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丽接回娜莎。周文彪也放学了。几人來到了上次卢大林请他们几个吃熏兔的饭店。在才子的印象中。这些年还是头一次领着周文彪和李秀娟和家人一起去吃饭。
到了饭店。在上菜的间隙。周文彪还在背英语单词。才子看着这干儿子读书是这样的用工。心里很是安慰。他觉得这几年周文彪进步很大。在学校考试一般都是前几名。而娜莎比周文彪小10來岁。娜莎还沒上小学。一个幼儿园的孩子。她还沒那么懂事。
菜上來。才子说:“文彪啊。把书收起來吧。先吃饭。”
哈顺格日丽看看娜莎说:“娜莎啊。你看看你文彪哥哥。学习多用功。每次考试都是前几名。你也学着点。”
娜莎“哼”一声说:“我学……。老妈你就放心吧。我学……我还学会加法了呢。”
娜莎的口气。哈顺格日丽气得沒吱声。才子说:“一个幼儿园。有啥学的。先别说了。吃饭。娜莎也是好孩子。将來也不会错的。”
大家开始动筷子吃饭。才子喊:“服务员。來接杯酒。”
哈顺格日丽看看才子说:“自己家里人吃饭也喝酒。你就不能不喝吗。”
才子说:“就一杯。就一杯。”
酒端了上來。才子闻闻酒杯里的酒。他对哈顺格日丽说:“我都几天沒喝了。这样的表现就行了。”
哈顺格日丽看看他沒在说话。这时熏兔上來了。才子对文彪和娜莎说:“你俩尝尝。这兔子肉。老好吃了。”
哈顺格日丽看看才子笑着说:“跟孩子说老好吃了。这大土话。孩子别学着说。”
才子看看文彪说:“干爹的大土话。你爱听不。”文彪笑了一下。沒说话。
娜莎却接过话茬说:“老爸。你说的我就爱听。”
哈顺格日丽说:“对。你就跟你爸学吧。”
才子沒在理会哈顺格日丽对文彪和娜莎说:“來。我们先尝尝这熏兔肉。”
文彪尝了一口说:“干爹。这兔子肉太好吃了。”
娜莎也说:“老爸。这肉怎么做的啊。好吃。”
才子说:“娜莎。我都说过了。以后你别叫老爸。叫我爹。叫爹。我听着得劲。”
李秀娟说:“这个时代了。也沒人讲究这些了。叫啥还不一样。”
娜莎说:“我的同学都叫爸。叫爹多土啊!”
才子说:“叫爸也行。怎么还带个老字啊。我也不老啊。”
娜莎说:“我们同学都这样叫。老字代表着尊重显得亲切。这都不懂。哼……。老土。”
才子听到娜莎幼稚的同音。心理很是舒服。这时。文彪说:“干爹。这老不代表老。是代表着成熟的意识。我们有不少的同学也这样叫。”
才子拉长声说:“啊……。尊重、亲切、成熟。你一个小小的年纪还懂这个。那就这样叫吧。”
娜莎说:“老爸。要你不愿意我叫你爸爸得了。”
才子说:“叫吧。我愿意。”
一杯酒下肚。才子问文彪:“文彪。今年该考高中了吧。想考哪所高中啊。”
文彪看看李秀娟又看看才子说:“我想考实验。可我妈她……。”
才子明白文彪的意思。才子说:“怎么。你妈不让。”文彪雀雀地看看李秀娟。又看看才子点点头。
才子转头看看李秀娟说:“大嫂。怎么不让孩子考呢。”
李秀娟小声说:“才子啊。那的费用很高。我不想……”
才子笑了说:“大嫂啊。费用高是好事啊。说明人家教的好才敢收高费用吗。”
哈顺格日丽说:“大嫂。才子说的对。好学校收费自然就高。再说了。在高能高哪去。”
才子说:“大嫂。这事你就甭管了。一切由我和哈顺格日丽呢。文彪啊。听干爹的咱就考什么实验。只要你能考上干爹都供你。你放心干爹有钱。”
娜莎说:“老爸。将來我要上实验。你给我拿钱吗。”
才子大笑说:“娜莎。你记住。对了。也包括文彪。只要你俩好好念书。别说是去实验读书。就是去月亮上读书。老爸。干爹都拿钱。”
哈顺格日丽笑着说:“你看把你老爸和你干爹激动的。都把月亮打算出來了。你俩不好好读书。可枉费了他的心啊。”
才子看看文彪和娜莎抢着吃兔子肉说:“对了。干爹现在正准备建一个养殖场。养很多的兔子。让你们吃个够。”
哈顺格日丽说:“八下还沒一撇呢。你和孩子说那些干啥啊。外一建不成。你女儿还不说你吹牛啊。”
才子说:“我不吹牛。明天周广仁來电话我就去看看场地。马上就运作。”
文彪看看才子说:“干爹。我真的挺佩服你。你干事就是有胆识。敢想敢干。我相信干爹干的事沒有干不成的。我要向你学习。”
才子说:“别说佩服我。儿子。你别学我。我干的头几个买卖都是蒙着干的。沒成想让我蒙对了。所以赚了点钱。你和娜莎只要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