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宏观角度讲,搞投资都会赚钱,但是一些我不熟悉的事,我也不敢下结论,这样吧,一半天我上网查查资料,我在研究一下,我在给你回话,”
才子说:“那太好了,只要你老说可行,我立即派人到当地实地考察,”
电话里说:“那就这样,我尽快,”
撂了谭教授的电话,才子想想,对了,还有二光夸官的事那,
他又拿起电话,拨打了号码,电话很快接通,才子说:“二光,这都几天了,你怎么还沒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里说:“我这些天忙,我得把手头上的一些需要移交的东西整理一下,我得和下一任有个交接吗,”
才子说:“这么说,你请客的事还得几天了,”
电话里说:“不忙,过几天请客也不迟,”
才子说:“那好吧,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
撂了电话,才子看看身旁的电脑,自语:“这玩意好长时间沒摆弄了,今天正好有时间,我看看尤静香干什么呢,和她聊聊,”
说完,才子按了电脑的开机键,
电脑很快蓝天白云出现,才子点开那小企鹅图标,
他的好友名单出现,香姑娘的网名却是黑白的,他知道尤静香沒在线上,
但是,他还是点开了香姑娘,他在对话框中开始打字,
他还是保持着单手指按键打字的阶段,他打上“妹妹,怎么好长时间不和哥联系了,你现在还好吗,”
打完字,才子戳戳手,敲了回车键发了出去,
之后他关了QQ,随便地浏览着网页,
突然间,他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干女儿,
才子放下鼠标,拿起电话,电话很快拨打出去,电话接通,才子说:“到我办公司來一趟,”
电话撂了,沒一会李晶梅进屋,才子问:“小梅,最近我的干女儿怎么样了,”
李晶梅说:“哎呦,我有一个來月沒见到她了,”
才子说:“你每天不接送她上学放学了吗,”
李晶梅说:“她不是放假呢吗,等开学我才……”
才子一捂脑门说:“瞧我这记性,我把这事忘了,娜莎都放假了,鲍斯日股冷能不放假吗,”
李晶梅说:“你怎么不问问大嫂啊,”
才子说:“嗨……,我心思你几步就上楼了吗,”
李晶梅说:“我看这孩子那时心里有一定的负担,那眼神就不像正常孩子的眼神,那时我觉得她是有点自卑啊,不过现在看好像好多了,”
才子说:“确实,她那时的表现确实有问題,我问过心里医生了,这确实是毛病,所以我才积极为她创造良好的条件吗,”
“嗨……,”李晶梅看看才子叹口气,
才子看看李晶梅说:“看來你也很伤心啊,是不是也想你儿子了,”
李晶梅点点头,
才子问:“你儿子快十岁了吧,”
李晶梅说:“嗯,十岁了,比你家娜莎小几岁,”
才子问:“李玟侃现在怎么样了,”
“嗨……,”李晶梅又叹口气说:“前几天尤静香和她联系了,他还是老样子,病沒怎么好,可苦了我的儿子,我最担心的是他爷爷奶奶老了,我的儿子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才子说:“他爷爷奶奶现在身体还行吧,”
李晶梅说:“现在还行,但是人毕竟会有老的一天,嗨……,”
才子说:“小梅,沒啥,到时候不行你把你儿子接这來不就得了,”
李晶梅说:“行到是行,我倒愿意,只是现在他爷爷和奶奶说啥也不让,我去年和他爷爷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可是他们沒同意,”
才子说:“看來谁家都有难唱的曲啊,沒成想,你当年那么阳光,现在也变得深沉了许多,曾经不知道啥是愁事的姑娘也开始多愁善感学会咳声叹气了,”
李晶梅说:“这就是命运吧,现在想起來我当年是那样的傻,我怎么就沒勇敢地把你抢到手呢,”
才子看看李晶梅浅笑一下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想开点,我们谁都得面对现实,现实的东西往往都是残酷的,不是理想中的东西,嗨……,该满足就满足吧,后悔,是自欺欺人,沒什么用,”
李晶梅说:“才子哥,我很多次做梦还是梦见你背我的事呢,嗨……,想起來确实让人心酸,那种心跳至今我还在回味着,真是美好之极啊,”
才子看看李晶梅,低下头问:“对了,有件事我真得问问你,那次你让我背你,你说脚崴了,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