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里面,荣爷一样能替我杜某人做主。”
黄金荣被带到大富豪最豪华的包厢里坐下,孙向东忙传冯姐带人给荣爷挑选。黄金荣一摆手说:“不用挑了,听说你们这里昨天来了个新的,给我带来看看。”
孙向东皱了皱眉问:“荣爷说的可是诗诗姑娘?”
黄金荣看着唐长江问:“是吗?”
唐长江说:“她的名字是叫唐诗。”
孙向东显得很为难:“荣爷,实在不好意思,诗诗姑娘已经被人先挑了。”
唐长江在旁边故意地煽风点火:“是什么人,难道比荣爷的面子还大吗?”
孙向东忙解释:“不是,是别人先到。”
“先到又怎样?你又不是第一天在上海滩混,在上海滩靠什么说话?是实力,难道是靠道理混的吗?”唐长江添油加醋地说道。
黄金荣的语气也暗藏锋芒:“你大概是觉得我黄金荣有几天没出来活动了,不大记得我是谁了吧?”
孙向东哪里敢惹他生气,忙点头:“荣爷别生气,稍等片刻,我过去和对方商量商量。”
黄金荣又补充了一句话:“不管那个人是谁,你告诉他,你要商量不好,我黄金荣亲自去找他商量。”
有黄金荣这句话,还有什么可商量的。
孙向东还是赔着笑脸对原来的客人解释了一番,原来的客人也很知趣,知道黄金荣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很不高兴地接受了另外一个陪酒女,让孙向东将唐诗带走。
唐诗对黄金荣也并不陌生,她在南京路生活的时间里,基本上每天都能听到有人提到这个名字,以及他在上海滩的风与云,而且间接地与他之间有那么多割不断的网:郑九五曾经是他手下的喽啰,收保护费,还调戏于她;刘大黄是他手下的喽啰,让李风云生死不明;唐长江是他的得力干将,却想逼她为妾。
黄金荣,这位传说里的大恶人,现在她却要去见他!
虽然,这短短的日子,她所经历的打击已经让她对于可怕的事情近乎麻木,但想起是见黄金荣,她的内心还是觉得相当的不安。
在这些强势的人面前,她只有一个很真切的感觉——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孙向东把唐诗带到了黄金荣面前,然后教她喊荣爷。唐诗便规规矩矩地喊了声荣爷。
黄金荣的目光在唐诗的脸上停留片刻,然后扫过她的身上,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行,过来坐吧。”
孙向东便让唐诗去坐到黄金荣的旁边,并且对她说:“荣爷可是上海滩的头面人物,你可得把他老人家侍候好,不然唯你是问。”
唐诗便有些战战兢兢地坐到了黄金荣旁边,身上感觉像四处有虱子一样的,相当的不自在。她的尊严与角色发生了相当大的冲突,她还是个少女,而黄金荣已是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子。
尤其,在她勉强地陪着喝了两杯酒之后,黄金荣便伸出手揽住她的腰,那种紧张的感觉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她不能反抗,而且还得装着顺从,脸上还要笑,哪怕她自己都觉得是在皮笑肉不笑。
在走上这个岗位之前,冯姐简短地培训了她,与她讲了她这个角色上应该做的是必须顺从。其一,拿了人家的钱,其二,来这里玩的,多是有来头的,惹不起。
服务不好,反而会惹上大麻烦。
但黄金荣是个老色鬼,多喝了几杯酒之后,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腿上轻慢地抚摸。开始唐诗还忍受着,但黄金荣越来越过分,后来要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去。唐诗反抗了,挪了一下身子,避开了他的手。
黄金荣不高兴了:“怎么,你还和我玩清高?”
唐诗忙解释:“荣爷见谅,我只陪客人喝酒聊天。”
“知道,就是卖素不卖荤嘛,不过,你或许不知道我黄金荣的规矩,很多人的规矩在我面前都不是规矩,今天晚上,我要你陪我回去。”黄金荣还是不饶人。
唐诗摇头:“不行,我来这里跟笙爷说过,不会陪其他的事情。”她把杜月笙搬出来,希望能让黄金荣给点面子或有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