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先替我安慰一下你嫂子。我这边忙完就赶回去。”
电话里说:“好吧。不过。你自己也得经常关心一下嫂子。回不來常打打电话。安慰安慰呗。”
才子说:“嗯。我知道了。等哥回去再给你夸官。”
撂了电话。“嗨……。”才子叹口气。心想。二光说的确实对。我确实得想想办法安抚一下哈顺格日丽了。可是怎么安慰呢。
想了一会。才子拿起电话。他拨打着李秀娟的电话。电话很快拨通,才子说:“嫂子。你知道现在哈顺谷日丽的情况吗。”
电话里说:“我才从你家里出來。怎么了。”
才子说:“我觉得现在哈顺谷日丽情绪有点不对劲。她在生我的气。”
电话里说:“你啊。不是我说你。哈顺谷日丽生气是对的。谁家的老爷们整天地为另一个女人跑。那家的媳妇也不会高兴。”
才子说:“嫂子。我懂这个道理。不过关于老丫的事。我和她结婚前已经说明白了。我有负于老丫。这件事让我揪心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老丫找到了。我再也不能让她受痛苦了。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得劲。”
电话里说:“你是这样的性格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知道。我们都能理解你。可是。哈顺谷日丽不理解你也是有原因的。你也得替哈顺谷日丽考虑考虑啊。”
才子说:“嫂子。我这些天我不在家。你经常到我家坐坐。安慰一下哈顺谷日丽。我觉得她听你的。”
电话里说:“才子啊。这事我从你去内蒙那天去我就替你做了。不过女的心细。考虑的又多。我们做的那点奉劝就像止痛药。只管止痛。不管治病。你才是消炎药。能彻底治病啊。”
才子说:“大嫂。不说了。你常到我家坐坐。我就放心多了。就这样吧。有啥事。你及时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说:“我前几天打过你的电话。可是你那也沒信号啊。”
才子说:“沒事。现在我在呼和浩特。这里信号很足。”
电话里说:“老丫找到沒。她沒啥事吧。”
才子说:“找到了。她沒啥事。还是老毛病。贫血和低血压。”
电话里说:“那就好。这样你就快回來了。”
才子说:“快了。等老丫出院。我们就回去。撂电话吧。”
撂了电话。坐在一边的老海说:“中午也沒吃饭。你饿沒。”
才子说:“有点饿。不过还是挂完再吃吧。现在我的心里有点堵得上。”
老海说:“犯啥愁。你回去了。哈顺谷日丽立马就会沒事。女人嘛。哄哄就会顺溜了。”
才子一听老海这样说。他笑了。
老海接着说:“这有酸奶。先对付喝一袋吧。”才子接过那袋酸奶看了好一会。随后慢慢地用牙撕开。慢慢地品尝着。
老海说:“董事长。你别笑话我。刚才我是瞎说的。”
才子说:“老海哥。你说的对。我沒笑话你。”
很快。滴流挂完了。拔了滴流。两人出去吃了饭。
才子说:“走。到报社。看望一下主编。我们得感谢一下人家啊。”
老海说:“那我们怎么感谢呢。”
才子想了想。点点头自己笑了一下。一个计划已在他的心里形成。才子看看老海说:“这样吧。报社这台车太旧了。我们买辆新的。赞助给报社。将來我们再有啥事。用车也好张嘴啊。”
老海看看才子说:“这有点感谢的太大了吧。”
才子说:“不大。将來报社不会忘记我们的。这也是一种投资。”
老海摇头说:“这我可不懂。”
才子笑了。接着说:“以后。你就懂了。”
老海说:“以后我会懂。不明白。”
才子又笑了。
车子很快到了报社。正好主编在。
才子坐在主编办公室沙发上。喝着茶水说:“主编。多谢了。”
主编说:“才子啊。你小子。总能整出点感人事來。你的事。我们已经刊登了出去。读者反响很好啊。”
才子说:“那是你们的事。我呢。还是我。”
主编笑了。看看才子说:“啥时候回沈阳啊。”
才子说:“五天后。”
主编说:“看來。我们的车子。你还得开五天呗。”
才子说:“主编。那当然了。还你车我开啥。不过我有个想法。你看看行吗。”
主编说:“说吧。”
才子说:“我给你们报社买台新吉普车。你看看怎么样。”
主编惊讶地反问:“啥。买……买台新吉普车。那可几十万那。”
才子说:“感谢吗。买别的怎么感动人呢。”
主编说:“你是不是被这几天的高烧烧糊涂了。”
才子笑着说:“不过你别高兴太早。我是有条件的。”
主编说:“我说嘛。那快说。”
才子说:“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