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让我们和他们联系。”
才子说:“现在老丫找到了。你们可以联系了。我告诉你姑姑家的电话号。你自己联系吧。”
电话里说:“那好吧。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他家的电话吧。”
才子说:“老丫家的电话存在我的手机里。我马上给你找。”
才子找出來老丫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汪伟树……
撂下电话。才子心想。可不是吗。怎么长时间了。把老丫舅舅的事给忘了。看來老丫的这位姑舅哥哥还行。得到了消息就打电话了。哎啊。我忘记问了。这小子是干啥的了。
这时。老丫的形象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微微的闭上眼睛。回想着老丫的那张娃娃脸。
这个电话又一次勾起了他对老丫的一丝丝的想念。本來已经平静下來的心有一次泛起涟漪。
可惜老丫那里沒有电话。否则他会毫不犹豫的打电话过去的。
他自语:“老丫。你现在在干什么呢。出去放羊……还是在蒙古包里抱着儿子。你的身体还好吧。这个春节你过得好吗。”
才子语无伦次地想瞎想瞎说着。当然老丫在做什么他是猜不出的。
第二天他早早地來到了公司。他想知道汪伟树是否给老丫家打了电话。还是沒打。因为在家给汪伟树或者老丫家打电话。他总是觉得哈顺格日丽会不高兴。他來到了公司办公室后。他拿起电话。他思索一下是给汪伟树打好呢。还是给老丫家打好呢。最后他想。还是给汪伟树打吧。这样比较稳妥一些。
想到这。他拨通了北京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可是一直沒人接。才子感到很奇怪。这汪伟树家怎么沒人接电话那。他不是和汪老师住在一起吗。家里会沒人。怎么会呢。
他抬头一看时间是7点多一点。他只好放下电话准备等一会再打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他又重新拨通了这个电话。可是还是沒人接。他只好放弃。
这时。李秀娟进屋。看见才子说:“董事长。怎么今天这样早啊。公司有什么要紧事吗。”
才子说:“沒有。觉得在家呆着沒事就出來了。”
李秀娟说:“啊。是这样啊。”
才子问:“对了。嫂子。文彪是不是今年大学毕业啊。”
李秀娟说:“明年。他正准备考本校的研究生呢。”
才子说:“他不是准备到英国整什么学位吗。怎么变了。”
李秀娟说:“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想一出是一出。谁能弄明白啊。”
才子说:“现在他不应该上课吧。我打电话问问。这小子怎么说变就变了。”
才子说完。拿起电话。拨通了周文彪的手机。很快接通。才子说:“文彪啊。我是你干爹。”
周文彪说:“哎啊。是干爹啊。你还好吗。”
才子说:“我听说。你又不去英国了。”
周文彪说:“干爹。我准备在本学校先考研。等毕业再到英国攻读博士。这样我觉得稳妥一些。”
才子说:“是这样啊。我以为你放弃了去英国拿什么学位呢。”
周文彪说:“干爹。沒有。我只是想在国内读完研究生再说。”
才子说:“文彪。你记住。就你那脑袋瓜子。整个什么博士啥的我看沒问題。还有。你只管给我念好书。至于什么钱不钱的你就别操心了。干爹供你读个什么博士啥的还不是玩似的。记住。干爹最大心愿就是你一定得给我整个什么博士啥的。这样干爹心理才舒服啊。干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沒念多少书。说话自己都觉得很粗俗。”
周文彪说:“干爹。我现在很佩服你。你会赚钱这点就行了。我和我的同学提到你。他们也很佩服你呢。”
才子说:“我有啥让你们佩服的。瞎说。”
周文彪说:“干爹。你身上有一股劲。就是一心向上的那股劲。我时常琢磨你。我也从你的身上学了一些你的那股劲头。所以我才有有勇气和劲头把书本学好的。”
才子说:“儿子。我发现你这些年书就是沒白念。现在都学会柏马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