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许昌会战的结局,都是中国军队再次大败亏输。日军则趁机以极小的代价,一口气吞并了大半个河南省,从而虎踞中原,威慑诸侯,窥视四方,凛然有征服天下之势……并且也让“大日本帝国皇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以及“中日合邦,东亚共荣”的投降言论,在全中国范围内愈发的喧嚣尘上。
在这个侵华日军最为气焰嚣张、如日中天的时候,上海红军劝降和警告的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在确认了氢弹爆炸之后的第二天,金奇娜副『主席』在上海人民广播电台里得意洋洋地宣布:“……鉴于上次最后通牒的时限已过,以至高无上的全人类解放事业为名,我在此签署对九州岛佐世保军港和日本联合舰队的灭绝令!数十万的生命就此为世人遗忘,这是对全世界帝国主义国家的第一次警示,让它们再也不敢轻易忽视一切被压迫民族的愤怒咆哮;也是对侵华日寇的一次严厉惩戒,让日本人明白不应该妄想夺取不属于他们的土地……正所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我在此发出最后的警告,我方下一枚威力巨大之秘密武器已经准备就绪,一切帝国主义对中华疆土的侵犯,都应该结束了!你们必须放弃一切用暴力取得的在华不当利益,并且给予中国人民足够的补偿!否则的话,日本帝国主义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接下来。上海苏维埃『政府』就一心等着帝国主义列强上门来讨饶,然后自己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
谁想到帝国主义列强方面居然根本不予评论,连个回复都没有。直接把金『主席』的讲话当成了空气。而国内各地的报刊舆论、电台广播,则不是全然无视,就是冷嘲热讽,极尽挖苦之能事:
首先,日寇控制之下的北平广播电台,公开宣读了山东孔府进献给日本天皇的贺表,借此来证明昭和天皇统治天下、君临中华乃是“天命所归”。中国人的一切抵抗都是螳臂当车,无济于事……然后又对九州岛上的“天灾”表示身同感受、深切哀悼,并且表示这只是上天对大日本帝国皇图霸业的小小考验。相信伟大的大和民族一定能克服重重困难,把“八纮一宇”、“天下布武”的征服大业进行到底。
关于金奇娜副『主席』的讲话和警告,北平的广播电台则举出了明末时期,明朝将领喜欢玩文字游戏虚报战功。万一敌酋因故老病而死。就能白捡功劳,以至于皇太极、阿巴泰、岳托等人都在奏折里被反复“击毙”十余次的往事,还有国民党近年来频频伪造战功,让南方赤匪首领朱『毛』二人在一年里前后“战死”了四次的笑话……以此来嘲讽上海红军的领袖们是得了失心疯,“好的不学坏的学”,“贪天之功以为己有”!大言不惭到了完全不要脸的程度,硬是把天灾说成是自己的秘密武器,在全世界面前丢光了中国人的脸。
而一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胡适先生。也难得地在自己写的专题报刊社论里爆了粗口,把眼下夸口称自己能在千里之外制造天灾的上海红军。跟昔日烧香请神、愚昧无知的义和团相提并论,大骂这些“小人得志便猖狂”的乡下泥腿子,统统都是脑子有病,一旦当政必然祸国殃民,把中国推入生灵涂炭之深渊。为此,他们这些精英栋梁不得不站出来力挽狂澜,果断投靠日本当汉『奸』,以此来扫灭赤祸,靖平天下……
蒋介石的武汉国民『政府』广播电台,则是先从“中立、客观的角度”,报道了张学良在许昌之战当中遭受的惨败,以及西北军退守洛阳,东北军土崩瓦解的凄惨现状;然后又从“人道主义的角度”,简略叙述了最新发生在日本佐世保的“不明大爆炸”,并且表示了适当的怜悯和哀悼。最后针对日军的进一步扩大侵华,发表了蒋介石委员长的录音讲话,解释了他为何不肯站出来领导抗日的苦衷:“……值此山河破碎、时局板『荡』之时我国人民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政府』在此重申先前的命令,要求全国军队继续对日军避免冲突。对于国民亦一致诰诫,务必维持严肃镇静之态度。盼望国人服从『政府』之指导,镇静忍耐,努力团结,并信赖国际友邦的公理处断。此刻暂且含忍,绝非屈服。万不可因怒兴师,挑衅强邻。只可戒急用忍,以剿灭赤匪为首要任务……” 城管无敌139
至于上海赤匪说他们用秘密武器毁灭了日本联合舰队……唉,这种不科学的疯人呓语有必要评价吗?如果有这个闲工夫,你不妨去看看某些宗教组织的小报,上面有一堆“爱国”的大师、神汉和巫婆信誓旦旦地宣称,是他们的巫术祭祀请来了神力,在日本制造的灾祸……难道你会相信这些神婆神汉的话?
对此,汉口租界一家左翼小报纸刻薄地讥讽道,“……蒋委员长始终宣示和平,从国际上做功夫,同时不忘给抗日力量捅刀子,诚可谓是把不抵抗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我国的民族精神丧失已尽,竟无一舍死之人,恐外无以启世界对中国之信赖,内无以立后代儿孙之榜样。安怪异族长驱如入无人之境也。”
但问题是,对于上海红军宣称是自己炸了佐世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