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做乞丐的事。才子笑笑。
那时大多数时间。他们都是沿街乞讨。见着大老板摸样的就上前去黏糊:“老板我饿。给点钱吧……。”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每每都会有一定的收获。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才子被莫雷几个带到了火车站。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开始乞讨。才子张不开嘴。只是默默地跟着莫雷后面。像似他的保镖。
到了晚上收工。大家把钱都要交到莫雷手里。一清点有50多元。
莫雷甚是高兴。对着才子说:“小弟还是火车站。那真肥。可是火车站那里可不是咱们的地盘。今天我们去一趟那几个小子却沒有反应。估计是怕咱们了。明天还得去。小弟你继续跟着。”
才子点点头。但是才子不知道莫雷指的他们是谁。
第二天。几个小乞丐照样來到火车站。两人一伙开始工作了。才子按照莫雷的吩咐跟着他后面。莫雷刚向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要了1元钱。此时。才子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老板和莫雷身上了。
忽然觉得一个什么东西罩在自己的脑袋上。他还沒反应过來。一阵脚踹已经雨点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被踹倒在地上。他挣扎着翻身。又有一个东西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此时。他看清了。这是一群和莫雷一样的乞丐。正在对自己实施暴力。
这时。莫雷和几个小乞丐也上來和他们厮打。才子虽然长得瘦弱。但是一个农村孩子。什么体力活都干过。身体素质自然很好。他忍着疼痛。挥拳猛打几个來侵者。几个回合下來。好几个來犯者都被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一个和才子身高相仿。看样子像似头儿的乞丐走了过來。他手里拿着木棍。直奔才子打來。才子用左胳膊猛然的一挡。木棒打在才子的胳膊上。才子忍着剧痛。用右手抢夺这根木棍。
莫雷也上來参战。即将把那头儿按倒时。又來了几个那伙的小乞丐。小乞丐们又轮番上來助战。结果才子和莫雷寡不敌众。被压在底下。
突然有人喊:“公安來了。”
跟他们一起來的小弟看到这种情况。他们做鸟状散了。
那个乞丐头也放开才子和莫雷在左顾右盼。才子起身推开身上的人拽着莫雷一阵狂奔。那个乞丐头见他俩跑。领着那几个乞丐追。结果追了一段。他看看追不上。放弃了。
才子和莫雷回到那间地下室。一直到夜深。他和莫雷才起來。才子摸摸头觉得头上已是血迹斑斑。浑身痛入骨髓。他晃动一下脑袋觉得沒什么事。他看看大伙。好在大家伤的都不重。只是皮外伤。
早上起來。才子和莫雷发现还有两个小乞丐沒回來。莫雷说:“昨天多亏你了。不然那几个小子不会轻饶我们。他们太霸道了。占据这火车站。我们任何人都不准进入。这次我们只是试探一下他们。沒别的意思。”
才子苦笑一下。他沒生气。此时。他才知道这个莫雷为什么热衷于收留自己。原來是借着他和另一伙乞丐争夺地盘。
那次的那场争斗。才子知道这里不属于他。他得离开。可是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就连回沈阳的车票都不够。
他琢磨着。一定搞到一些钱回东北。他觉得东北那个地方还是比较安全的。回沈阳找点活干。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想到这。他下定了决心。
到现在他很后悔。才子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做个安分守己的老实善良的人。
可是到了现在这种处境。怎么善良。在这群小乞丐里能弄到饭吃。他们才不管用什么手段呢。
这之后。才子也学着这几个小乞丐不是向人家讨要。就是偷人家的钱包。
可是想起來容易干起來就难了。几天下來。他和几个小乞丐连一个包也沒偷成。虽然讨要了一些零钱。这点钱只能维持着几个人的吃喝。
又过了几天。才子私下从讨要的钱中留下20元钱。他沒有交给莫雷。钱还是不够买车票。才子只好继续忍着。他觉得再有几天他就有钱回东北了。他把20元钱和自己身上余下的30元钱偷偷的藏到了门外的墙根下。
一天。莫雷偷了一名妇女的包。里面有几百元钱。回到地下室。大家正要沾点光。这时。地下室的门被人堵住了。原來是车站那几个小乞丐。两人堵着门。其余的开始进到地下室。让他们几个站直了。那个和自己交过手的乞丐头儿指挥着他手下的喽罗们。对他们几个搜身。大家沒敢反抗。任凭他们肆虐。结果。几人的钱通通被一扫而光。搜出來的钱通通上交到那个头儿的手里。
站在这里。他们像被俘的士兵。车站的乞丐们肆虐后带着胜利品走了。才子心头一片惘然。满面是泪。满肚子的都是委屈。那种被人欺辱的感觉实在让他难受。他自感已经沒了尊严。沒了尊严的人。就像沒了脸的人。像一只老鼠一样。偷偷地活着。
其他的小乞丐们。一屁股坐在木板上。样子都很沮丧。才子自言自语:“想不到广州这地方连乞丐都难当啊。”
这时。一个小乞丐接茬说:“我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