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留下才子。他看看滴流瓶子说:“还有多半瓶呢。这得啥时候滴完。快点放吧。”说完。自己开始调着滴流管上那个塑料调节轮。
沒一会。老海回來。大夫也跟了进來。大夫说:“看來。你精神多了。來。我在看看你的体温。”
才子自己把体温计拿出。交给大夫看。大夫看看说:“三十七度。接近正常了。看來你的体质确实不错。”
才子说:“还行。干力气活的出身体格能不好吗。”
大夫看看滴流瓶。对老海说:“我回屋先休息一会。滴完了你喊我。”
老海点头。
这时。才子说:“滴流就这些了吧。”
大夫说:“还有一瓶呢。”
才子说:“太多了!下一瓶能不能不滴了。”
大夫肯定地说:“那可不行。要是不滴那几瓶。你那会有这样精神啊。必须滴完。”大夫说完走了。
老海看看才子说:“别说了。滴吧。你要是困了就睡觉。有我看着你就放心吧。”
嗨……。才子叹口气说:“沒成想。我与会遇到这种事。真的沒想到。自己会走丢。”
老海说:“别说话了。你休息吧。”
才子说:“对了。來时太充满了也沒带充电器。想着明天买个充电器。我的电话沒电了。”
老海说:“忘不了。你睡吧。”
此时。呼和浩特某旅店守卫室……
张成玉和老者还在和老者唠着嗑。老者说:“诶啊。原來你讲的你姑娘和你侄子的故事。我在几年前在报纸上看过报道啊。原來她是你姑娘啊。”
张成玉说:“是。那就是我姑娘。”
老者这时惊异地说:“啊。那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个才子的不是你姑娘的原來的对象啊。”
张成玉说:“啥对象。嗨……。这件事说來话更长。要不是我那时一时糊涂。怕她俩处对象。我才沒让我这姑娘在我们那补习。不把她送到你们赤山补习也不会有这些事啊。嗨……。后悔啊。”
老者说:“现在不是很好嘛。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后悔有啥用。”
张成玉说:“你看看。我这头发都白了。那是那些年我找我姑娘时犯愁熬得啊。”
老者问:“你多大岁数啊。”
张成玉说:“你看呢。”
老者说:“不到70吧。”
张成玉说:“六十四。”
老者说:“我都六十五了。你还叫我老弟。这回反过來吧。”
张成玉说:“别说。现在看我确实挺佩服才子这小子的。自己从农村跑出來。这些年开了不少买卖。光靠盖楼。就赚不少钱。”
老者说:“他是盖楼的。我听说。盖楼可赚钱了。”
张成玉说:“现在也不行了。听说。成本太高。卡油的又多。也不怎么好整了。”
老者说:“这个我不懂。”
张成玉说:“本來我感觉。这几年我行了。应该省心了。”“嗨……。”说完叹口气。接着说:“儿子也出去了。姑娘也找到了。啥事也不用我操心了。沒成想。这不又出事了。”
老者说:“都这把年纪了。管那些干啥。有啥事让儿女们去跑。我们不就清闲了吗。”
张成玉说:“你想的对。不过遇到像这种事。谁不惦记这些孩子啊。”
说到这里。张成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再说了。才子这小子还不抠门。还把我的外孙女接到沈阳念书去了。对我姑娘那份愧疚我也看得出來。可是人家确实做到位了。这边的事他都安排的好好的。我知道。这两个孩子。小时候那份感情沒断。只是命运不让他们成为夫妻。嗨……。”
老者说:“别唠了。这都后半夜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你接着打电话。我外甥不会说啥的。”
张成玉说:“老弟。谢谢你陪唠到现在。”
老者说:“还老弟啥。我是你老哥了。”
张成玉笑着出了守卫室的门。回客房去了。
高斯诊所……
天放亮了。老海看看滴流瓶见底。喊來大夫。大夫拔了才子手上的针管。才子醒來。看看老海说:“哎呀。天亮了。老海哥。你一宿沒睡。旁边有床。你睡一觉吧。”
老海看看才子说:“沒事。我不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才子说:“已经沒事了。头不疼了。我好了。”
大夫说:“把体温计拿出來我看看。”
才子拿出腋下的体温计。交给大夫。大夫仔细的看看说:“嗯。三十七度。确实退烧了。不过上午你还得挂。一会我妈和护士來上班。让她在给你重新检查一下。”大夫说完走了。
才子说:“老海哥。抓紧时间睡吧。一会來人了该沒地方睡了。”
老海点头。到了旁边的床上躺下。沒一会他打起了呼噜。才子也闭上眼睛睡去。
沒多长时间。老海的电话铃声使老海和才子醒了。老海迷迷糊糊的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