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太多心了吧。龙尘这样自语着将身上的紫气收回。然后平躺在大床之上。伸展开双手双脚将自己彻底地放松。他望着雪白色的屋顶。望着望着。他的眼皮眨了数下之后便沉了下去。而就在他沉下去的那一瞬间。那雪白色的屋顶似乎化成一件雪白色的长裙。幻化成梦境中的那个日夜想念的少女。
那是一片月夜银辉洒散大地的夜晚。一道身影。不。是两道身影。一道身影被抱在另一道身影之中。而狂奔的是一道挺拔而年轻的身影。
“喂。沒我的命令你可不许死啊。我还有话沒跟你说呢。”龙尘望着怀里的那个冰肌玉骨、貌似天仙的少女大声地喊叫着。然而怀里的少女根本就已经沒有了一丝的动静。胸口更是涌出汩汩的鲜血。原本已经白皙的面容。此时已经变得极为的惨白。
龙尘想不到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少女竟然会自杀。而原因只是因为她杀死一个陷害自己的同门师姐。这样的少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女。外表下的不近人情。内心之是却是一朵燃烧的火莲。至情至义。这样的少女如果死去的话。那这个世界也真是无药可救了。想到这里。龙尘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他恨不得此时自己身上长满了脚。
星夜之中。年青的身影如风如电一般朝着不远处的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奔去。
“爹。娘。快出來啊。你们在哪里啊”龙尘的人影还沒有闯进龙府。而声音却如穿墙电一般奔进内厅里的一个两个中年人的面前。
内厅里。一个中年人正握卷秉烛而读。不时被卷书中精妙的文字而欣喜不已。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身材曼妙、面貌娇丽的美妇人。美妇人手持一把流萤小扇。时而为身旁的中年人扇风驱虫。时而与他一起品味卷中文字。
持卷而读的中年人便是龙尘之父。龙啸天。而旁边扑扇驱萤的美妇人自然便是龙尘的母亲。
龙尘的声音让这两个人不禁微微一愕。随即美妇人将流萤小扇收起。款款起身笑道:“想必是尘儿又在哪能里闯祸了。要你这个老头子给他处理呢。呵呵。”
面对这个不断地为自己寻事找烦的儿子。龙啸天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放下手中的书卷。准备起身到外厅。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又闯了祸出來。但是他的儿子他心里是最了解不过。如果不是他不过眼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插手的。就像上一次一个名门望派的弟子竟然会当着众人之面调戏寻常少女。龙尘当即看眼不过。数招便将其打得魂飞魄散。虽然救得少女便也并此得罪了那个门派。可是龙府之威整个华夏国都为之而恐而敬。龙啸天当年单人接受六大门派三大邪派的掌门人的挑战。无论是车论之战而是一拥而上。龙啸天不曾在丝毫恐慌。玄功真气如浩瀚江水。沒过多长时间。九个门派强者均倒在他的掌下。而他依然笑语自若。
也正因为华夏国有这样一个至强者的存在。无数的邪妖恶魔均不敢踏入华夏国半步国境。曾经在一名不信其威的树妖。公然在华夏国杀人吸取精气阳华。从而以邪功炼成自己的成仙之途。而就在树妖功成名就。羽化成妖仙的那一刻。龙啸天便闻讯而來。手持梵天神弓。一记苍穹神箭。强悍至顶的妖仙都被他轻易轰杀。这一传闻让龙啸天的名声瞬间传遍整个武魔大陆。东西南北四方修炼者均为之而惧而敬。
然后龙尘并沒有等父母走出外厅。他便寻声奔到了内厅。此时他的眼睛已如黑火。青色的衣衫也沾满了鲜血:“父亲。你快救救她吧。她快要死了。我不能让她死啊。”
温柔聪慧的龙母见龙尘见來的那一刻便发觉他怀中那白衣胜雪的少女。忙从龙尘的手中接过少女。只不过是一瞬间她秀美的额头微微一紧。然后随即展开。迅速将少女放在内厅的床铺之上。
龙啸天也沒有发问。脸色凝重起來。这是他第一次见龙尘抱着少女归來。而且还是一名浑身沾满鲜血的少女。可是当他刚一触碰到少女手腕的脉搏时。便皱着眉头沉声道:“冰玉神宗。”
“天哥。沒错。她是冰玉神宗的弟子……”龙母望着床铺之上的冰雪美少女。美艳的脸上呈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令她不禁想起那些回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原以为自己会忘记那个生她养她教她功法的地方。可是沒想到二十年之后。当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女的时候。那个名字还是一瞬间便映入到她的脑海之中。如果当年不是遇到龙啸天。遇到这个让她心神都为之一震的男子。或许她已经是冰玉神宗最灯杰出的弟子。或许现在的宗主便是她也说不定。可是一切都在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发生变化。命运的齿轮也发生着变化:
那一夜。可怕的妖族贪婪冰玉神宗的美色而围攻冰玉神宗。妖族的妖法强横无比。一时间。宗下弟子抵挡不住。退守大殿与之抗衡。而向其他门派发出的救援贴也迟迟不见其他门派來相救。于是宗主便命武功最强的自己再一次拿着宗主的亲主书信突围而出。可是妖族实在太过众多。她使出浑身解数才成功突围出去。而此时已经是深夜。天空中满是点点的星辉。而她却已是浑身的伤痕。剧烈的疼痕噬心的难耐。而手中的亲笔书信、众师姐妹的生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