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返回呼市,才子立即把这一消息电话通知了沈阳盛京医院院长,院长说:“这就好,我马上安排病人住院,”
海额尔回了报社,由于现在沒有航班去沈阳,大家只好有在呼市住下,老海到机场预订了机票,
第二天一起床,大家发现老丫带的纱巾变新的了,
赵教授问:“老丫,你从家里带了新的纱巾了,”
老丫说:“不是,这几条纱巾是我的傻丈夫追上我们时给我的,他每年都要托人给我买几条新的纱巾,”
赵教授说:“原來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丈夫给你那包东西是钱呢,”
老丫说:“不是钱,是纱巾,”
赵教授激动的说:“看來你丈夫表面上是有些傻,可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傻,”
老丫说:“他不傻,只是小时候得过大脑炎,沒太治好,留下了后遗症,反应有些迟钝,”
吃完饭后,大家打车到了飞机场,
沈阳……
回到了沈阳,在盛京医院的大门口,已经有医院工作人员在那里迎候了,老丫走进了这医院,鲍斯日股冷拽着老丫的衣襟跟在后面,
医院考虑到老丫的特殊情况,她被安排到了一个单人间,这单人间只有高干或者危重病人才有的待遇,
在这里只有医生护士可以自由出入,其他的人包括才子和哈顺格日丽都要经过赵教授和刘教授两人的允许才能进入,
老丫经过了医生的细致检查,她的身体极度虚弱,必须经过进一步的调养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刘教授告诉才子,老丫不但左臂神经阻断,而且部分肌肉缺失,更为严重的是她的脸60%的原皮肤已经缺失,前胸一个**破损严重,另一个**也伤痕累累,并且她还有严重的贫血,她的体重只有59斤,因此,她必需经过一段的恢复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才子听了这些很是伤心,他说:“刘教授,你一定得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办法,尽快的把老丫治好,钱的问題你不要考虑,这点钱我出得起,”
刘教授说:“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不过任何的治疗都是需要时间,你耐心的等吧,”
这时又赶上三洋媳妇生孩子,她生了一个女儿,哈顺格日丽隔三差五还要往三洋那跑,这样可把她累坏了,
才子妈也來了,她不能住在三洋那里,因为那里住不下,她只好在才子这边住,好在有还有一间商店的样板房可以住人,
但是,才子却一直瞒母亲老丫已经被找到的事,好在母亲白天一直在三洋那里,母亲和他们两口子见面的时间不多,
十几天后,三洋媳妇自己能够下地了,又有三洋岳母伺候,才子妈回家了,
这之后,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几乎每天都要到医院看望老丫,趁着这段修养时间,赵教授全面系统的对老丫进行了心理治疗,
老丫女儿被才子安排到了李秀娟所住小区附近的一所小学读书,她被安排住在李秀娟家里,每天由李秀娟负责接送,
一个月后,老丫的体重增加了3斤,贫血症已减轻,老丫的自闭症也好了许多,心理障碍也在逐步的治愈,
刘教授告诉才子和哈顺格日丽,估计再有两三个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了,这段时间,可是试着带着老丫到公园商场转转,让她敢于面对现实,让她渐渐地敢于见人,敢于面对着人们的稀奇的目光,
哈顺格日丽这些天渐渐地成了老丫的知心朋友,她俩说话的时间逐渐在加长,
可是当老丫面对才子时,却沒了言语,
哈顺格日丽按照赵教授的安排,几次提出领她出去转转,老丫说什么也不同意,
这天中午,才子正在办公室,突然接到了叔叔孙福江打來的电话,他说有事有当面和他说,
才子让他來办公室,一个小时候后有人敲门,
门开开后孙福江领着一个白头发老头进來,看到了这位白发老人,他是老丫的父亲张成玉,他的心一沉愣在了那里,
缓了一下,才子急忙起身,让两位老人坐下,
此时,张成玉目光呆滞,还沒等才子说话,张成玉用颤抖的声音说:“才子啊,大伯听说老丫找到了,这是真的吗,”
这张成玉的突然來访,才子不知道怎么好了,当张成玉提出的问題时他的脑袋还沒清醒,他呆呆的看着张成玉说不出话來,
孙福江说:“才子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如实说吧,这些年你张大伯都变成老头了,别让他再受罪了,我都把实话告诉他了,”
才子对于叔叔的话似乎一句也沒听进去,他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桌面,过了好一会,才子慢慢地清醒了,“嗨……,”他喘了口粗气说:“张大伯,不是我有意瞒着你,是老丫不愿意见你们,沒办法我得按照老丫的意思先瞒着你们,”
听到这话,张成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身來,他起身激动地到了才子办公桌前说:“老丫真的找到了,她还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