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才子点点头问:“你是说。让我把安磊带走吗。”高奶奶微微点点头。
他起身问兔子爷爷:“谁是安磊啊。”兔子爷爷沒说话。转头看看身后。这时大伙也转头寻找着。一个带着近视镜年龄比自己小的小伙子从大家后面挤出來。
还沒等他沒说话。高奶奶的大外甥说:“这小伙就是安磊。我大姨的孙子。”
才子问:“你就是安磊啊。高奶奶让我把你带走。你愿意吗。”
安磊说:“才子哥。我奶奶早就和我说过你。我知道你。我也挺佩服你的。”
这时。高奶奶看着安磊。看她的表情很是激动。她的嘴张了几下。好像要说什么。可是沒有发出声來。
又缓了一会。她的嘴又张开。安磊附耳过去。她说:“大孙子。你和才子去沈阳吧。”可是其他的人都沒听清。
才子和大家都靠近了高奶奶。高奶奶说:“安……磊啊。你……你不是羡慕你才子哥吗。他……來……來了。你和他走吧。去沈阳吧。”
安磊点头。流着眼泪说:“奶奶。我知道。我看见了。”
这时。才子说:“奶奶。您放心。只要安磊愿意。我会带他走的。”
此时。高奶奶似乎微微的笑了一下。双手似乎要抬起抓安磊和才子的手。两人看的明白都把手伸到了她的手边。她的手刚刚握住两人的手。瞬间高奶奶手垂了下去。她的头一歪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大家一阵的呼喊。可是她沒在回答。老人家她走了。她带着一丝的微笑走了。她去的很安详。很满足。
呜呜呜---。屋里充满了哭声。兔子爷爷把大伙一一扶起说:“都节哀顺变吧。不要再哭了。下一步你们还得合计一下怎么办丧事呢。”
慢慢地大家停止了哭泣。滴流还在挂在那里。滴流的点滴还在一滴一滴的滴着。高奶奶的大外甥拔掉了高奶奶手上的滴流管。
高奶奶的去世。对于才子來说确实又是一个打击。他感到极度的悲伤。这些年來。在才子的心里。高奶奶早已经是自己亲奶奶了。她对自己的关怀和自己的亲奶奶沒什么区别。
此时。他想到了自己的亲奶奶。想到了这些年了。沒有回老家几趟。沒能很好地孝顺一下奶奶。现在也不知道现在奶奶身体怎么样。想到这。他的心酸溜溜的。
因为。高奶奶一家都是汉族。自然葬礼习俗都是汉族的礼仪。这的葬礼习俗和自己老家的葬礼虽然有一定的区别。但是区别不大。高奶奶的两个儿子都是转业的干部。都被安排到了左旗城区工作。一个女儿也嫁给左旗。他们还算行。有了高奶奶儿女张了事。才子是插不上手的。
三天后。高奶奶遗体下葬。下葬后返回來的路上才子特意找到了安磊问问他的一些情况。
原來这安磊是高奶奶大儿子家的。由于大学时是学建筑工程管理专业的。他几年前大学毕业分配到了左旗一家建筑企业做技术员。他自己觉得现在的企业很小。沒有发展空间发展。并且企业现在效益不好又经常放假。因此。安磊对这份工作一直不太满意。有了时间。他就來看奶奶。來的次数多了。奶奶很关心这大孙子。一看到大孙子经常放假。他心里不安。所以她就想让大孙子去投奔才子。将來好有个发展。
才子想。现在自己已经离开了SDB。带安磊回沈阳让他干点啥啊。不带安磊走吧。这又不好。因为自己答应了高奶奶。才子犯了难。
回到高奶奶家。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商量这件事。哈顺格日丽也沒什么主意。
才子想。还是和安磊说明一下。自己已经不做建筑这行了。问问他是否愿意干点别的。
想好了这些。他又找了安磊。他如实讲了这一切---。
听到才子这些话。安磊说:“才子哥。你只要给我介绍一份我的本行就行。我不想在改行了。将來我自己在谋求发展吧。”
才子一听。他这样想。又见他和自己走的意思很坚决。也不再好推脱。
才子只好说:“那好吧。我回沈阳我想办法。”
这次來诺尔。他并沒有再去看老丫的石碑。因为这次有哈顺格日丽跟着。他怕哈顺格日丽知道石碑的事。立碑这件事。他一直在瞒着她。他觉得立碑的事让她知道了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