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
昨天让你卖,你不卖!
今天早晨加价让你卖,你还是不卖!
得,老子没兴趣买了,你倒是又上心要卖出手,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不得不说,夏恒和刘副总出售股份的事情,给曹喜贵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讀蕶蕶尐說網 不仅仅有种孤立无援的恐惧感,同时还有一种被同盟欺骗坑害的愤怒情绪。
他更知道,假如自己继续在这个正和房地产混下去,早晚会混得很凄惨。易军的手段他已经见识到了一二,随便出手便如羚羊挂角天外飞仙,搞得人欲仙|欲死几乎骨头都酥了。
“五折!”曹喜贵算是咬牙切齿了,“五折我也卖,只要你给现金!”
易军依旧耷拉着眼皮子,“对不起,没兴趣。”
曹喜贵感到了一种羞辱,怒冲冲转身离去,还把门甩得哐当一声。易军抬头看了看,微笑之下摇了摇头。
果然,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抽了根烟已经冷静下来的曹喜贵去而复返了,斗志全无。“易董手下留情,五折行不行,算是给个面子。”
易军这才彻底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盯着曹喜贵说:“你说呢?我说今天是四折,那就是四折。夏恒他们两个首先转让得了优惠,那才是四点五折你知道吗?你比他们还晚,却给你五折?”
曹喜贵的表情阴晴不定,心中大大的不舍。
当初这家公司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曹喜贵只投入了三百万的股本。只不过随着公司发展壮大了,他的股份价值才升值到了八百万。给他打四折,确实能够保本,而且等于带上了一点存款利息。但是,这几年白玩儿了啊!
想了想,艰难的说:“易董,我是被夏恒那王八蛋给坑了。您要是觉得行,用他那折扣给我行不行?四点五折,这算是大吐血了。”
价格真的不贵,易军点了点头说:“我觉得还差不多,毕竟你的股份也小,多点折扣也没几个钱。不过手头儿没钱了,你可以去问一问白小姐。”
早说你没钱了啊,那还跟你谈个毛!曹喜贵郁闷的跑到隔壁的办公室,怯生生推开了白静初的办公室门。
白静初冷冰冰的看着他,问:“债务问题处理清楚了?”
“嗯嗯,清楚了。白小姐,”曹喜贵咽了口干吐沫说,“我那八百万的股份,四点五折,你看……”
“谁告诉你四点五?易董不是说四折吗!”白静初装作不屑,实际上心中暗喜。四点五折,很不错哇,易军这犊子真能搞。
曹喜贵则小心谨慎的说:“是易董说的,他说这个价位‘还差不多’。”
“他?”白静初假装不高兴,冷哼一声,“这犊子倒是大方——拿着姐的钱往外大方!算啦,既然他都说了,就给你个面子。你还算是主动找的,回头公司给你配的那辆别克君威送给你开走,别说我白静初对待朋友不仗义。”
开了三年的车了,值不了太多的钱,好歹别把人逼得太很。毕竟曹喜贵不是夏恒,他身上没有什么涉案的把柄,平时蝇营狗苟的黑手勾当也不多。
又解决了一个!
易军和白静初之外的五大股东,已经解决了三个,收购到手的股份也达到了4800万。当然,易军和白静初一共只花费了不到2200万,大大的超值享受。
而剩下两个副总(也是股东)手中的股份,一共只有3200万了。一个持股2000万,一个持股1200万。
易军拨通了这两个副总的电话,似乎云淡风轻:“昨天说得含糊了点,只说是过了昨晚十二点就降价收购,忘了说具体的价格了。今天是四折,明天是三折,以此类推。”
“你不如去抢!”那个持股两千万的副总咬着牙说,“四折?你就做梦去吧,别想从我手里头拿走一个大子儿!不怕告诉你,我和夏总他们早就统一意见了,你今后的日子不见得好过。我们干这一行好多年了,比你和姓白的娘们儿熟路子……”
让这货抱怨完,易军也给了他自由发挥的时间。终于等他说干了嘴,易军只一句话就把他的自信摧残得体无完肤:“嗯,你们继续‘统一意见’。夏恒他们已经把股份卖给我了,还有姓刘的,还有曹喜贵。”
“草!”这个副总当即懵了。
“要草就去草夏恒他们。”易军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继续打另一个副总的电话,结果那情形如出一辙。
当天下午一上班,这两个副总就匆匆赶来公司,所谓的攻守同盟早就土崩瓦解了,剩下的只有蛋疼。电话上那种嚣张彪悍一扫而光,腆着脸低声下气,只希望易军和白静初把价格再提高一些。四折太难接受了,吃亏太多。
但是,人家夏恒三个比你们出手的早,这才四点五折,你们还想要多少?好说歹说,两个被宰的家伙反倒苦苦求着易军和白静初,希望也能享受四点五折的“超级优惠待遇”,反倒像是担心卖不出一样,形势完全反了过来。因为他们不但有曹喜贵那同样的担心忧虑,同时孤单感和恐惧感更强、愤怒情绪也更大。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