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总自以为是,觉得扔给易军二十个亿的份额,已经足够这个二世祖赚不少小钱了——他们眼中的二世祖。讀蕶蕶尐說網
最终,中房集团那个大大咧咧的老板笑道:“骄阳兄原来说的是这件事,不难啊。咱们这些当父母的哟,为孩子操心是应该的嘛。回头我们拿出一些施工难度不是很大、但是利润率不错的项目,让这位小哥儿(易军)去做。年轻人,是要及早历练历练啊,哈哈哈!”
另一个老总则皮笑肉不笑的说:“其实叶公子(易军)做得已经很优秀了啊,我听下属汇报了,说是正和房地产竟然能坚持到现在,而且志向远大,真不简单。能把一个民营企业搞出了几十亿的规模,难能可贵、难能可贵。”
别说,这群家伙都把易军当成一个啃老族了,还以为易军只是托庇于家族才有了些成就。而在首都混的,假如有些背景的话,能在外地搞出一个价值几十亿的企业不算太难。毕竟谁也不知道家族注入了多少钱,万一家族偷偷注入了五十亿,你就是玩儿亏了二十亿,对外还能说自己拥有一家价值三十亿的企业呢不是?
父子俩都没接话,但一个比一个笑的玩味儿,像极了一老一少两只狐狸。
于是另一个老总看到了情况似乎有点不对,笑道:“看样子,叶兄对份额不是很满意的。这么着吧,毕竟认识一场不容易,我觉得把份额提升到三十亿也没啥,大家觉得呢?”
其余几个老总都没说话,但最先发言的那个中房集团老总冷笑说:“老李,你倒是大方。要不然从你那些目标工程里面再拨出十个亿给骄阳兄,行不行?”
这个主动答应再提升十个亿份额的“老李”一听,顿时哼哧了一声:“明明是咱们五家的事情,怎么全压在我头上了。”
这时候,易军点了根烟笑道:“几位是怎么了?二十亿、三十亿,打发要饭花子呢?你们那些派出去的项目经理干什么吃的,难道连我的要求都没向你们汇报?”
当然汇报了,只不过大家都已经当成笑话来听了。那个中房集团的老总一听,仿佛听到了天下最不可思议的笑话,哈哈大笑:“你是说那个……两百亿份额的事情?小朋友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还真的有这么大的胃口?哈哈哈!你那正和房地产才值几个钱?屎壳郎再大也推不动地球,只能推推粪球而已。”
这话,已经开始有些火药味了。
易军冷笑:“你们知道这次开发的起因?我正和房地产是小,但没有正和,就没有这次开发。而正和一旦撤出,你们也都玩儿不转。那地方的情况复杂的很,不是哪个虾米螃蟹就能翻出浪花来的。”
中房集团老总忽然止住了笑容,狞笑道:“怎么,想使出那些地痞无赖的下三滥手段了?告诉你,我这代人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那些手段也就是对小企业有用,用在中房这样的企业身上?呵呵,幼稚!”
华建集团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老总则貌似打圆场、实则挖苦的说:“叶公子,我们这是在跟你爸说事儿呢,你年轻人不要乱打岔嘛。老王(中房集团老总)是个孬脾气,连他老子都不敢惹他的,哈哈。”
“哦?”易军慢吞吞的的站了起来,双手压住台案盯着这两位,笑道,“他爹不敢管,那我代他爹管!”
“放肆!”中房集团的老总暴怒而起,猛然拍着桌面怒吼,“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晁副部长的面子上,老子还参加你们这些什么破会议?!小子,认准了自己能吃几斤干粮!看在晁副部长的面子上,今天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要是放在了外头,老子先打烂了你这张嘴!”
别说,到了易军如今这个层次,敢这么说他的还真少见了。
而这个中房集团老总说完这句话,就浓浓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但没等他离开座位,一个人忽然闯了进来。身穿上校军服,走到易军面前干净利索的敬了个礼,说:“将军,您说给几位贵宾准备的夜宵,什么时间上?”
易军冷笑:“端出去,喂狗。”
那个上校军官走了,而五个老总一个个瞪大了双眼,汗流浃背!
中房集团那个老总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更不敢随便离开,站在那里仿佛是个**。
将军……
没错,依仗家族势力而混得不错的二代人物,不少,在首都很常见。但是,二十啷当岁却能攀爬到将军一级的,没有啊!任凭你一个再强悍的家族,也不能将一个一无是处的白丁,硬生生托到这样一个高位上!
而且,无论这位将军是什么级别,哪怕只是一个少将,级别也绝不比在座的几位低。
此时,易军还在死死的盯着中房集团这个老总,竟然吓得这个老总莫名的一个寒颤。他不怯什么二世祖,但对于一个这样年纪的将军,真的不敢招惹。二十多岁的少将,比五十多岁的中将都让人觉得恐怖!
霸气!
当然,其余四个老总也不说话了,一个个沉默不语。
易军只是冷笑一声:“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