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爷爷。”
这时。鲍斯日股冷看看眼前这位满是银发。慈祥的老头说:“谢谢爷爷。”
张成玉眨眨眼睛。眼泪又一次凸噜一下子流了出來。他抹抹眼泪说:“孩子……。”说完再也说不下去了。
张成玉眼睛一闭。晃晃身子。他差点晕倒。站在一边的孙福江急忙搀扶一下张成玉之后说:“老张大哥。到床边坐着吧。”
李秀娟急忙过來搀扶张成玉。张成玉颤颤巍巍地被李秀娟和孙福江搀扶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
才子起身故意挡住了鲍斯日股冷和张成玉之间的视线。免得鲍斯日股冷看仔细张成玉此时的悲伤。
他把钢笔拿起告诉鲍斯日股冷说:“这是爷爷买的钢笔。你现在用不上。你把它留好等过两年你就能用了。”
鲍斯日股冷眨眨眼。疑惑地看看才子问:“舅舅……。”她想问什么。可是话却沒说出來。
几人在李秀娟家呆了一会。大家离开。
上车后才子说:“还沒吃饭吧。吃口饭。”
张成玉说:“还沒饿。不吃了。”
孙福江说:“诶呀。老张大哥。本來这是高兴的事吗。别上火了。”
张成玉说:“才子啊。你大娘的病还是那样子。时好时坏。有时我还得照顾她。我得回去了。老丫和鲍斯日股冷就交给你了。大伯知道你的心。老丫沒死。这就是好事。你也别太自责了。这么大的买卖还得你來维持呢。你可别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才子一听张成玉这样说。心里似乎敞亮一点。但立即又感到酸酸的。
才子说:“张大伯。老丫的事你就放心吧。老丫现在在沈阳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有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你放心吧。等老丫的病好点了。我一定安排你们全家人见见她。”
孙福江说:“才子啊。你大伯从早上到现在还沒吃一口饭呢。先找个地方吃口饭再说吧。”
张成玉说:“你们去吃吧。我心里堵得慌。吃不下。”
孙福江说:“老哥。现在老丫找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你别堵了。今天咱老哥俩喝点。”
张成玉说:“都二十年了。你知道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得吗。老丫的失踪。我的责任最大啊。我好糊涂啊。愣是把一个好好的孩子给毁了。”
孙福江说:“老哥。你别说了。这事也不是谁愿意的。谁知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啊。”
张成玉说:“话是这样说。可是谁家出了这事。都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打击谁也受不了。”
才子说:“大伯。你别说了。这事都是因为我而起。”
张成玉说:“孩子。你也别说了。事都怨我沒处理好。”
孙福江说:“都别说了。不管怎么样。老丫还活着。这是我们应该高兴的事。说什么自责的话有什么用啊。天下有卖后悔药的吗。沒用的。走吧。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能面对现实了。”
这时老海也说:“老丫啊。才子因为找老丫已经花了一千多万了。要不是才子拼命地找。恐怕老丫永远也找不到了。既然费了这么大的劲花了那些钱找到了。你们都应该高兴。现在要办的。只有如何把老丫的病治好才对。”
老海说完。大家沒在说话。老海接着说:“经理。到那吃饭。”
才子看看车窗外面说:“这个点。就回丫丫吧。那方便些。”
车子直奔丫丫而去。到了丫丫。服务员看到了才子的车子都很紧张的迎了出來。几个服务员站在车门口喊:“老板晚上好。”
才子点点头。这时。大堂经理跑了过來问:“老板。你是……。”
才子说:“把我的房间打开。安排四个人的饭菜。另外。在安排两个人住宿。”大堂经理跑着安排去了。四人上楼。到了才子的专用房间。
沒多时。菜上來了。才子问孙福江说:“老叔。还喝点吗。”
孙福江点点头。随后看看张成玉说:“老哥。别犯愁了。喝点酒吧。”张成玉沒说话。
孙福江说:“喝点酒。这本來是高兴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