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热情的说:“他家啊,就是前趟街,靠道边的那座大瓦房,”
才子又问:“你这个村子是不是有个叫刘冬梅的,大概30多岁,好像是养鸡的,”
那人思索一下,说:“刘冬梅,养鸡的,我们村沒有听说有养鸡的,不过刘冬梅倒有一个,她沒养过鸡啊,”
才子说:“她是不是嫁到了通辽,后來回娘家的,”
那人说:“是,那你说的应该是她,”
才子说:“那她家在哪住啊,”
那人说:“她娘家在村西头,不过她早就不在娘家住了,嫁到黑龙江了,”
才子说:“啊,那你能领我们去一趟她家吗,”
那人思索一下,又看看才子的车子说:“什么事吧,”
才子只好如实吧自己的身份和那年我在赤山的事,一直到得到感谢的事说了一遍……
那人听后看看才子,说:“原來是这事啊,这件事我也听说过,那行,怎么说你是她的恩人呢,”之后中年人上了车,在他的指引下來到了刘冬梅家,
天已经黑了下來,借着灯光,看见刘冬梅家的房子很旧,很普遍的那种老檐出头的砖石结构的房子,
三人见大门已经上锁,中年人喊,三叔在家吗,
才子明白,中年人称呼的三叔这应该是刘冬梅的父亲,这称呼应该是从街里论的,他们之间不一定有亲属关系,
这时,一位老人家出屋,也边走边问:“谁啊,”
中年人回答:“我是东街的二宝啊,”
老人家回答:“二宝啊,等着我回屋取钥匙,”
老人家又返回屋里,又返回來开门,大门打开三人进院,
二宝对老人家说:“这两位是从沈阳來的,说是救你家小梅那人,”
老人家看看才子和老海说:“诶啊,这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快进屋,快进屋,”
三人进屋,才子看炕上躺着一位老太太,才子猜测这一定是刘冬梅的母亲,老太太看见有人进屋只是用眼睛看看大伙,并沒有任何的表情和动作,
这时,二宝看出才子的疑惑说:“这是刘冬梅她妈,得了脑血栓快两年了,”
老人家用手抹抹炕沿说:“快坐,快坐,”
三人坐下,才子问老人家:“刘冬梅现在她好吗,”
老人家说:“还行,这几年她真沒犯病,她大前年嫁给了黑龙江了,现在过得还行,”
才子说:“那还真不错,”
老人家说:“只要她不犯病我就烧高香了,”
才子问:“你家沒养过鸡吗,”
老人家说:“养鸡,每年都养几只,”
才子一听,知道老人沒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才子又问:“我说的是大规模的养鸡,办养鸡场啥的,”
老人家说:“沒有,我们那会养鸡啊,”
才子又问:“那刘冬梅自己养过沒,”
老人家说:“沒有,她那有那本事啊,”
此时,才子明白了,那年刘冬梅给自己汇款时汇款单上写的养鸡赚钱是假的,这一定是刘冬梅怕自己不收那笔钱故意说的谎,这是个善意的谎言啊,得到刘冬梅的这些信息,才子备受感动,觉得这个刘冬梅也是个善良的人,
这时,老人家疑惑地问:“这位大侄子,我还沒问你的大名是……,”
才子激动地说:“可不,我们光唠嗑了,我叫孙耀才,小名才子,”
老人家说:“那年小梅说救她的人叫才子,也说过你的大名了,可我的记性不好,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才子说:“大叔,你有刘冬梅的详细地址吗,”
老人家说:“有,她去年还來过信呢,我给你找找,”说完,上炕打开炕柜,翻找着,
这时刘冬梅的母亲发出“啊……啊……”声來,她指向炕柜上的一个鞋盒子,并比划着,
老人家看看老伴点点头,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老人家说:“看我这记性,对了,应该在这,”
他起身把那个鞋盒子拿下來,开始翻找,
他找出那封信,刘冬梅父亲却疑惑了,他沒有立即把信交给才子,却问:“大侄子,我问问,你找冬梅是……,”
才子说:“我是來还钱的,那年她给我汇了五千块钱,”
刘冬梅父亲看看才子将信将疑地说:“这怎么可能呢,”
才子也疑惑地问:“大叔您不知道这件事啊,”
老人家说:“冬梅沒说过啊,”
才子心想,这一定是刘冬梅背着家人偷偷地给子汇的钱,想到这才子说:“叔,你放心,这是真的,”
老人家又看看二宝,二宝说:“三叔,既然人家是來送钱的,你怕啥,”
老人家说:“啊,那就是这个,上面有她的地址,”
才子顺手接过那信封看看,交给老海说:“找个笔,把地址抄下來,”
老海说:“车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