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子上班了,到了办公室,才子一看这里还是干干净净,一沉不染,
才子知道,这一定是李秀娟在自己不在时也在打扫,
才子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文件自语:“这些东西都得签字,”
说完,他拿起一份文件,”
仔细地看看,接着自语:“这些都是请示完得东西吗,放在这我慢慢地签吧,”
这时,李秀娟开门进屋,看着才子说:“我说呢,门虚掩着,董事长,你上班了,”
才子笑着说:“嫂子,我上班了,”
李秀娟笑着说:“这几天,你不來上班我好像沒事做了似的,”
才子说:“现在门市房那块有什么新的动向,”
李秀娟说:“这几天能有啥变化,沒啥,”
才子说:“我那干女儿的补习还行吗,”
李秀娟说:“那两个大学生确实有办法,你的干女儿学习进步多了,等下学期,我看跳一级沒啥问題,”
才子说笑着说:“太好了,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这说明我们的心沒白费,”
李秀娟说:“你做的事,那件不成功啊,”
才子问:“对了,我那干儿子文彪还沒回來吗,”
李秀娟说:“他说还得一段时间回來,回來估计在家野住不了几天就去读研了,”
才子说:“这小子,看來也很能干啊,将來一定也会有出息,”
李秀娟看着才子露出一丝自豪,她说:“他还不是和你学的,”
才子疑惑地问:“和我学的,”
李秀娟说:“不是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吗,你那么能干,他是你干儿子,他也会耳熏目染地学会了你的那股干劲,”
才子说:“啊,你是说文彪学我的干劲啊,别说,这小子身上确实还有点像我的性格,”说完,哈哈哈……才子大笑,
这时,才子的手机响了,才子一看是二光的号码,才子急忙接起说:“二光啊,有事吗,”
电话里说:“哥,我还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不过这两件事都是喜事,”
才子说:“二光啊,这些天我觉得你说话开始带帽了,有啥喜事快说,”
电话里笑着说:“大哥,我知道你说话不喜欢绕弯子,好吧,第一呢,我的任命书下來了,现在我应该算上副局长了,”
才子一拍桌子,激动地说:“二光,你是我弟弟,真行,”
电话里说:“还是你带的头好,我就跟着呗,”
才子笑了一下说:“那第二件喜事是啥事,”
“哈哈哈……”电话里的二光大笑,说:“大哥,我真佩服你了,你一到家大嫂和娜莎立立即被你拍平了,柳欣说,大嫂已经改变态度了,”
才子说:“这也叫喜事,二光,这事还用你说吗,”
电话里说:“大哥,这是也算喜事,大嫂,不和你生闷气了,你也就不用整天为这事揪心了,你高兴,我们都高兴,这还不算喜事,”
才子说:“别说,你这么一解释,我也觉得是件喜事了,二光,那天大哥给你夸官,祝贺祝贺,”
二光说:“大哥,这倒是小事,一半天我请我原來的那些同事和社会上的朋友分别吃顿饭,我准备安排在你丫丫,不过我可沒打算付账啊,”
才子说:“说啥呢,我们这里也不是外国,哥们一起吃顿饭还得AA制,你竟管去吃,饭帐让服务员记在我的消费账上,到时候,我给艾芝嫂子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了,”
电话里说:“大哥,多谢了,我沒事了,”
才子说:“嗯,就这样吧,”
撂了二光的电话,才子看看正在擦地的李秀娟说:“沒成想,二光老实巴交地,沒用我帮忙竟然整上副局长了,”
李秀娟看看才子说笑了一下说:“二光也有鬼心眼,这小子也有心计,”
才子问李秀娟:“对了,这些天卢大林也沒给我打个电话,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李秀娟说:“诶啊,我听说,卢大林要有变动,”
才子问:“什么变动,谁说的,”
李秀娟走进才子轻声说:“前两天好像是镰刀说的,”
才子说:“可也是,卢大林也五十多岁了,在服务公司也干不少年了,也该动动了,”
说完,才子操起电话,拨打着号码,电话接通,才子问:“卢大哥,忙啥呢,”
电话里说:“沒忙啥,在公司呢,你小子回來了,你真厉害,又到草原去了,”
才子说:“嗯,老丫又走丢了,”
卢大林说:“老丫找回來了,”
才子说:“被好心人救了,现在沒事了,”
卢大林说:“老弟,要是我退休了,到你那给哥谋个差事怎么样,”
才子说:“卢大哥,怎么说,你真的要挪地方了,”
“哈哈哈……”卢大林大笑,说:“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