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尤静香睡了一觉也醒了,她是那种内向型的女人,她是那种不善于把自己的痛苦表白出來的人,她愿意把自己任何的痛苦装在肚子里,让她慢慢地腐烂,
李秀娟到了一杯水给尤静香,尤静香大口地喝下去,她醒酒了,
看到眼前的两个女人,才子心里酸酸的,
他说:“两位妹妹都醒酒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
李晶梅抹去眼泪也不好再说什么,几人下楼,老海开开车门,几人上车,
第一个先得送李秀娟,他离这里最近,之后是尤静香租住的房屋,最后是李晶梅自己租住的房子,
送完了尤静香和李秀娟,该送李晶梅了,车子到了李晶梅租住的房子楼下,才子看看这片楼群,这是几十年的老楼了,这是才子第一次知道她住在这里,
李晶梅说:“才子哥,半夜了,楼道里很黑,你送我一段吧,”
才子本意不想自己送她上楼,像另两个女人一样让老海送,可是李晶梅却提出來让自己送,他不好推脱只好答应,
两人下车,李晶梅走在前面,这楼道里沒有楼道灯确实很黑,他俩只好打开手机借着手机的荧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走了五六层的样子,李晶梅说:“到了,就是这户,”说完她掏出钥匙开门,随后进屋,
才子站在门口说:“妹妹,我走了,”
李晶梅说:“你还沒來过我这,进屋坐坐呗,”
才子想了想,觉得这半夜三更的不太好,说:“不了,时间太晚了,再说老海还在楼下等着呢,”
李晶梅并沒有说话,她的眼神分明带着企盼,才子低头不敢在和看李晶梅的双眼,
才子刚刚转身,准备下楼,身后的李晶梅看看才子,她奔出屋,还沒等才子反映过了,她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她的劲很大,让他喘不过气來,
此时,他无所适从,不知道她下一步该干什么,他沒说话,少许,她放开他,
才子转过身子面对着李晶梅说:“小梅,我---我---该回家了,“
李晶梅眼里已经充满泪,把他向外一推,她迅速的关上门,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來,他对着门说:“妹妹,你沒事吧,”
门里说:“我沒事,你走吧,”
才子晃晃脑袋,眨眨眼睛清醒过來,他慢慢地下楼,
到了楼下,却发现她的屋里的灯刚刚灭,上车后老海说:“老板,我看出來了,这个李晶梅和别的女人可不一样,”
才子说:“怎么不一样,”
老海说:“她是奔放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酒后好耍酒疯,”才子还以为,老海是说他和她的关系呢,一听他这样说,他笑了一下,心想,这真是,嗨……,
才子说:“你说得对,沒错,”
回到家里,才子久久不能入睡,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看熟睡中哈顺格日丽,他的心在起伏,李晶梅的酒话让他产生涟漪,李晶梅的婚姻不幸让他也很郁闷,多年來自己尽管和她兄妹相称,其实自己的内心是明白的,她早已是让自己惦记的女人中的一个了,虽然现在像是朋友,严格说就是个朋友,
从昨晚的情况看,她所遇到婚姻不顺,至昨晚前,应该沒和别來倾诉,致使借着酒精的麻痹,她才得以发泄,
本來她是一个开朗型的女人,但是在长春他沒有挚友,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倾诉,只好把所有的委屈让自己來承担,并掩埋在心底,
她在最需要人安慰时却忘记了他,他开始在心底埋怨李晶梅,要是当初李晶梅就把这些事情向自己述说,自己也许会有办法挽救她,挽救她的婚姻,或许他会劝劝李玟侃去找医生看病,或许李玟侃会听他的话,即使李玟侃不听,他也会有办法让李玟侃乖乖的去找医生,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不在可能,留给李晶梅和李玟侃的只是懊悔和无限的痛苦以及回忆了,
第二天一早,才子來到办公室,因为尤静香一早应该回老家了,财务部还有一个新來的女大学生,才子让她把今年的财务报表拿來,他要看看这年的总利润,很快那个女孩把报表送到她的手里,才子翻看着,女孩下楼,
沒一会,有人推门进來,他一看是李晶梅,才子逗趣的说:“妹妹,醒酒了,”
李晶梅笑了一下说:“醒酒了,不好意思,昨天确实喝得太多了,”
才子笑着说:“喝点酒,舒缓一下郁闷这是好事,啥事都憋在心里还不憋出病來,“
李晶梅说:“不说昨晚的事了,我是來汇报工作的,“才子点头,
李晶梅说:“办公室接到施工队的申请,说他们需要点解暑降温的茶叶,“
才子沒加思索说:“这还不好办,马上组织采购,给各队都发点,这是必须的吗!“
李晶梅点头,说:“沒别的事了,我这就组织采购,“
望着李晶梅出屋的背影,才子沉思着---
一年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