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已经放白。
此时,商店二楼的灯还亮着。才子疲惫的上了二楼,看见哈顺格日丽和衣靠在床边睡着了,他没有惊动她,脱了衣裤盖上被子睡了。
当他醒来时已是中午,哈顺格日丽已不再二楼,她下楼看店去了。
这一天,才子神若淡雾,心若游离。他想不出一个理由和哈顺格日丽解释昨晚晚归的恰当理由。
他下楼,见到哈顺格日丽竟是相对无言。晚上关门后,打扫卫生,清理地面,地砖地面上留有一些泥土,用拖布擦却擦不掉。才子只好用湿布擦着地砖,地砖随着湿拖布擦拭终于恢复光滑的本色。
看到这些,才子心一动,在瞬间内心宽慰了许多,他笑笑,有了主意。
干完活,他到了二楼,哈顺格日丽还是没搭理他。
才子走到哈顺谷日丽身边坐下,问哈顺格日丽:“你这是怎么了?”
哈顺格日丽无语,只是闷头算账。
才子说:“是不是昨天回来晚的事,你不愿意了?”
哈顺格日丽继续无语。
才子和言细语说:“我昨天不是去申请电话了吗!晚上请人吃饭,喝到半夜,其中邮局的马副局长喝多了,我打车送他回家,他一会说这个楼,一会又说是那个楼。一直到后半夜两点他也没整明白家在那住。我只好把他送到一家旅店,睡了一觉。我出旅店,这时街面上已经没车了,我自己只好用步量,走了一段发现我自己却迷路了。好不容易才盼来了出租车,我打车才找到家。”
说完了这些话,才子心想,既然心里没鬼,说点瞎话也是自然的,可是他觉得脸很热。
才子想,这些话就是那块湿抹布,昨晚的污点就是那瓷砖上的干泥。如果用干拖布擦,也就是实话实说,像那些干泥是擦不净的。也许越擦越黑,只有这块湿布才可以让自己保持原貌,这就是湿抹布的作用!
稍许,哈顺格日丽抬了头,看着才子说:“你小子,把我吓坏了,你一分钟不回来我一分钟也睡不着。我一直在想着你是不是出事了?一会我在想,赤山的李斌是不是追到这了,一会又想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想了很多的坏结果……。”
才子一听她这样说,放下心来。这说明她分明是相信了自己的谎言,他想了想那湿拖布,诡异地笑了一下……
哈顺格日丽这样说到让他感到一丝的愧疚,虽然没有和赵亚娟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毕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况且自己的“关键”被她蹂躏了。
可是这样的事又确实的存在,这样实在是愧对与她。但是这是事实,他不得不面对。他不愿意哈顺格日丽的内心中留有对自己的一丝瑕疵。
才子想到这,他说:“哈顺格日丽,对不起你了,我让你惦记了。”
哈顺格日丽一听到才子这么说也就不在生闷气了,她说:“好在你平安的回来了,不然我可怎么活啊!”
才子道歉说:“你放心,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电话一个星期之内就安好,再有事,我会事先给你打电话,免得你惦记。”
哈顺格日丽说:“哦!怎么?这样快啊!”哈顺格日丽立即改变了态度,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看到哈顺谷日丽脸上的笑,才子心里舒缓了一点,才子说:“当然是有人好办事了,电话安好了,你就给赤山家里打电话。”
经过话题的转移,哈顺格日丽的气已经消了。他放下帐本转身依偎在他的怀里,娇滴滴地说:“我……我觉得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了,我知道这个沈阳好大,美女很多。你又常在外面跑,我怕你被人家抢跑了。”
才子说:“有你这样的美女,别人怎么轻易就把我抢跑了啊!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
哈顺格日丽一听才子怎么一说,双手抱的更紧了。
才子心想,自从自己和哈顺格日丽同居以来,自己一直克制着冲动。两人之间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男女之事,我这样做是想要一个完美无瑕疵妻子,我不想在新婚之夜前破坏了这美玉。经过这半年的适应,自己已经习惯这样,所以两人之间是洁白的。
想到这,才子摸摸哈顺格日丽的头发,欣慰地笑了。
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所有的人都认为两人住在一起一定就是为了那种事。可是才子和哈顺格日丽之间确实保持着这种纯情,这也是半年来才子一直欣慰的事。
这时,哈顺格日丽突然起身对才子说:“有了电话,你买个BP机吧?以后你回来晚了,我好呼你?”
才子看看哈顺格日丽认真的样子说:“好吧!我们这几天就着手办。”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哈顺格日丽再也没有追问那天晚上的事,渐渐地才子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这天他来到了邮局,看了看BP机,他事先已经做了决定,卖五台BP机。一台是留给自己的,其余的就是卢大林、二鬼、哈顺格日丽、镰刀的。
他一一挑选了号码,五台BP机是五个尾号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