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看了看周围问道:“对了,怎么不见福伯?”
任芊一皱小瑶鼻,不满地哼道:“哼,你很不想见到我吗,一来就找福伯,也不关心关心我最近怎么样,真是,真是”说着,一副又要落泪的样子。
吓得张天松连忙认错,还好言好语地哄了片刻,这才由阴转晴。
“任芊,这段时间在澳岛还好吧,管理任家的产业一定很辛苦。”在刚才任芊抱上自己的时候,便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削瘦不少,这让他的心有种抽搐般地疼痛。
“一点都不好,你又不在我身边。”任芊这一句相当露骨的话,听得张天松骨头都软了一软。
“以前还不明白爷爷的辛苦,现在我却是深有体会了。”任芊苦涩一笑道:“幸好有福伯和一众效力任家的元老扶持着我,不然真不知道会糟糕到那种程度。”
张天松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静静地听着她述说这段日子里的点点滴滴,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话。
此时他们二人还保持着紧抱在一起的姿势,就像一对亲密情侣一般,在述说着自己的相思之苦,这一说便是大半个小时过去。
“对了,徐成父子还有没有再来找你麻烦了?”张天松忽然想起还有一个不安份子。
“他?”任芊露出一丝少有的冷笑道:“那日继承仪式,他丧心病狂的挟持众多澳岛名流权贵,事后遭到强烈报复,他名下产业都受到来至不同方面的打压和阻击,就连自身也接二连三遭人暗杀,虽说最终逃过一劫,但在澳岛之上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他的立足之所,你回大陆没多久,徐成父子便逃亡到了岛国,一时间倒也消声灭迹,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一个白眼狼自食恶果的下场。”张天松呵呵一笑,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往,徐成在他眼里都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如果不是担心会威胁到任芊的安全,这个人早便消失在他的脑海之中了。
忽然,任芊松开一直抱着张天松的玉臂,绕着他转了一圈,像似在搜寻着什么。
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任芊已是大为不满地娇嗔道:“你这么久才来澳岛一次,也知道给人家捎带点手信什么的,真是不解风情的毛头小子,快叫声姐姐来听听。”脸上却满是失望地神情。
如果是平时,这话绝对会令张天松气得跳脚,然而这次他却眼珠子一转,顿时嘿嘿地笑了起来,直把任芊的鸡皮疙瘩都笑了出来。
“谁说我没带手信啦,你这么冤枉人,可是要罚的哦。”张天松嘿然一笑,神神秘秘地把戴着空间戒指的手掌藏到背后。
听到他着信心满满的话,任芊再次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还用手摸索一遍,确定了他连口袋也没任何东西,就连钱包身份证什么的都没有,甚是奇怪他为何连那些最基本的东西都没,那他又是怎么坐飞机来澳岛的,莫非是在行李里面?
想到这里,任芊连忙往他身后看去,却不见任何除她家以外的东西,就更被说行李箱之类的了。
“不用乱瞧,手信和礼物都在我身上,如果我拿出来了,你冤枉我的事情要怎么算呢?”张天松坏笑地挑了挑眉。
“你只要能拿出来,你说怎样就怎样,不过要是”后面的话她已经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呆滞的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一大捧红玫瑰,这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鲜红玫瑰花,直接把二人中间的空隙填满。
张天松笑吟吟地道:“不要太激动,这个才是真正的礼物。”再一翻手,一颗粉红半透明的药丸出现在了手里,其上还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淡花香味。(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