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拜求几张月票吧!
“什么!润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了毛zd的话,杨昌济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两眼瞪得圆圆的,死死盯着眼前的毛zd。
毛zd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他微微一笑:“老师,您少安毋躁,听我慢慢解释。”
杨昌济却断然一挥手:“有什么好解释的!湖南人好不容易盼到这个自治的机会,当然应该把北洋军赶走实行湘人治湘了!可你到好,居然还要帮助吴佩孚选督军,这算什么?赶跑了张敬尧,再换一个吴佩孚吗?这种选举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奉陪了!”
这个时代的文人,虽然脑子不怎么清楚,可是那股子不畏强权的风骨却是后世所不及的!这位杨昌济居然敢当着毛zd的面大吵大嚷!这要是换成另一个时空的五、六十年代,谁敢啊!
而我们的毛大委员,对自己这位未来的老丈人当然也只能客客气气的。他一把拉住拔腿就准备离开的杨昌济,满脸堆笑地道:“老师!我的杨先生呀,您就听我一言。这一次联吴驱张的办法是孙中山先生和我党共同制定的,是将湖南人民乃至是将全中国人民从北洋政府的残暴统治下解放出来的关键一步啊!”
“关键一步?怎么回事?”杨昌济被毛zd说得一愣,缓缓地又坐回了椅子上面。毛zd笑了笑道:“老师,其实这一次湖南试办自治的选举。北洋不怕输!他们输得起,他们如果在湖南输掉了,那全国别的地方的北洋军阀可就再也不敢提什么‘联省自治’了!北洋不说变成一块铁板,至少也会聚成一团,我们要消灭他们就困难多了!
当然,咱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湖南让出去,让张敬尧继续他的反动统治!所以我们就定下了这个联吴驱张的办法。湖南的选举。表面上咱们让北洋获胜,然后再联合北洋直系的吴佩孚把北洋皖系的张敬尧赶下台!这样各地的北洋军阀看到他们也能赢得选举,对联省自治就更加热心了。而吴佩孚取代了张敬尧。则会让北洋的直皖两系彻底分裂。
这样一个离心离德,分崩离析的北洋,又怎么能是我们国g两党的对手呢?所以这次湖南地方选举的棋一定要下好。老师您也一定要助我们一臂之力。”
同时在衡阳,吴佩孚的陆军第三师师部内,一个警戒非常森严,严禁任何无关人员进出的小院落里面。在三月下旬的某一天,就住进了一个来自上海的神秘人物,他就是赤色旅参谋长兼南方局局长孟离!此时此刻,这位大概是全中国“身价”最高的太监,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端坐在他眼前的北洋陆军中将吴佩孚。
“吴师长,您说您想跟我们赤色旅合作?不知道要怎么个合作法呢?”
吴佩孚看了孟离一眼,他的眉头深皱。指着一幅摊开在桌上的中国地图叹道:“实不相瞒,兄弟我不仅不想干湖南督军,而且压根就不想留在湖南这个是非之地了!兄弟是军人,保家卫国才是职责所在,可我们北洋军这一年多以来在湖南干得都是些什么事情啊!这里不是我的舞台啊。我真正想去的地方是那里!”
说着他重重吐了口气,用一根手指敲了敲地图上北满的那个位置,那里原来是俄国的势力范围,中东铁路和哈尔滨俄租界都在那里。根据《中俄新约》本来是要还给中国的。可是北洋政府却不敢履行这份平等条约,眼睁睁看着沙俄的残余势力继续在中国的领土上称王称霸!反倒是被北洋政府视作仇寇的赤色旅在那里不断袭击俄国殖民势力,试图将这些沙俄余孽从中国的土地上赶走。冲着这一点。吴佩孚便对赤色旅刮目相看,也才有了今天同孟离的会面。
孟离有些不大明白吴佩孚的意思,不过却没有做声,只是听着吴佩孚继续说下去。
吴佩孚苦笑着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一次你们国民党和gcd是在利用我吴某人驱张……不过这个湖南督军却不是我心中最理想的目标。孟先生,请你回去告诉左民先生,我吴佩孚的目标和他一样,只想尽一个军人保卫国土的义务,只想从帝国主义手中收复那些原本属于我们中国的权益!
请你回去告诉左先生,如果他能帮我吴佩孚成为黑龙江督军或是吉林督军,一定会全力支持赤色旅在满洲的斗争!我可以帮助你们赤色旅组织一个混成旅的正规军,还可以给你们一个镇守使的缺,我们一起来替国家保卫满洲的土地如何?”
孟离的脸色有点难看了,他沉吟着发问:“那湖南这里怎么办?我们驱张的事情已经是箭在弦上,如果子玉将军中途变卦,那我们怎么办?如果让张敬尧继续督湘,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如果把程颂云选成督军,我们和北洋就是一战难免了!此外,我们又要如何帮子玉将军当上黑龙江或吉林的督军呢?”
吴佩孚淡淡地笑了:“驱张照样可以进行,你们也照样可以把我吴某人选成湖南督军。不过张勋臣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就算我选上湖南督军,他也一定不肯让步的。你们要我吴佩孚出头去和张勋臣唱对台戏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要我出兵去和张勋臣打上一场却是办不到的。我和他毕竟还是北洋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