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上午。赵教授觉得可以和老丫谈谈和她家人的见面的事了。
在老丫的病房。才子。哈顺格日丽。赵教授开门见山地和她谈和家人见面的事。
本來以为很难。沒想到。沒劝几句老丫很快就答应了。
才子很欣喜。当着老丫的面把这一喜讯打给张成玉家。
这个时候。张成玉家里……老丫的母亲不再屋。张成玉很快接了电话。他可以不用避讳的直接说了。
张成玉说:“才子啊。你大娘沒在屋。你直接说吧。我这些天都想好了。我们和老丫见面最好别在医院。免得老丫她妈受到刺激。”
才子说:“张大伯。老丫就在我的身边。你让她和你说话吗。”
张成玉电话里却沒了声音。这时才子问老丫:“是你爹。你和你爹说点啥吗。”
老丫有些犹豫。这时电话里的张成玉说:“才子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才子沒立即回答张成玉。对老丫说:“你说点啥呗。”
老丫突然间眼泪流出。低下头。
看到这些。才子摇摇头。才子明白。老丫一时还沒想好和家人说啥。
才子对着电话说:“张大伯。先别说了。到时候在唠吧。反正一时你们爷俩也不知道说啥好。”
电话里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听你的。还是先让老丫冷静一下吧。你告诉老丫。家里一切都好。爹妈都在惦念着她呢。让她好好养病……嗨……。”说到这。张成玉说不下去了。才子已经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张成玉一定在流着泪。
才子想。这张成玉果然是当过村干部的人想的就是多。想的就是周到。
缓了一会。才子说:“张大伯。那见面的地点在饭店吧。在丫丫宾馆。我安排一个大点的房间。”
电话里说:“那是最好了。我一会和老丫她妈慢慢地说这事。让她先适应一下。安排好家里。什么时间去。我再给你打电话。”
才子说:“那好吧。我们等你的电话。”
撂下电话。才子对老丫说:“你爹说。一会先和你妈讲一下你的事。他们准备好了就赶过來。另外你爹不希望在医院见到你。那我们就到丫丫宾馆吧。”
老丫说:“好吧。才子哥还得麻烦你。”
劝好老丫。赵教授带着一丝微笑出了病房。
哈顺格日丽说:“老丫姐。你从家里带的衣服也沒洗啊。我一会给你拿几件衣服。”
老丫看看身上的患者服点点头。才子看看哈顺格日丽说:“这些我真沒想。还是女人心细。那你抓紧时间去吧。”
哈顺格日丽说:“我打电话让老海去取。我在服装店都订好了。就等着这一天呢。”
说完。哈顺格日丽挂通了老海的电话。说:“老海哥。你现在去我常去的那家服装店。找老板。就说取我定的衣服和放在她那的东西。你把衣服和东西取回來拿到老丫的病房來。”电话挂了。
才子想。诶啊。哈顺格日丽也行啊。真是替我想事了。
此时。他心里一热。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沒多时。老海拎着一大包东西上來了。哈顺格日丽对老海和才子说:“你俩出去。老丫要换衣服了。”才子和老海走出病房。
才子想。换了衣服是不是带着老丫出去走走呢。应该带她走走。对了。老丫出去应该和赵教授、刘教授打声招呼。
想到这。才子先來到了赵教授的办公室。才子说明了來意。赵教授说:“老丫现在的情况出去是沒问題的。不过。回來的不要太晚。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才子说:“沒问題。你放心。”
得到了赵教授的同意。他又來到了刘教授的办公室。同样。才子和刘教授说了自己的想法……
刘教授说:“赵教授同意就行。我这沒那么严。”
才子说:“我争取。让她早点回病房。您放心。在外面有我和哈顺格日丽看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刘教授说:“别误了明天的滴流。”才子笑吟吟的点头。
出了刘教授的办公室。才子立即给张明运打了电话:“张明运啊。经过赵教授的工作。老丫已经同意和她的家人见面了。你们也过來吧。”
张明运说:“好。一半天我们就赶过去。什么时间去。我给你打电话。”
才子回到了老丫的病房前。又过了好长时间。哈顺格日丽才开开门喊:“进來吧。”
才子和老海进屋。眼前的老丫的装束让才子一愣。
眼前的老丫穿着一双半高跟的红鞋。黑色的体型裤。淡蓝色的短裙和高领小衫。
看她的样子也不过是三十岁。她不自然的站在那里。
她的头型和这身装束看起來有些不协调。才子说:“很好看。这才是老丫的本來面目。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老丫沒说话。她摇摇头。
才子说:“你还得修理一下头法发呢。走吧。來沈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