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祥和之气,衬托整个人庄重威严,周身淡淡金光隐现,却是佛门寂灭佛法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
圆鸣和尚,这位当年也得陈九公赐黄中李的佛门弟子,坐在蒲团上,手持念珠,身披蚕丝袈裟,一脸的慈悲祥和。
再看那圆真,却也是陈九公旧识。他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陈九公在白马寺外遇到的宋忠,也就是陈九公门下弟子宋度的亲爹。当日陈九公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宋忠还真入了佛门,而且还成了圆觉、圆鸣的师弟。现如今的宋忠,也不是前些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家学子。只见他脑后一轮金光隐现,论修为,竟然还要在圆觉、圆鸣之上。
白马寺,是人间的佛门圣地。在当下,天下群僧皆出自白马寺。而这圆觉、圆鸣、圆真三僧。就是白马寺的三个主事者,也是仅有的三个高层。佛门在人间的事情,无论大小,皆由三人断绝。
今日,师兄弟在此商议,就是要讨论在人间传扬佛法一事。
圆觉念声佛号,当先开口道:“师兄、师弟,昨日佛母座前童子传佛母口谕,命我等在人间传教,扬我佛门妙法!”
“善哉。善哉。”圆觉话音刚落。就听圆鸣喜道:“两位师弟不知。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三十年了。”说着,圆鸣周身金光大作,阵阵梵音凭空而起,圆鸣大声念句佛号。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向圆觉一礼,“师弟,下令吧!”
“师兄不要着急。”见圆鸣如此心急,圆觉苦笑道:“师兄,今截教门下据武当、终南、峨眉山,阐教也在昆仑、崆峒等处传道。我佛门传道之初,还要避开他们才是。”
圆鸣闻言,点了点头。重新做回蒲团上,摇头苦笑:“是我心急了。”
圆觉笑道:“天定贤者劫,我佛门大兴。此乃天数,纵使混元圣人也无法改变。你我师兄弟三人奉佛母之命主持弘扬佛法一事,这大功德早晚是你我的。”
听圆觉此言。不但是圆鸣,就连一旁的圆真也欣喜不已。就向圆觉所言,此事成了,那真是偌大的功德。
见圆鸣、圆真都已经心动,圆觉道:“今时机已至,师兄、师弟可在人间择一山川,开辟洞府,使我佛法广传人间!”
“两位师兄!”圆真道:“当年我求学时,曾路过嵩山。我愿往嵩山,开山立寺,传我佛法!”
“好!”圆鸣抚掌叫好道:“师弟往嵩山,那我就往五台山,立文殊院,弘扬佛法!”
圆鸣说完,圆觉、圆真齐齐念声佛号,霎时间室内金光闪闪,香气弥漫,朵朵金莲平地而生。
三僧皆非凡人,说做就做,说走就走。圆鸣、圆真起身向圆觉告辞,而圆觉也将二僧送出白马寺。
来在寺门外,圆觉从袖中取出金色的小锤递给圆真,“师弟,此去嵩山非但路途遥远,尚有艰难险阻,愚兄无以为赠,此物虽我多年,虽不入先天,但却有几分威力,可助师弟一臂之力!”
入白马寺这些年来,圆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穷酸儒生,参禅念佛之后,竟然一改性情,变得无比豪爽。心知此次下山,不会那么容易,圆真也不客气,接过金锤,向圆觉拜谢,“这些年来承蒙两位师兄照顾,圆真没齿难忘!”说完,也不待圆觉、圆鸣回话,转身就走。
看着圆真离去的身影,圆鸣微笑道:“不想转世人间,还能有这么一位师弟。”
圆觉同样笑道:“圆真师弟身具大气运,应我佛门大兴而出,真是我佛门之福。”
圆鸣点了点头,对圆觉道:“师弟,事不宜迟,我也走了。”
“师兄保重。”圆觉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一事,“师兄在五台山立道场,还要小心那阐教中人。”
圆鸣闻言,不由得面色一变,“多谢师弟提醒。”
“师兄客气了。”
圆鸣双手合十,向圆觉一礼,就要离去。可刚跨出一步,突然收住脚步,回身向圆觉道:“师弟坐镇洛阳,还请多多留意我那师弟。”
“师兄放心,普贤尊者若是转世,我必引他入文殊院!”
听到圆真的承诺,圆鸣似乎放心了心头重担,一步跨出,消失在白马寺前。
接连送走了圆真、圆鸣,圆觉淡金色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笑容,口中轻吟道:“禅心朗照千江月,真性清涵万里天。”
西牛贺洲,灵山八宝功德池前。阿弥陀佛睁开二目,望着八宝功德池那金色的池水又上涨了一寸零三点,疾苦的面容稍缓。想了想,阿弥陀佛转头向那神游天外的准提佛母轻唤道:“师弟。”
“师兄。”准提佛母睁眼,看向阿弥陀佛。
“师弟,是时候了吧?”
准提佛母掐指一算,点了点头,开怀笑道:“是啊,是时候了。”说到此处,准提佛母幽幽一叹,“师兄,多少年了?”
被准提佛母这么一问,阿弥陀佛面色一怔,目光有些迷离,口中喃喃道:“多少年了?不知道,不知道,有些记不得了……”
这时,在阿弥陀佛左边不远处,十二品造化青莲上坐着的青莲造化佛也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