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人。
我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
“回头再抒情吧,我好困。”
沈卿来识破我的顾左右而言他,却也不揭穿,笑着将我转了个身,揽着我的肩,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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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悍马穿过两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扒在车窗上无声地笑起来。
沈卿来在飞机上睡了个饱,此刻精力十足,比兔子还敏锐。我几乎是拿后脑勺对着他,他居然还能感受到我的表情。
“想什么?开心成这样?”
我怎能跟他说我那是苦笑?
“飞仙阁。”我指指不远处街边那辉煌灯光簇拥下的酒店门庭,“我和那里,特别有缘。”
我们和那里都特别有缘。
我和你;我和他。