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放亮。才子和老海抵达呼市。刚下飞机才子立即给呼市草原故事报社主编打电话。电话想了很长时间才接通。才子焦急地说:“你好主编。我是沈阳的才子。”
还沒睡醒的主编懒洋洋地说:“哎呀。才子啊。这么早有什么急事吗。”
才子缓和了语气说:“主编。事很急。不知怎么了。老丫又失踪了。所以我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大清早就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电话里主编提高了声音。说:“怎么。老丫又失踪了。那你的意思是。”
才子说:“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一台越野吉普车。”
主编说:“是有一台。但是很旧了。还费油啊。”
才子说:“那沒事。只要能开就行。我想借用一下。我觉得那玩意进草原我心里有底。”
主编很痛快地说:“行。我马上给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和你联系。”
主编撂了电话。才子对老海说:“看來主编很侃快啊。是个办事的人。”
老海说:“董事长。你想的对。要是打车进草原。恐怕有的地方不好走。这吉普车就沒事了。”
老海的话音刚落。才子的手机响了起來。才子急忙接起:“你好。我是才子。”
电话里说:“我是报社的司机小刘。主编说你要用车。我把车给你送到哪里啊。”
才子笑笑说:“我才下飞机。我在机场。这样吧。麻烦你把车送到机场吧。”
司机小刘说:“沒问題。你在那里等着我一会就到。”
才子说:“太好了。谢谢。”
撂了报社司机的电话。两人走到机场的进口的路边等待着司机小刘把车送來。这时老海说:“咋俩是不是得先吃口饭。再买点东西。免得进了草原啥也买不到了。”
才子点头说:“可不嘛。光顾着着急了。把这事忘了。走吧。回候机厅。”
返回候机厅找地方吃口饭。之后买了一大堆东西拎着出來。
等在机场停车场进口的路边。才子看到一辆很旧的吉普车驶來。
才子问老海:“那台破吉普就是吧。”
老海说:“应该是。我记得报社的车那时就很旧了。”
说话间。吉普车停在两人身边。原來司机小刘认识才子和老海。司机小刘下车说:“孙董事长。老海叔等着急了吧。”
才子说:“沒着急。等你时。我俩又回候机厅吃了点东西。”
司机小刘说:“车沒油了。去加油站加油耽误一会。”
才子说:“小兄弟你想的太周到了。谢谢。加油花了多少钱。”
司机小刘笑笑说:“孙董事长。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回报社报销。”
才子对老海说:“给弟弟打一台出租车。”
司机小刘说:“孙董事长。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管吗。我自己都能处理得了。你着急快走吧。”
才子说:“那好吧。等我回來一并谢谢你们。我们走了。”说完。两人上车。司机小刘给才子关好车门。吉普车走了。
此时。天虽然沒下雨。但是还是阴着。车子开的很快。才子对老海说:“这车确实破点。不过速度还行。”
老海摇摇头说:“不行。急加速都沒了。说明车太老了。”
不到两个小时。车子驶入老丫家的蒙古包前。
车子刚停稳。才子跳下车直奔老丫的大伯嫂乌云其其格的蒙古包。到了门前。才子喊:“大嫂。在吗。”
沒多时。老丫大伯嫂推门出來。看见才子先是一愣。之后说:“你……你这么快就來了。”
才子说:“坐飞机來的。怎么样。老丫有啥消息。”
老丫大伯嫂摇摇头。之后喃喃地说:“一晚上也沒回來啊。真是急人那。”
才子说:“老丫他爹不是也來了吗。他在哪。”
老丫大伯嫂说:“在老丫的蒙古包里。昨晚一晚都沒睡。”
两人正说话间。张成玉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了老丫的蒙古包。他看见才子一下子眼泪流了下來。才子看看张成玉眼睛也有些湿润。他的心酸酸地有些梗咽。两人一时都沒说出话來。
老丫大伯嫂说:“进去说吧。”
几人进了老丫大伯嫂的蒙古包。张成玉这时说:“联系上记者沒。”
才子说:“昨晚我给他打电话沒开机。估计这个时间应该开机了。我现在就打。”
才子拿出手机重拨了海额尔的手机号码。手机倒是听话。执意地拨打着那个电话号码。可是就是接不通。这时老海说:“董事长。这里沒信号。”
才子一拍脑门说:“这事。我忘了这里沒信号了。”
才子思索一下说:“那我们只好自己先找找吧。那老丫出去送雨衣大概的方向应该是那。还有那里是不是应该有蒙古包啥的。”
老丫大伯嫂说:“那里是我们自己家的草场。那里你去过。附近也散落着几个的蒙古包呢。”
才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