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芒自她的手掌中激射而出。
轰隆轰隆的数声巨响。一大片竹子赫然被轰的粉碎。天空中的飘散着无数的残叶断沫。
赫连凝此时望着自己的一双纤细的手掌。她从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力量会有如此强大的一刻。一时间。无比的信心再一次在她的心间泛起。她抬头望着龙尘的庄园。嘴角勾勒出一抹甜甜寺笑容。
这一天天气难道一见的晴朗。龙尘的庄园却仍然是沒有人的样子。龙尘的房间依然紧紧地闭锁着。
突然一道粉色的俏丽身形闪进庄园。
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迷蒙中的龙尘一把抓起被子套在脑袋之上。他好久沒有这么舒服地睡过了。原本打算睡自然醒的。可是理想永远与现实是相悖而行的。他从來沒有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喂。死淫贼。大懒虫。快醒醒啊。太阳都晒到屁股啦。”赫连凝的声音从房门后面响起。
赫连凝见龙尘沒有反应立时将原來的敲门声改成踢门声。好似要将龙尘的门给拆掉一般。
“真是讨厌。这个死丫头大早起的便要骚扰我。”龙尘呼的一下坐床上坐起。脸上满是被人吵醒后难看至极的样子。他抓起枕头旁的面具。刚要戴上随即便停了下來。他愣愣地望着那张紫色的龙形半脸面具。终于。终于自己就要将面具摘下來了。很快。这一天很快便要來临。
等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他将会站在魏国国士的最高的地方。
呼的一声。龙尘将房门猛然间拉开。脸上的紫色面具闪着晶莹的紫光。他伸手捂了捂嘴巴。埋怨道:“你个小毒妇。还真是名符其实啊。哪天如果你能让我睡个好觉你是不是就睡不着啊。”
赫连凝皱皱眉头。然后用奇怪的目光盯着龙尘道:“昨天晚上王府发生了一件怪事。王府厨房里储藏室的肉排几乎都被人给偷走了。”
龙尘原本惺忪的眼睛立时清醒过來。忙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道:“真的吗。。可能是半夜里王府进贼。被贼给偷吃了吧。”
“偷吃。。奇怪。你怎么知道是被偷吃的啊。”赫连凝瞧着龙尘的眼神有些奇怪。
“啊……这个……这个……”龙尘转着眼睛思索着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总不能将小咕的事情给说出來吧。如果现在说他们知道龙尘有一个四阶亚龙的话。整个魏国都会将他吃掉的。
突然。龙尘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那当然是偷吃啊。你想啊。肉排是做什么的。不就是让人吃的嘛。呵呵。”
“真的是这样的吗。”赫连凝依然用奇怪的秀美的黑眸看了龙尘一眼。她的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始终觉得这件怪事跟龙尘有关系。可是却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作罢。
“哈哈。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來告诉我的。那我现在知道了。如果沒事的话我要……要再睡会啊。”龙尘说着便伸展了下双臂。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死淫贼。还睡什么睡啊。快跑去街上。”赫连凝哪肯听龙尘的话。拉起龙尘胳膊便要朝着庄园外跑去。
龙尘差点栽一个咧跌。却只得跟得赫连凝跑。道:“喂喂喂。我还沒有洗脸呢。”
“反正你戴着面具。而且你就本來就不白。沒洗也不会有人看得出來。”赫连凝朝着龙尘嘿嘿地笑道。
一种名为无语的东西悄悄地在龙尘的脸上爬了上來。他似乎永远对这个小丫头都沒有办法。
今天的街道來往行走商贸的人很多。而且行走到街道上的不仅有黑头发的东方人。还有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的西方人。
赫连凝像一种贪玩的小女孩一样在人群中穿梭。不多时。她已经吃着一串糖葫芦跑到龙尘的眼前。
龙尘盯着赫连凝指着她手里的那串糖葫芦奇怪道:“这东西是从哪里來的。”
“从一棵长满糖葫芦的奇怪木桩上摘的啊。”赫连凝吃下一颗笑道。
龙尘睁大眼睛。惊问道:“喂。小毒妇。你沒有付钱吗。”
“钱。它自己长在上面的。为什么我要付钱啊。”赫连凝睁着清纯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龙尘。
龙尘立时远远地跳开。与赫连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推手道:“喂喂喂。小毒妇。你可千万不要说你认识我。我们现在一刀两断。”
龙尘话还说完。只见一个小商贩举起一把刀冲杀了过來。一把拉住赫连凝喝斥道:“哼。小偷。看你还往哪里跑。看你长得挺标致的怎么不学好。要学偷别人东西呢。”
赫连凝秀美的脸蛋立时一沉。挣脱掉商贩的手道:“谁是小偷。我偷你什么了。。”
小商贩指着赫连凝手中的糖葫芦怒道:“你还狡辩。你手里的糖葫芦就是证据。你沒付钱就把它拿走了。不是偷又是什么。”
赫连凝此时才突然明白为什么龙尘会突然跟自己划清界限。只见赫连凝瞬间小嘴一噘。秀眸一挤。还真有两颗眼泪给挤了出來。她指着龙尘带着哭腔道:“哥哥。你在做什么啊。不是你让我偷的吗。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