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处理好这件事。深感歉疚。
一直到了中午。才子回到了办公室。镰刀也來了电话说:“才子。不行啊。我同学那个朋友认识的是一个一般工作人员。他沒有这个能力啊。”
才子一听心里一颤。感觉心都凉了半截。他说:“那好吧。我知道了。我在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放下电话。才子开始琢磨。琢磨一会。他点点头。有了主意。
他不得不给卢大林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才子说:“卢大哥。又得麻烦你啊。质监站有沒有熟人。”
卢大林说:“质监站。质监站在哪我都不知道。沒有认识的人。”
才子说:“那好吧。我在找找别人。”
撂下电话他想。这还有谁能帮自己一把呢。他想到了葛利权。他摇摇头觉得不合适。他又想到了徐雷。觉得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他又摇摇头。
快要下班了。他也沒想出个办法。他带着郁闷回家。
第二天。实在沒办法了。不能眼看着工人们沒事可做。他把财务部的刘大姐叫來。
这位涂总派來的中年妇女很精干。才子也知道她处理问題的能力很强。她一个外地人在沈阳虽然不会有什么熟人。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找他的目的是让她给自己出出主意。
办公室里。才子说:“刘大姐。罚款的事怎么办好呢。”
刘大姐思考一下。说:“按说。这点事故不算什么大事。我们也按照质监站的要求做了。他们还将坚持罚那么多吗。”
才子说:“还是二十万。”
刘大姐说:“大姐在沈阳也沒认识人。大姐帮不上啥忙啊。”
才子说:“刘大姐。我想了一些办法。都沒起作用。你一会就去把罚款交了吧。我们得开工啊。”
刘大姐说:“经理。我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向涂总汇报一下。否则涂总将來知道了。你我都得挨批啊。”
才子说:“这我也不敢说啊。我怕他骂我。”
刘大姐说:“你小子。我看你挺聪明啊。怎么到这个时候却糊涂了。这件事必须得向涂总汇报。这不是件小事。你不汇报我也得汇报。我不汇报。财务帐报上去。戴副总一定能看见。他问我我怎么说啊。另外还有刘璇副经理。他敢不汇报吗。这是我们的职责。才子。大姐劝你。这事不是瞒着的事啊。”
才子琢磨着。觉得刘大姐说的确实有道理。有了问題都捂着也不是办法。
想到这。他说:“大姐。你说的对。这件事我应该汇报。”
说完想了一下。给凃总打电话该怎么说合适。随后拿起了电话。很快电话打了过去。电话接通。才子说:“涂总。您好。我是才子。”
涂总:“啊。是才子啊!有什么事吗。”
才子说:“有一件事我得和您汇报一下。”
涂总:“你说。”
才子详细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涂总:“这确实是个问題。相关的人员已经做了处理了。我就不说啥了。这样吧。你听我的电话。”
才子还在听着。涂总电话已经撂了。
才子沒精打采的放下电话。随后擦擦汗。刘大姐说:“看你。挺大的小伙子。还紧张的冒汗了。”
才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之后说:“刘大姐。涂总让我听他的电话。我沒明白他的意思。您跟涂总这些年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刘大姐微微一笑。说:“估计他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那你就等着他的安排吧。”
此时。才子确实不知道这涂总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能猜测。他想这点事不至于把自己拿下吧。他在担心这件事。
十几分钟后。涂总回电话。才子急忙接起。说:“您好。凃总。”
电话里说:“你记得上次和我们一起吃饭时。我那位副区长同学吧。”
才子说:“记得。记得。是姓允的副区长吗。”
涂总:“是允副区长。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答应帮忙。你明天去找一趟他。再把详细情况和他说说。”
才子说:“涂总。我……我明白。”
撂下电话。才子说:“还是涂总。有力度。有他的同学说话。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