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知道和才子不能來硬的,这钱的威力慢慢地改变了张家人的想法,正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还有张家人现在确实不知道才子寻找老丫的进展情况,今天才子出现,这是张家人了解才子寻找老丫进度的绝好好机会,他们可以了解到更多的细节,
经过一番商量,张成玉决定明天也就是二光结婚的1月8号亲自到孙家庆贺,主要的目的是缓和一下两家人紧张氛围,从而能够接近才子,使这位发了大财的家伙不至于对张家产生敌意,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柳欣家只來了十几个近亲属,载着娘家亲的车子一进村,鞭炮就跟着在车子前面响,一直到孙家门前,
婚礼主持和乐队、摄像是二光在沈阳带來的,这个婚礼既热闹又隆重,既有传统又有新潮,张成玉挤在围观的人群中,他沒有心思看这主持的表演,他的眼睛一直在瞄着才子,
婚礼程序完事,写礼帐的设在孙家的邻居家,张成玉写完礼帐又回到了孙家,
事实上,才子早已在人群中看见了张成玉,他的满头白发,在人群里很显眼,张成玉的形象还是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回來办理结婚登记时,才子在车站看见的形象,对此才子很愧疚,
此时,才子的心里也在打鼓,他不知道张成玉來的目的是什么,必然两家人因为自己已经结下了仇口,他暗中让小涛瞄着张成玉的一举一动,小涛看见张成玉在孙家礼账上写了礼,他马上打电话向才子做了汇报,
才子很纳闷,怎么张成玉会到自己家随礼,这不符合常理,本來两家有恩怨,
另外,张家有什么事父亲也沒到人家随份礼,两家是不走动的,孙家的这种场合张成玉本不应该出现,而现在他还写了礼,张成玉的举动让才子在心里产生了一个问号,
才子不知道张成玉的目的,婚宴很快开始,娘家亲和远道的婆家亲做第一波,
就在这时,张成玉却不见了,才子沒有心思想别的,他给小涛打电话,问问张成玉的情况,
小涛说:“张成玉现在和我爹在一边唠嗑,”
才子嘱咐小涛,等他们唠完了问问他们唠的什么,
可是直到第一波人坐完席,他们俩还在一边唠,第二波酒席很快开始,张成玉却走了,
小涛急忙跑过去问孙福江:“爹,刚才老张头和你说了什么,才子让我问问你,”
孙福江说:“告诉才子,让他到这來,我要亲自告诉他,”
小涛给才子打电话,才子出屋來到叔叔跟前,孙福江说:“张成玉让你到我家,他要问问你找老丫的一些事,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才子说:“他沒别的意思吗,”
孙福江说:“他一再表示沒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你找老丫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了,”
才子思索了一下,还是和叔叔,小涛走了,
到了孙福江家,张成玉已经站在大门前等着了,才子看看张成玉,不好意思地说:“张大伯,您好,我來了,”
张成玉只是点一下头,他沒说什么,表情很严肃,小涛用钥匙打开大门,几人进院又打开房门几人进屋,
落座后,张成玉点了一支烟,小涛沏茶端上來,
张成玉喝了口茶,深吸了口烟,借着烟雾的喷出“嗨,……”发出一声哀叹,
随后,张成玉说:“才子啊,我这些年知道你一直在寻找老丫,我一直沒勇气找你问问,你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你都去哪找了,我沒勇气问你是怕得到不好的消息,”
才子看看张成玉,心好像又一次被针刺了一下,心宛若顺着疼痛部位在往外流着血,心理酸楚无力,
缓了一会,才子觉得舒缓了一些,才子说:“张大伯,这些年,……我确实沒停止过找老丫,也找了几个地方,也想了一些办法,也求了不少的人,我也遭了不少的罪,可是连老丫的一丝线索都……,”
说到这他抹抹眼泪,他有些梗咽,缓一会,他接着把这些年找老丫的一些细节慢慢地和张成玉讲了一遍……
张成玉和才子叔叔爷俩听完才子像讲故事一样的叙述,他们已经是满眼的泪水,张成玉眼睛已经哭红了,
张成玉喃喃地说:“我也沒停止找老丫,可是找了这些年也沒她的一点消息,我除了诺尔还到过诺尔附近的许多地方,也沒得到老丫的消息,现在村里人都认为老丫不应该活着了,大家都劝我放弃,可是一听到你一直在找老丫,我又燃起了找老丫的信心,”
才子说:“大伯,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家成了这个样子,我对不起你们,对你家的伤害我表示万分的不安……,”
这时,才子叔叔抢话说:“才子啊,都过去二十來年了,还说那干啥啊,你张大伯早就沒恨你的想法了,”
张成玉说:“你叔叔说得对,以前的恩怨,就让他过去吧,那时,你还是个孩子,怨你又有什么用,不如我们联合起來找老丫,”
才子说:“张大伯,你看怎么找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