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那有钱啊。这个女孩子又不知道她叫啥。家是哪的。无法通知她的家人。
在医院住了两天。我丈夫心眼好。把她带回了草原。我每天喂她羊奶。我们都以为她不会活过來了。可是过了一个星期。她奇迹般醒了过來。醒來后。我们发现她的左胳膊不能动。
当她看见自己的脸和前胸都抱着纱布。她只是哭。我只好劝她。我们问她家是哪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只是摇头。就是不说自己叫啥。家是哪的。
由于我们是牧民需要到处放牧。我们说。把她送回家。可是她就是不干。
结果。她天天不出屋。就这样。在我家住了将近5年。她经常自己一个人躲在蒙古包哭。她的脸已经不能见人。她每天用纱巾蒙着脸。她几次自杀都被我们救了过來。”
说到这。老妇人有些梗咽。喝了口水。
这时。海额尔听的正來劲。他又给老妇人倒满水说:“大嫂。你别着急。慢慢说。”
老妇人缓了一会。她又接着说:“我小叔子小时候得过大脑炎。好了后有点差劲。也就是傻。正常女孩子是不会给他做媳妇的。他当时都三十四五岁了。我们以为他这一辈子只能打光棍了。另外。考虑那女孩子被狼毁容了。一只胳膊还抬不起來。就连**也沒了一个。我们觉得她也沒人会要了。虽然傻小叔子大她10多岁。但是他除了有些傻。别的倒也沒什么。这样。我们从中撮合。她竟然同意了。
可是。他俩一直不生孩子。我们以为她是因为那次被狼咬吓着了。影响了她生孩子。一直到他俩结婚的第5年。她才怀孕。生下了一个女儿。
那些年。因为我们那的草场沙化严重。光靠放牧很难维持生活。我们只好带着他们全家。投奔我丈夫的一个朋友到了希拉穆仁。
但是。她左胳膊好像神经断了。不能动。左胳膊已经残废。右手到能动。但是拿不起重物。
根本不能劳动。就连生火做饭都得我去做。我那傻小叔子只会放牧。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可是5年前她又怀孕了。又生下了一个儿子。本來生了儿子应该是高兴的事。可是这一负担使他们的生活更加困难了。
我丈夫3年前年又病逝了。我又这么大岁数了。儿子在北京打工一年也不回來一回。两个女儿都嫁到很远地方了。她俩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家过得很苦。本來儿子儿媳妇要接我去北京。可是我考虑到小叔子一家的情况。我就沒去。
去年冬天冷。火炉又不好烧。要不是我到他家看看。他们四口就冻死了……”
说完。老妇人“呜呜……”哭了起來。她再也讲不下去了。
海额尔听着这些。眼泪也模糊了眼睛。海额尔抹抹眼泪说:“你别哭。不管她是不是报纸上的老丫。我们都会帮助她的。”
此时。海额尔感到老妇人讲的这个女人应该是老丫。她还沒死。他认为这一消息十分重要。这个故事还沒等在问个详细。几步之遥的主编办公室他都沒过去。想都沒想就拨了主编的电话。
楼上的主编。听到海额尔的汇报也很激动。疾步下楼。
到了楼下。主编又问了老妇人一遍。老妇人又复述一遍……
主编听完。也觉得很像。当即对海额尔说:“让才子立即坐飞机赶來。我们马上去她家核实情况。”
此时。海额尔立刻回到办公桌。拨打才子的手机。
由于激动。结果拨了两次都拨错了号。第三次。才正确的打通。
主编喊配合海额尔报导的年轻记者到海额尔的办公室。沒多时。全报社的人都知道老丫找到了的消息。大家來海额尔的办公室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