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一阵阵令人鸡皮疙瘩的磨牙般的声音从张天松体内响起,内视中经脉里的灵力之水,在他全力推动下略微地有了动静,不再是以往沿着经脉而流,而是原地打转而动。
经过一两分钟的努力,张天松感觉体内经脉有松动的迹象,因为此时他的灵力就像钻头一般,缓缓地在经脉壁内打着转,灵力转的同时在向四面八方撑去,如同电钻头在打磨墙壁的孔洞一般,每一次的转动,每一次灵力与经脉壁的摩擦,都能把原本窄小牢固的经脉一分一毫地撑大,不过这种速度却慢得可怜,要想经脉变回到原有的宽度让灵力恢复到潺潺而流的状态,怕是没有二三个小时都不行。
但是张天松并没有就此放弃,因为只要坚持再把经脉撑的大一点,他的身子就能动,哪怕动一下,只要让黑戒指脱离和自己的接触,那么经脉的一切异变将会自动消失,恢复正常。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张天松体内的灵力越发松动,经脉也渐渐地变宽了那么一些,不过离以往那般正常运转还有很大一段差距。
此时张天松体外,小猫身体不再硬绷着,变回柔软地趴在他胸口上,而然她却一动不动还双眼紧闭,像是昏迷了过去,而张天松身体却不停地打着颤抖,脸上憋得一阵通红,全身汗水更是狂泻不止,身上的衣服都变得湿答答。
之前走到另一边的老谭,此时也已经不知为何,竟过去了十几分钟都还没回来,而搬运工人他们,也并未发现茶树坑里,一人一猫的异状。
忽然,只见不停打着颤抖的张天松,猛地一睁眼睛,像是恢复了些许力气,握着黑戒指的手缓缓打开,只是这么简单地一个动作,却犹如耗尽了他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一丝力气,一时停止了动作。
片刻后,似乎缓过口气,托着黑戒指的手掌猛然一番,那黑戒指瞬间脱手而出,掉落在一旁的泥土里。
就在黑戒指离手的刹那,体内经脉徒然一涨,经脉河流里的灵力之水也随之猛然一震,奔腾翻滚着向下游而去,一时间竟有些波涛汹涌的感觉,已经退出内视的张天松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体为之一松,被神秘力量套上的枷锁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本属于自己的力量终于回来了,在地上喘了口气,张天松也没躺泥土的爱好,恢复力气的他轻易地完成了翻身坐起这个动作。
嗯?刚坐起身,胸口处的小猫顺势滑落下来,张天松眼明手快地一把接住了她,皱着眉头,怎么离开了黑戒指还这般一副模样,用手轻轻抚摸着小猫后背,很柔软,手上感应着小猫的呼吸和心跳,一切正常。
像是睡着了,看来是因为黑戒指收缩她的经脉,使得妖气不通,憋晕了过去。
目光从小猫身上移开,看向掉落在一旁的黑色戒指,样式还是那般朴实无华,黑不溜秋地静躺在泥土里,但经历过刚才那种变故,张天松可不敢小视眼前这枚看似普通实则诡异万分的戒指。
“小兄弟,你咋坐在泥坑里了?”老谭从远处走来。
被一语惊醒的张天松,见老谭走过来,有心想把黑戒指藏起来,奈何又不敢在这时再去接触这枚诡异的黑色戒指。
就在老谭越走越近,张天松目光忽然一转,注视到黑戒指旁边,有第一株茶树出土时掉落下来的枝丫,不待多想,连忙上前捡起枝丫,挑着戒指内环,往自己裤袋里放。
果然,被其他物质的东西隔开来,黑戒指上的诡异功能并没被激发,就这样像一枚普通的戒指,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裤袋里。
刚做完这一切,老谭已经走到近前,嘴里再次惊奇地问道:“这泥土很脏,你怎么坐到上面去了?”
“啊,谭叔,我刚刚不小心脚滑了一下,不小心就摔倒了。”张天松干笑着转移话题道:“您忙完那边的事了吗?”
“哦,你自个小心点。”老谭好心提醒了一句,又道:“那边有我婆娘看着,用不着我,我就回来给你挖树咯。”
“对对,挖树,这只顽皮猫已经被我抓住了,谭叔您继续把。”张天松连忙道,还示意一下抱着的小猫,用手把小猫的头按着,不给他看到小猫昏迷不醒的样子,怕他又要问出什么,自己忽悠不过去。
虽然已经知道,收缩经脉的神奇力量,来至于那枚黑戒指,茶树只不过是受到黑戒指的影响才会略微带点那功效。
但茶树都已经挖开了一颗,没可能此时不要了,再让老谭把它埋回去,这不是摆明是戏耍人家啊,再说,张天松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位老实人的心,反正自己家的别墅大院,还空着不少地方,索性将计就计,把茶树移植回,等到明年开春,能喝上自己种植的茶叶泡出来的香茗,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嘛。
“这好办,你等一会,我马上给你取出来。”老谭爽朗一笑,操起锄头梆子对着第二株茶开挖起来。
这里的茶树一共长有六株,待得老谭把全部都取出来,时间足足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纵使老谭正值状盛之年,也累得不轻,此时也不嫌脏,坐在挖出来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