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这场调和之下,此处地下世界基本上没了纷争。讀蕶蕶尐說網化干戈为玉帛,刀兵相向变为合作共赢,这是易军这个地下奸商的一贯宗旨。
至于后来,确实有两家航运公司老板不乐于参股。他们就是那种“不睁眼”的闷头货,结果易军和船帮、卢云汉也没难为他们,随便他们自生自灭。
刀妹将船帮的人马都拉出来,挂靠的船只则挂靠到新的公司名下,而不在挂靠船只上谋生活的船帮徒众,则纷纷向这两家公司“辞职”,随后“应聘”到了新公司里面。刀妹把这些船帮水手安排一下,每个人给个工作、混碗饭吃还是不难的。
于是,那两家公司当场就遇到了大麻烦——连水手都缺失了大半!最蛋疼的情况,是某些船上一个人都没了,从船老大到小水手,一下子成了个空船。
不仅仅是人手上奇缺,连生意也不好做了。
易军没有像别的地下大佬那么黑,一言不合就处处报复。他只不过不会照应这些不合作的公司了,随便他们怎么发展。但是,这两家公司上面没有了照应,下面没有了船帮的支撑,能混得下去吗?
他们走境内线路,连生意都承接不到多少。而且船帮和卢云汉的新公司一旦打起了价格战,显然能把这两家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因为新公司的成本更低,至少不用协调滇云各地的关系。这种协调费用,就不是谁能随便支撑的起的。比如各种主管部门,你们要不要打点一下?但卢云汉用不着,一个电话过去,这些主管部门就会给面子。
还有这些跑航运业务的,少不得要和各个城市的地下大佬们产生联系,甚至是冲突。那两家公司到新的城市开拓业务,显然要处处碰壁。相反,卢云汉依旧只是一个电话过去,那些地方上的大佬就不会为难新公司,也不敢。就好像当初岳东省的那些混子大佬们,谁敢当了万家生佛赵泰来的财路?这是同样的道理。
所以,刀妹说卢老大的地盘都能值一成的股份,并不是夸张的说法——省出来的钱也是利润。
这两家公司在内河航运上混不下去,只能再度把目光投向境外,还想继续走金三角的生意。但是,金三角湄公河航线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新的巨头——娇莲航运。这样一个巨头,更不是他们能简单竞争的过的。至少在航运费上,娇莲就便宜的多,具有更大的价格优势。
原因所在,还是能量问题。就好像娇莲行船,北端有赵子玉的边防军,南段有公安部的派驻警察,一路航程都有正和保镖和地府阴兵照应,这得多安全?
就奔着这样一份安全,那些货主也肯定优先让娇莲航运帮他们运货不是?
相反,那两家航运公司却没这个待遇,依旧时不时的被金三角残余的流匪打劫,而且打劫的频率甚至比以前更高了!因为这些流匪的数量虽然少了,但他们能打劫的目标更少。娇莲的船和西瓦家族的船在这条河上是主流,但他们不敢打劫。那么他们打劫的目标,只能集中在那两家小航运公司的身上。
到后来,干脆那些水手都不敢出船了,毕竟命才最重要。为此,两家航运公司不得不下了血本,将水手们的薪水翻了一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即便如此,敢出船的也不多。即使出船了,由于费用的增加,使得每一船的成本也提高了,在和娇莲的价格竞争之中劣势更加明显。
要是再考虑到那些空船的维护,闲职人员和固定资产的浪费,那两家公司真的没了活路。
结果不到半年,他们的生意基本上就彻底黄了。
随后,出现了一个新的转折。就在一次航运过程中,这两家公司的一个船队五艘船,再度被一群规模稍大的流匪光顾。这一次,五艘船上的几十个船员险些彻底没了!
现在这些船上没有了船帮的徒众,所以抵抗力更差,也更加没有团结心,哪能跟三十多个流匪抗争?那些流匪手中虽然只有一二十条老枪,但也绝不是他们能抗拒的。
恰好,娇莲的大型船队在一旁路过。看到这种情况,带队的赶紧向娇莲航运的负责人做了汇报,问到底怎么办。是假装看不见,还是顺便帮一把。
娇莲航运的负责人恨不能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但考虑到那些船上毕竟是几十条人命,又担心军哥回头责怪,于是向月堂的堂主萧战雄汇报了一下。萧战雄也是个热血汉子,听说四五十个华夏水手可能要被害,这货二话不说,就说了一个字——“打”!
结果,娇莲船队上十几个正和保镖和七八个地府阴兵,劈头盖脸的把那些流匪给打蹿了。因为就在娇莲船队打他们的时候,附近警方派驻点也派来了十几个警察。这样的势力,绝不是那些流匪能抗拒的。
萧战雄做这件事,没指望两家公司感恩戴德。他只觉得那两家公司老板虽然不睁眼,但那四五十个船员终究是无辜的。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害,萧战雄这个退伍的战士做不到。而且他知道,军哥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害。
但是,两家航运公司老板却找了契机。借着这个机会,死乞白赖的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