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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祥瑞的世界(下)(1 / 2)

一百三十六、祥瑞的世界(下)

另一方面,这场让千万生灵涂炭的大瘟疫,在导致人口数量变化之余,也造成了政治版图的深远改变。

在此之前,高举着十字架与新月旗的两大阵营,已经在西方世界彼此对峙了近千年之久。

在这漫长的时光里,两大阵营彼此激烈攻伐,势力范围也在不断地前进和后退——基督徒发动的前后八次十字军东征,就是十字架阵营的一场强势反击;而君士坦丁堡的陷落和拜占庭帝国的灭亡,则代表着新月旗和沙漠弯刀的辉煌胜利,以及整个小亚细亚和部分东欧的“绿化”。

到了1520年的时候,从亚洲来的土耳其军队,已经完全继承了拜占庭帝国的遗产,在欧洲打到了多瑙河畔,把整个巴尔干半岛收入囊中,兵锋直指中欧名城维也纳,大幅度地压缩着基督徒的生存空间。

虽然西班牙王国也在同期从摩尔人手里收复了伊比利亚半岛,把入侵西欧七百年的阿拉伯征服者后裔赶回了北非,但无论从土地面积还是政治影响上看,都远远弥补不了拜占庭帝国覆灭所造成的巨大损失。

于是,在16世纪初期,承受着巨大压力的欧洲人,一边被迫在土耳其大军面前步步后退,屡败屡战;一边扬帆出海,试图从其它的战略方向拓展生存空间,积蓄起足以对抗土耳其人的力量。

在本来的历史之中,依靠大航海时代流入欧洲的巨额财富,还有南北美洲带来的广袤土地,基督徒们确实是在维也纳城下稳住了战线,把土耳其人的进攻势头阻挡在了奥地利一线,并且在1683年的最后一次维也纳保卫战之后顺利转入反攻,一步步把土耳其人的欧洲版图,压缩到了伊斯坦布尔附近的一隅之地。

但问题是,在这个被穿越者们极大干扰了的时空里,就在基督徒的生存空间遭到土耳其人的一步步压缩,欧洲人正在顽强挣扎、蓄力反击的节骨眼上,这场消灭掉全欧洲三分之二人口的恐怖大瘟疫,却一下子彻底挖空了整个欧洲阵营的人力资源基础——就仿佛跷跷板的一段被压低到了极点,正要蓄力反弹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把跷跷板本身一刀割断……于是,整个基督徒阵营就不可挽回地彻底垮了下去。

首先,作为这场旷世大瘟疫的首发地,西班牙王国和葡萄牙王国所在的伊比利亚半岛,自然遭受了最残酷的打击——塞维利亚、马德里、里斯本、加的斯、巴塞罗那尽数沦为鬼城,西班牙王国与葡萄牙王国的统治秩序彻底崩溃,沦为无数自治的**小邦,整个伊比利亚半岛在瘟疫之中损失了至少90%的人口。

在三十年前才刚刚被基督徒从伊比利亚半岛赶到北非的摩尔人,看到多年的宿敌一瞬间土崩瓦解,立即趁机再次渡过直布罗陀海峡,大举反攻伊比利亚半岛,并且轻易夺回了以格拉纳达为中心的整个安达卢西亚地区——这片土地差不多已经被瘟疫给祸害成了无人旷野,北非摩尔人军队的反攻几乎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然后,摩尔人的军队继续北上,一路沿着地中海攻入了生产橘子的巴伦西亚,一路沿着大西洋挺进里斯本,一举占领了整个葡萄牙,从此基本封堵住了伊比利亚半岛基督徒通往大西洋的海路。

随着西班牙与葡萄牙两国的土崩瓦解,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在全世界建立的诸多海外贸易站和殖民地,自然也都成了无根的浮萍,不是自行瓦解陷落,就是变成了**的小国家。

而更让欧洲人胆寒的剧变,则是奥斯曼土耳其人的新一**举入侵——由于可怕的瘟疫,把中欧名城维也纳几乎变成了一座鬼城,苏莱曼大帝率领的土耳其远征军,在1529年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举夺取了无人守卫的维也纳,又吞下了几乎整个奥地利,并且继续向着中欧的德意志地区和东欧的波兰地区慢慢渗透。

而在南线,土耳其军队也进一步发动了海陆夹攻,一举攻灭了在瘟疫中失去大半人口的威尼斯共和国。随后,土耳其的苏莱曼大帝又派遣一支军队渡海登陆同样饱受瘟疫袭击的西西里岛和南意大利,轻取重镇那不勒斯,最终跟征服了威尼斯的土耳其军队在中意大利会师,把亚得里亚海变成了土耳其的内海。

尽管惊慌失措的天主教会,从罗德岛召回了最后一支奋战在亚洲的中世纪十字军残部——医院骑士团,但在一番苦战之后,依然无法阻止南意大利和威尼斯的沦陷。

如此一来,教廷驻跸的神圣之地罗马城,顿时沦为了基督教与异教徒争夺的最前线,并且被三面包围,只能指望翻越阿尔卑斯山而来的法国援军。可怜的罗马教皇们,从此再也不必大张旗鼓地动员十字军渡海东征,而是在梵蒂冈的圣保罗大教堂里就可以亲自指挥圣战了——罗马城的郊外就是土耳其人的新月军旗!

在这种整个基督教世界濒临崩溃,基督徒生存空间被大幅度压缩的背景之下,在生存危机的逼迫和信仰大义的感召之下,欧洲人不得不放下了出海远航、征服新天地的梦想,再次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对抗东方异教徒、保卫欧洲家园的光荣使命上来。而另一方面,全欧洲范围内人口的大幅度减少,也让欧洲人对海外开拓的兴趣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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