帮着从后备箱里往出拿钓鱼的用具和一桶鱼。
张明运和才子急忙上前和涂董事长打招呼。才子说:“董事长您回來了。”
涂董事长看看才子笑了一下说:“你早來了。”才子点头。
随后对司机说:“马上把鱼拿到厨房。让厨师马上做。”
这时涂董事长拽着才子到了那位五十多岁男的面前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SDB的生意伙伴。深圳IT业的巨头。化力集团的曹总。”
曹总看看才子点一下头。才子说:“您好。曹总。”
涂董事长之后介绍才子说:“这位是沈阳來的丫丫集团的孙董事长。”
曹总说:“就是我们钓鱼时说的什么才子吗。”
涂董事长说:“就是他。”
曹总说:“诶啊。年岁不大呀。”
涂董事长说:“四十岁才出头。年轻着呢。”
才子一时不知说啥好。就随便说:“见---”
才子刚说一个字停了一下。他本想说“见老喽。”可是一回想。刚才涂夫人说的那句话。才子改口说:“见到您非常高兴。”
这时。张明运说:“曹总。请上楼吧。”
曹总笑着说:“张明运啊。你这老丈人学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