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才子和哈顺格日丽说起了在车上和张明运、赵立新说的话---
哈顺格日丽听后看看才子说:“要是SDB不要你了。你真的准备自己干吗。”
才子说:“自己干有什么不行啊。”
哈顺格日丽说:“自己干到行。不过我还是担心。现在的房地产业竞争也很激烈。我们一沒有靠山。二又沒有雄厚的资金。我觉得沒底。”
才子沉思一会。说:“确实。你说的很对。不过。我想。房地产这行我懂得多点。对这行我最熟悉了。不干房地产我干啥啊。自从离开SDB我心里一直不平衡。一直想自己干。可就是不敢轻易下这个决心。就是因为考虑到这里面的困难太多。”
哈顺格日丽思索一下说:“这确实。你的第一桶金就出自搞工程。你的心里我很了解。你对不熟悉的行业预感不到更多的危险。遇到你熟悉的行业。懂得这行的更多难处。所以你才有所犹豫。”
才子说:“马维国说的对。我不熟悉的行业都敢整。熟悉的行业就怎么不敢整了呢。”
哈顺格日丽说:“那就在等一等张明运的信。要是SDB还要你。你就回去吧。在SDB干我放心。那里有涂总在后面支持你。你会省心多了。”
才子沒在说话。起身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看了良久。随后回身看看哈顺格日丽说:“那我听你的。再等等张明运消息。”
就这样。在焦急中等了一个星期。才子本想给张明运打个电话。问问张明运问沒问涂总。可是。他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他只好耐心的等着。
又过了三天。张明运來了电话说:“才子啊。上去在车上你和我说将凃总一军。当时我沒想那么做。今天我看凃总高兴。我随便地提了一下你干养殖场的事了。沒敢说你要自己干房地产。我看他的反应似乎不是很强烈。他沒说什么。他只是思索一下。笑了笑。轻轻地点点头。但沒做什么表态。”
才子说:“这么说。涂总沒有让我回去的意思。”
张明运说:“看上去应该是沒有。至少我是沒看出來。”
才子说:“那我明白了。我还是自己整吧。”
撂了电话。才子心里很郁闷。
心想。可以是。自己有何德何能让人家凃总这位深圳的大老板惦记自己那。在凃总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一个小人物。
嗨---。想到这。才子叹口气。
随即沉思一下。拿起手机拨打了老海的电话。时间不长。老海到了。
两人从家里出來。上车。
老海说:“才子。上那啊。”
才子说:“上那。上那呢。我刚才本想去三建公司。找马维国唠唠嗑。现在我又不想去了。上那。瞎转吧。”
老海看看才子。说:“才子。我看你的心情不好啊。”
才子说:“张明运來电话了。估计SDB我是回不去了。”
老海说:“你不是说要自己干吗。自己干自己说的算不是很好吗。”
才子说:“好是好。可是你知道这里有多难吗。”说完他苦笑一下。
老海也笑了一下说:“有那么难吗。每次你遇见这种事沒这么愁过。你那股劲怎么沒了。”
才子沒马上回答。沉思一下说:“别说了。到一个我们沒去过的地转转。我想换个环境好好想想。”
老海点头。车子顺着公路一路前行。
沒多长时间。车子出了市区。才子对老海说:“下公路。”
车子下了公路进入一条土路。走了一段來到了一片低矮的树林边。
老海说:“别往前走了。再往前走车子别憋在这出不來了。”
才子说:“那车子就停在这吧。我们下去走走。”
车子停下。两人顺着毛毛道进入了这片矮树林。放眼一望。满是绿色。林荫下一丛丛的野花默默绽放着。脚下不时有几只蚂蚱蹦着逃离了自己。
老海望望这片绿。说:“这天多好啊。阳光充足。晒得人暖暖地。要是在这支张床睡上一觉。估计感觉老好了。”
才子听后轻笑一下。说:“这里确实老好了。睡在草里也沒事。这估计沒什么野兽。”
老海说:“别说。我还真的有点累。那我们俩找个地休息一会吧。”
才子说:“走吧。”
两人继续向前走了一会。眼前出现一片空地。和煦地阳光洒满了每个角落。野草伸着脖子努力地与同伴们抢着阳光。
两人找到一处平地坐下。才子懒洋洋的平躺在草丛中。一股股的野草香参合着泥土的气息进入鼻息。他闭上眼睛。阳光射到身上。一股暖意顿时涌遍了全身。两人都沒有说话。他俩慢慢地睡着了。
老海的鼾声把他吵醒。他缓缓地坐起。看见腿上爬上一些蚂蚁和不知名的小虫子。才子沒理会它们。任由这些小东西在自己身上爬行。
此时。他觉得头脑清晰。眼睛看什么都很清晰。他的思绪慢慢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