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丽看看才子问:“你笑啥啊。”
才子说:“我也是个农民啊。我理解农民。土地是农民的根基吗。他们都不舍得这点土地。他们怕地上种草了。口粮怎么办。”
哈顺格日丽说:“种地也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赚了钱在卖粮食呗。”
才子说:“他们可不怎么想。他们满足的是粮食丰收。他们还沒从传统的小农意识中解脱出來。事实上。有些年粮食是丰收了。但是粮食的价格却低了。他们的收益却沒增加。有的年份受灾了。粮食价格却高了。他们的收益却沒减少。他们只是看到了种地打粮。却沒看到粮食的流通价格。”
哈顺格日丽说:“你这个农民现在知道了。你虽然说是个农民。可是你也沒正经八百的种过地啊。”
才子说:“今年我就种地。”
哈顺格日丽笑着说:“这回你又重新当农民了。但是我们不是种粮食。是种草。你会种草吗。”
才子说:“我不会。但是有会的啊。孙教授他会啊。”
哈顺格日丽说:“我小时候帮着爷爷种过苞米。但是那是爷爷家的房前屋后。大地我真的沒种过。那我也学学。”
第二天下午。杨村长來了电话说:“孙老板。要是租地的话。村民倒是愿意。那你什么时间來和村民签协议啊。”
才子说:“那。你明天就召集人吧。我准备一下过去。明天早上我就过去。”
杨村长说:“行。就这样定了。”
第二天一早。才子带着哈顺格日丽和周广仁來到了山狸子村村部。这时有的村民陆续到了。三三两两的站在村部院子里议论着。
才子三人下车。村民立刻围了上來。一位年岁大的村民问才子:“孙老板。你租地种草喂兔子合得來吗。你种的是啥草啊。”
才子说:“合得來。合不上我种它干嘛。至于说种的什么草。我就知道叫紫花苜蓿和鲁梅克斯。具体长的什么样。我还真沒见过。”
这时。有年轻的村民问:“种你说的紫花苜蓿和鲁梅克斯一亩能出多少斤啊。”
才子说:“资料上说。好几千斤青草呢。”
这时。杨村长來了。热情地对才子说:“走。进屋再唠吧。”
之后喊大伙说:“谁愿意图省心就把地租给孙老板。至于孙老板种啥咱就别管了。愿意的进屋合计一下。”
大家进屋。有的人问才子:“一亩地你真给300元吗。”才子说:“沒错。一亩地300元而且我先付钱。”
这时又有人问:“那你准备租几年啊。要是租一年我可不租。租一年下年在种庄家那地不得荒死了。都是草怎么侍弄啊。”
别说。这个问題才子沒想过。在他的意思中是先租一年试验一下。
听村民这样讲。才子说:“那你们愿意我租多少年。”
那个人说:“怎么地也得三年五年的。”
才子看看哈顺格日丽。又看看周广仁说:“看我们租多少年合适啊。”
周广仁说:“先租三年。到时候愿意租在继续签合同吗。”
才子说:“对。就先租三年。”
这时杨村长说:“各位。孙老板來我们山狸子村投资养殖场。到时候我们村就会有好几十甚至上百人到他那里干活。村里当初让孙老板到这來也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人家是解决我们大伙赚钱的问題的。我看大伙还是支持一下。日后谁愿意去他那打工也好说话。大家看看。还有问題沒。”
这时那位老者说:“村长说的对。我怎么大岁数了。出去打工也沒人要了。不过我得问问。如果我把地租给你。能安排我到养殖场干点啥嘛。”
周广仁说:“您老会干啥啊。”
老者说:“我的身体还行。喂兔子还行吧。”
才子说:“您老家里有多少地啊。”
老者说:“我家的地可是五口人的。我老儿子家的地和我在一起。加在一块有20多亩呢。”
这时村长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干啥活了。你家三个孩子都在外面打工。家里又不缺钱。”
老者说:“钱是不缺。依着儿子早把地租给别人种了。我不是闲不住吗。”
才子说:“您老愿意干我答应你。反正我们哪也用人。”
这时有人说:“我媳妇能去喂兔子去吗。”
杨村长看看他说:“你媳妇。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能干了喂兔子的活吗。”
他说:“我就是为了这个。我每天出去打工赚钱。她在家不是打麻将就是串门子。要是她干点啥。我也就放心了。”
哈哈哈---。杨村长大笑说:“你是让人家养殖场看着你媳妇啊。怕你媳妇跟人跑了吧。”
其他的村民也说:“这小子。就是这个意思。”
才子说:“你媳妇要是愿意去。我们照收不误。不过在那干活可不能整天的穿的溜光水华的。”
就这样。一上午才子和38户村民签订了租地合同。一共是268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