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符应女对柯云殇的医术看起来很是鄙视,她又看了眼这道伤痕总觉得有些奇怪,她伸出手想摸一下,不料伤口上残留的雷电之力反弹而出,符应女只感手上一痛她痛呼一声仰面倒去。
“姑娘小心!”柯云殇见状忙一把将她拉住免得她摔倒在地。
“想不到这伤痕上还留有气劲,伤你的定然是个高人了。”符应女回过神抽回手,上下看了眼柯云殇问道:“一般人若中了此招不死也是个半残,你怎么……你难道不觉得疼么?”
柯云殇摸了摸头笑道:“痛是有点痛,但不碍事,小伤而已。”
此时,符应女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看着他,少顷,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柯云殇体质定是要强于常人百倍,用这样的身体不就可以帮自己尝试那些制作出来新药了么?既能试出药性,也不怕弄出人命,他体质这般特殊,应该是死不了的……吧。
有了研究对象的符应女,立刻拿出身为一名医者的风范,她叫柯云殇重新坐好后,从腰间的药包中取出一排银针,先为他驱除体内的武经残气,只见符应女在柯云殇的胸前和背后插下数十根银针之后,便按住柯云殇的左手脉络,以一道真气控制银针。
在识海内的孤鸣很快便发现,那些一直依附在柯云殇经脉上的武经残气开始渐渐松动,最后顺着七经八脉缓缓移动,最后依附在银针之上,短短一刻便将柯云殇体内的武经残气给清除得差不多了,不过孤鸣还需要研究这股武经残气,可不想就这么没了,在最后一刻他夺了一道武经残气后封印在自己魂体之中。
“恩?”符应女感受到这股波动,心中奇怪,但仔细检查了下柯云殇体内确实没有武经残气之后才放下心,她取回了银针后道:“如今,你体内的武经残气已经驱除了。”
“多谢姑娘诊治,柯某铭记于心。”柯云殇将衣甲穿戴完毕,见符应女收好了东西要离开了忙道:“姑娘这就要离开了?不多坐会么?”
“王命我将你医好,所以我还会在来的,另外……”已经走至门外符应女扬了扬手中的白玉酒壶道:“疗伤期间不得饮酒,这东西我就先带走了。”
“啊?那是我的酒壶!什么时候被……符应姑娘请稍等……”柯云殇话还未说完,符应女已经合上门离开了,柯云殇想了想还是放弃追回酒壶,他叹了口气道:“我就只喝了一小口啊,还不如不喝的好。”
就在柯云殇唉声叹气时,耳边又传来一声敲门声,他还以为是符应女回心转意要还他酒壶,忙兴冲冲的将门打开迎来的却是衡岛元别。
“柯兄,别来无恙啊,你可骗得我好惨啊。”衡岛元别依然是那副笑容。
“是元别兄弟啊,你这是……”柯云殇很快就发现他手中提着的那坛酒。
“我是来向柯兄道……”衡岛元别话语一顿,才继续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跟柯兄续上回未尽之筵。”
“这太好了,元别兄弟你来的可真是及时啊,快请进。”柯云殇取过那坛酒抱在怀里,忙邀衡岛元别入内。
两人在房内,畅怀饮酒,好似多年好友一般,孤鸣能感觉到这次衡岛元别少了虚伪乃是真心实意和柯云殇喝酒的,虽不知是何缘由,但心中多少猜到了一些,逐不在关心他两的谈话而是继续研究那武经残气去了。
直至天星坠下,碎岛到了深夜时节,两人才尽兴而别,临别前,柯云殇看着空空如也酒坛道:“哎,可惜今日与元别兄弟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喝到这般好酒啊。”
衡岛元别笑道:“这有何难,我那酒楼本就为王城内贡酒的,我虽不能常来此地,但也可叫手下进城时为柯兄捎来一坛的。”
“甚好,甚好。”柯云殇拍了拍衡岛元别的肩膀笑道:“如此我先谢过元别兄弟了,若你有什么事让柯某帮你的,你只管说来,我定为你办妥了。”
衡岛元别听了,眼中浮现一丝莫名思绪,最终他将这股思绪按下,对柯云殇抱拳道:“柯兄哪里的话,你我皆是朋友,捎些酒也没什么的,元别告辞了。”
“告辞。”柯云殇目送衡岛元别离开后,才喃喃的道:“他的手段到底还是有些仁慈,哎,这样下去元别兄弟恐怕是报不了仇的,但愿他能放下吧。”
孤鸣闻言笑道:“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嘛。”
“他既称我为兄,我便做他兄弟,关心下也没什么的。”柯云殇说着,也感觉有些疲乏了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柯云殇终于空闲了下来,不必为天都奔波,也不必为回苦境操心,他只需静静养伤等待戢武王下次召见他的日子。
而这几日,符应女也时常来为他治疗,不过来的时候,带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品,前面几日,她还小心的让柯云殇服用各种奇怪的药物,并问其感觉,时间一长了,她见柯云殇没有任何的异样后,也不在有所顾忌,开始将各种药物混合使用,这可苦了柯云殇,他的忍耐力虽是惊人,但面对身体里前一刻还冰寒刺骨,后一刻如坠炎河滚烫无比的感觉还是有些吃不消的,不过令他和孤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