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出什么事了。”一见这种情形,达爷心中猛地一跳,不用想也知道大事不妙。
而郝上师却不答他,只是赤红着眼睛,满脸狰狞暴怒之色,一副要噬人的模样。
良久,郝上师一抹嘴角流出的鲜血,略微压制住怒火,紧接着便是一阵心寒,究竟是哪路高手,竟然把自己的逆血神虫灭掉了,想到这里,被压制的怒火又再次猛然升起,那逆血虫蛊,可是经过快十年的养练,用了他无数的精力时间和各种价值不菲的材料,此时,却被人一朝覆灭,怎能不恨,怎能不怒。
达爷见郝上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即便也他纵横江湖几十年,也不禁心中紧张,难道那死条子那边出了意外?如是这样,等他恢复过来后,肯定能联想到跟洪大雨的死有关,穷最猛打下,说不准真会被他找到一丝蛛丝马迹,虽是恨张天海,但却不否认他的破案能力,不然洪大雨也不会栽在他的手上。
“好,好,好得很啊!”郝上师再也忍不住心中滔天的怒火,连说三个好,却有偏偏不说哪里好了。
“郝上师,情况究竟如何了?”达爷见此,心中亦是大急。
郝上师深吸一口气,地沉声道:“我的逆血神虫被人灭了,实在想象不到,究竟是何人,又用何手段,竟然能把衍生超过一百之数的逆血神虫尽数扫除。”语气之中虽是怒气蓬勃,但也难掩话中的一丝震惊与骇然。
原来,那逆血神虫还有一大奇妙诡异的特性,就是无论被灭掉多少,只要中蛊的人体内还剩哪怕半条的逆血神虫,也能再次依靠吞食血液衍生而出,片刻间数目便可恢复到过百之数。
也不知是张天松好运还是怎地,竟然被他误打误撞之下,一举消灭掉了这些蛊虫,其实这事也多的觉缘大师,不然张天松也绝无分心二用,否则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啊,那此时该如何是好。”达爷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事到临头,却又是一阵紧张地问道:“他们可会发现是我们做的这事,能找上门来吗?”人活越老,就越是怕死,即便是当年纵横**的达爷。
“找上门来?”郝上师冷笑一声狠狠地道:“何用他找上门来。”
“毁我神虫,便是要我的命根,今日我不与他斗个不死不休,他日还怎能在同门面前抬起头来?”郝上师徒然站起,脸色阴霾地道:“我这就去废了灭我神虫之人,让他尝尝道爷折磨人地滋味。”说着,又喋喋地发出几声怪笑。
是夜,林家别墅之内。
“妈,我们先去休息吧,老爸明天自然就会醒的了。”
此时,经过这种仪器检测监控,张天海身体机能以及心率心跳都恢复正常,只是或许之前被蛊虫吞食了大量血液,最后又被张天松放了不少,导致缺血身体过于虚弱,一时三刻还醒不来。
“琴儿,听你儿子的,咱们回去休息好,明天你才有精力照顾天海,这里有医生照看着,无有大碍的。”老爷子见林雪琴似是不愿离去,便出言劝道。
最终撇不过自己父亲和儿子的劝说,只能跟着他们离开了医护室,准备回房休息,此时,觉缘大师和众人亦是纷纷告辞,老爷子再三挽留下,他们还是执意离去,不久,林家又恢复到一片清冷。
今晚,张天松母子便留在了林家过夜。
一进房间,张天松直径走到床前,衣服也不脱,就一甩脚下的鞋子,倒头便睡,今天可着实累惨了,先不说白天为了茶叶来回奔波,就单单为了挣脱那枚黑色的神奇戒指,便消耗了他大量精力,再加上不久前还全身心的用黑戒指修炼,再到为父亲张天海驱除蛊虫,至灵力耗尽。
此时此刻,张天松实在是榨干了身体的精力与体力,倒头睡在床上不到五秒,便传来阵阵鼻鼾声。
而一直紧跟着他的小猫,见到这样,撇了撇猫嘴,也跟着一把跃到床上,优雅地伸了个懒腰,便紧靠着张天松睡了过去。
时间过去两个小时,此时已到黎明前,天色最为黯淡之时,忽然,一股寒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趴在床上的张天松猛然一个激灵,双眼毫无预兆地睁了开来,一阵强烈的被窥视感附带着浓浓的敌意,通过虚空传而来。
张天松心下一凛,不知究竟何事,竟然像是被人在远处用望远镜偷窥一般,而且分明能感觉到,那人还有很浓烈的敌意,或者说是恨意才更适合。
自从习练窃天卦术后,张天松便感觉到自己对于未知的事物或是危险,都拥有很强烈的未至先觉,此时亦是如此,他能很清楚的感知到,应该是有人冲着他来,欲对他不利。
“小子,是你坏我好事......”
忽然,一声令张天松毛发乍起地声音响起,一瞬间便知所来何人,幕后那只黑手终于忍不住要亲自上阵了。
张天松转念之间,从地上的书包里掏出龟壳铜钱,心里一阵默念,紧跟着运起灵力摇晃数下,一倒而出,看着铜钱显出的卦象,飞快地连连掐指。
片刻后,手指一顿,猛然抬头看向窗外,嘴里喃喃道:“西南方三里外。”跟着,连忙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