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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发生的一幕,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就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都有些麻木。
与成功扑上去的十字军轻骑兵相比,这些马穆鲁克骆驼骑兵的刀法,出色的让人感到惊奇。
马穆鲁克骑士可以在骆驼狂奔的同时,轻易挥刀劈中一个轻骑兵的额头,就象是砍西瓜一样将其劈成两半!
而阿拉伯特有的大马士革弯刀,更让马穆鲁克骑士在近战中,简直勇不可挡!
毫无疑问,这批马穆鲁克骑士的来历,恐怕不仅仅是奴隶兵这么简单!
……他们很有可能是法蒂玛王朝的禁卫军存在。
好多身披铠甲的重骑兵,被马穆鲁克骑士的刀法,唬得改了样子。
更别提那些突入敌人战阵,与马穆鲁克骑士展开近身搏斗的轻骑兵,面对这些装备重铠,刀法高超的马穆鲁克骑士,十字军轻骑兵普遍感到了一阵恐慌。
而轻骑兵指挥官,此刻他已然失去了指挥自己队伍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手里的断剑,一抹从他身边突然闪过的弯刀,轻轻从他的脖子上抹过。
对上四千多马穆鲁克骆驼骑兵,前后总共不到五分钟,两千个英勇的十字军便永远倒在了战场上,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浑黄的沙丘。而斜插在地的十字战旗,还在东南风中猎猎作响……
付出了两千个轻骑兵的代价,丝毫没有为动作缓慢的重骑兵,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马穆鲁克骆驼骑士,这些致命的骑兵杀手,很快便又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从身边取出强弓利箭,在一道道弓弦的震动下,密集的利箭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般,向着十字军骑士撒来,……又是一场无期之战!
一个人在战场上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了,尽管心中感到无限的憋屈愤恨,但雷震天所能做的,只是利用手中的盾牌,尽量护住自己的要害,在一轮一轮箭雨下,以求得最后的生存!
……
…………
………………
到底被这些马穆鲁克骆驼骑兵,放了多久的风筝,只让人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而身边到底倒下了多少个骑士,雷震天根本无法细数。
三千人,还是五千人?视线所及,上万名十字军骑士,有将近超过一大半的人血溅黄沙,却连敌人的半片衣角都没摸到!
十字军骑士忍受着憋屈,与马穆鲁克骆驼骑兵在这片沙漠上你追我赶,这场滑稽的战斗,几十个大圈绕下来,马穆鲁克骑兵的弓箭基本用完,而十字军的战马也早已疲乏无力。
沙丘后面的夕阳如一抹霞光,如血一般映红了远方的天际。四千多头骆驼,在前方吃力地奔跑,五千匹战马,口吐白沫在骆驼屁股后面象征性地在追赶……
没想到,总共四个小时的生存时限,有三个小时,是在这样无意义的沙漠奔跑中度过。而就在雷震天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的时候。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雷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激昂的号角声,这让他面色一喜,却没有感到半点突然和意外,“这应该是——总攻的号令!”
听这激昂的号角声,十字军骑士人人气势高涨。因为——耶路撒冷的城门终于被攻陷了!
近五千十字军骑士必须立刻回攻城门,而不必再与这些马穆鲁克骆驼骑兵,在沙漠上纠缠。
“但马穆鲁克骑兵,会放任十字军骑士掉头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马穆鲁克近卫军,用行动回应了雷震天的猜测。
一片凄厉的叫声,在这些骆驼骑兵之间此起彼伏,四千多骆驼骑兵终于不再耗时间,而决定反扑。
决战的时候到了,狂烈的风暴夹着铁流,无情地袭击而来!
而大约五千名十字军骑士,整齐列队,不约而同地把所有马的眼睛都覆盖起来。
布伦王子哥德弗德,来到队伍之前,最后一遍审视了整个残余的军队。
“准备!——!”
听到这道号令,每个十字军骑士再次将烫手的长矛木柄,紧夹在肋部。尽管那里早已经被夹得发痛。
每个人的手巴掌,还有脸上,都就象涂了一层粘液似的,从头盔的细缝处冒出蒸汽一样的汗水,三个小时跑下来,刺鼻的马汗臭味直往雷震天的鼻子里钻。
但这些,和接下惨烈的骑兵对冲相比,都显得不再重要。
入目一片浑黄的沙丘上,五千多匹战马,再次奋力地奔跑了起来。
先是小跑,而后越来越快,奔腾的马蹄,随后像飓风一样掀起了漫天的沙尘。
在决战到来的一刻,雷震天多了一个心眼,悄悄策马接近布伦王子哥德弗德的周围,伺机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